柳钰:“不信。”
戴小寻:“…………”不愧是倒数第一和着我这个倒数第二的命……
在两个人的相互扶持下,他们终于把白殿风“拐”到了清丰县。
人生地不熟的两个庸医,翻遍了整个清丰县,找到了一个不懂装懂的老庸医。
老庸医搭着戴小寻的脉搏,看着躺在塌上的白殿风,眉头皱得都可以夹屎一只苍蝇,抬眼瞅了柳钰一眼:“姑娘,你有喜了……”
柳钰:“…………”
戴小寻:“……我说老大夫,你搭错脉看错人了?”
“胡说!老夫行医多年,怎麽会搭错喜脉!”老庸医瞪了戴小寻一眼。
柳钰戳了戳戴小寻的后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老大夫要搭白癜风的脉,你那麽积极干什麽?”
戴小寻抓着白殿风的手,盯着老庸医的手,幽怨:“你不觉得,老大夫的眼神有问题麽?”
老大夫给了柳钰一个炒栗,吹胡子瞪眼:“小姑娘,老夫我眼神好着呢!”
柳钰摸摸无辜中枪的脑袋,和戴小寻对视一眼:“现在我看出来了。”
最后,没办法,柳钰抓着白殿风手,白殿风抓着戴小寻的手,这样,眼神不好的老庸医,果然搭了白殿风的脉……
老庸医摸摸胡子,看了戴小寻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位大嫂子,你还是去准备后事吧……”
戴小寻:“…………”我叉,我一个大活人你让我去准备后事?!
柳钰很淡定地拍了拍戴小寻的肩膀:“淡定,要体谅他老人家。”
戴小寻掀掀眼皮:“…………”那谁来体谅体谅我啊……
柳钰扬了扬下巴,两手插腰用鼻孔看他:“要尊重老人家,懂?”
戴小寻:“…………”
☆、09
由于两个等于饭桶的庸医坚决不信白殿风即将挂掉的事实,于是老大夫被迫再给白殿风把了一次脉,这回老大夫捋捋胡子说道:“你们,谁是他妻子?”
戴小寻一把扯过柳钰:“他。”
柳钰:“……我突然发觉你好贱哦,代孕男。”
戴小寻:“闺女,做任何事都要有准备牺牲的觉悟。”
柳钰:“抱歉,事关贞操问题,我没你那么伟大。”
戴小寻:“那最好。”
说完,戴小寻站起身,出门。
最后,在柳钰整一个菩萨心肠下,戴小寻回头是岸。
老大夫开了一张药方,因为他的医馆药材有限,让戴小寻去离医馆不远处的十里铺取药。
在戴小寻前脚刚踏出医馆不久,老大夫对柳钰说,由于医馆地处偏僻,只有一间卧房一间小茅屋比较简陋,所以被子只有一床,当然,还是因为他自己年老体弱,必须盖被子,如是,只能需要柳钰tuō_guāng衣服用身体的温度去给白殿风取暖,这也是他为什麽问谁是白殿风的妻子的原因。
看着老庸医面容枯稿,散发着抛妻弃子的沧桑气息,柳钰想说,医者父母心,但他完全看不出老庸医舍己为人的仁慈。
瞅了瞅半死不活的白殿风,柳钰现在觉得,代孕男的话果然不是屁话……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何况他一个大男人,还好不是黄花大闺女,于是,顺着老庸医的意思,拖着白殿风到隔壁的小茅屋……
果然没错,小茅屋除了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椅子,一条多余的被子被子都没有!
叹了口气,柳钰把昏迷不醒的白殿风放到床上躺好。
死死盯着白殿风看了一会儿,柳钰倾身抖着手解开白殿风的衣带,很快,嗯,他紧张的,白殿风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面无血色,身体在微微颤抖。
在微弱的烛光下,白殿风的寸缕不着的酮、体镀上一抹光晕,麦芽色的肌肤,看得柳钰脸颊有些发烫。
把白殿风从头到尾猥、琐了一遍后,柳钰拍拍脸,喃喃自语:“他是男的,我不搞、基……”
事不宜迟,柳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到一分钟,柳钰满脸通红,赤、条条地站在双眼紧闭的白殿风面前。
虽然说现在还不是大冬天,但赤身果体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是会打颤。
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柳钰躺在白殿风的左边,浑身僵硬,总感觉是自己变态在强、暴一个男人……
深深吸了一口气,柳钰翻了个侧身,一把抱住挺尸中白殿风。随之,一股冰凉的温度传达到柳钰的全身。
“妈呀,怎麽跟冰块似的……”柳钰的牙齿直打颤。
一手捡起床下两人的衣服盖上,柳钰抱紧白殿风,给他取暖……
然而,在屋顶上有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一路目睹房内发生的一切……
“大哥啊,看我给你找的贤妻良母……啧啧真是绝色呐……”某“色老头”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继续观看他大哥被毁清白的一面。
当戴小寻憋了一肚子火,端着药来到小茅屋的时候,要不是看到一脸惨白的白殿风,差点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只见,柳钰覆盖在白殿风的上面,身上就披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两只手搂着白殿风闭目养神。
戴小寻扶额,这叫什麽事啊?……
看着床上不知廉耻的两只狗、男、男,戴小寻脑海里闪过他和慕容曾经激、情的那一夜……
“咳…咳咳……”被那旖旎的画面给呛到了口水,戴小寻捶胸顿足。
柳钰瞬间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戴小寻咳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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