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鬼石的叔叔也就是族长半眯着眼睛在白天也燃烧着的篝火旁嚼着爽口叶子,哼哼了半晌,才啐了口渣子,说不动比动要好,部落的每次迁徙都要在途中死一半 人口,何况中间还有个地沟要爬上爬下,能住一日且住一日,能住一时且住一时。
猫骨的眼睛跳跃着鬼畜一般的火焰,他说,猪猡人是站在平地上猎杀牛羊过活的一族,现在你得了山的恩惠为了几年的生计向山靠拢,可是山就像张着大嘴等待猎物的巨兽,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我们吞没。猪猡们迷失在瘴气中业林里头骨散落各处。
族长对他的这一说法十分生气,别人可以说一些不吉祥的话可是猫骨不可以,半点也不可以,因为他是猪猡人的巫师继承人,有卜告的责任,他嘴里说出的言灵可能会成为命运笼罩在猪猡的上空。
所以猪猡的部众很吃惊地看到英雄猫骨在完成了这么伟大的使命之后非但没有得到嘉奖还被族长抡起石斧砍了眉骨。当时族长像砍的是他的头盖骨也就是杀了他的意思,可是被他一闪只滑花了额头。
猫骨的大叫声引来了鬼石,他上前拦住还要追杀的叔父,劈手夺下了那致命石斧护得猫骨周全。
鬼石大声呵斥猫骨要他赶快认错,猫骨捂着自己一侧的额头,一溜鲜血就明晃晃地滑下来,他眼里的鬼火几次明灭,看得鬼石很担心,最后,猫骨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像族长认错。
族长只是气昏了头并不是认真想杀他,就顺势消了气焰,拉起猫骨说,不提那些不吉利的话,你还是我们猪猡的勇士和好巫师。
三武士的帐篷正在紧锣密鼓地被搭建,搭建帐篷的人都是瘴奴。鬼石把自己手下的奴隶全派去建猫骨的我,拉着他向自己的帐篷走,还没到地方,猫骨突然腿软跪倒在地上,想来是长年跋涉的劳累,情绪猛地陷入低谷和头上的伤使然,他没有力气再走一步了。
鬼石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抚摩他的额头,在把他抱进自己的帐篷之后他在猫骨的耳畔轻声说,我早晚杀了那老猪猡。
猫骨睡了三天两夜,醒来跳到河里洗了个澡,好在他体毛稀疏,不若那两个勇士长了两把大大的落腮胡子和蓬乱的头发回来,用石刀割了三天胡子还是像草一样割复长割复长!
梳洗之后猫骨又是从前那个好看的青年巫师猫骨了,只是这次大家承认了他略显单薄的身体下那武士的神髓而更加尊敬他。老巫师在他离开的日子里染恶疾去了,他立刻成了族中唯一的大祭司。
鬼石在第三天的夜里摸进猫骨气派的祭司帐篷。
猫骨还没睡,静静地坐在那燃烬的灰堆旁,点点的红火星明灭可辨。
鬼石一上来就扑倒猫骨,嘴里手里全身上下都捣腾着急切地想捣腾出了结果来。这副比猴子还急的样子让猫骨哈哈笑出来,鬼石就又爬上来急急地捣住他的嘴,那清朗的笑声听不见了,只听到深深浅浅挣扎的呻吟。这一刻鬼石突然疑惑,为什么只有对他的热情如此特别呢?
在赤膊相对之后分歧出现了,鬼石想按着他们从前折腾的方法把自己的尸吊放进猫骨的粪门,可是猫骨按着他的手说,我现在是大祭司了,不能再干这事。
鬼石说,谁说祭司不弄吊?
猫骨说,我说的。
鬼石说,你是谁?
猫骨说,大祭司。
鬼石不是笨蛋,他讨厌笨蛋,可是有时候在猫骨面前他觉得自己有点笨,这让心性比苍鹰还高的他有点气愤。他直接压上去,不顾猫骨的挣扎硬生生分开他的两条腿,挤进去。猫骨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挺摆着身体不想让鬼石得逞,但这让鬼石想起了他在另一种情况下的鲜活如此相似而兴奋异常。
猫骨是个身手矫健的武士,虽然他的身体不壮硕,可是他的弩箭和吹剪是部落里最出色的,没人敢招惹他,除了鬼石。
鬼石也不是典型力士的块头,可是部落里的年轻人都怕他,不是因为他是族长的侄子而是因为他的摔交术和搏击术是最强的。他之所以这么强是因为他从小有个习惯:把猫骨压在下面,一直压在身体下面,不得翻身!
他和猫骨是这世上最亲密的朋友和对手,从他们还没长牙开始就在泥巴堆里抱着啃咬练习厮杀,再大些也是见面就打,打到滚在一起,起初不分胜负,后来鬼石的吊上开始长毛毛,他就能打赢了。反观猫骨,至尽他吊上的毛也稀楞楞地没胜算。
从鬼石开始一直赢之后不久,他就本能地在打赢后把自己的那玩意放进猫骨的后穴,学着大猪猡的样里里外外地搅和。
所以说,虽然猫骨不好惹,虽然猫骨不好弄,可是鬼石因为从小搞到大从未失手过,反倒乐在其中。等到他那东西进去了个头,猫骨僵硬了身体说,你先出来,许久未弄我那里不知道能不能用了。
鬼石很想不理他的话一直向前冲,可是又怕认真惹恼了他,并且他的额头还有伤呢。
鬼石说,先出来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会弄好了再让我进去。
猫骨咬牙切齿地说,我答应你。
鬼石用手摩挲着猫骨那里的褶皱,感觉到门户紧得很,他调笑着问,你们几个在路上没互相弄弄?
猫骨用手臂擦了把脸上刚刚出来的冷汗说,谁敢弄我?!
鬼石心里高兴,又问,那你就没弄别人?
这次猫骨没立刻回答,鬼石心里又不高兴了,手指就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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