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寄止又歇力压抑,可惜大伙的情绪都很激昂,情况发展实在难以控制啊!没办法,换作是谁工作时间被人强硬拉来扯牛皮作大戏而且还不会被扣除薪晌,这实在算得上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大伙平日里配角当多了,一生难有一次出场机会啊于是个个都紧张兮兮患得患失起来,与寄止又间进行的对话一直保持在断断续续词不达意的状态中度过,不过谁在乎了,无论下人们还是寄止又的心思都没放在演戏上面。
“少爷,那您每月的月钱是否也开始正式转交给苏小姐了啊?”上次被罚抄书到最后差点累得手腕脱臼的帐房管事也来掺合一脚。不过这个问题。。。。。。你该不会是想暗报私仇吧?!
“啊?!现在我们不是还没成亲吗,这可不算。”先前十几次的失败尝试加上这群愈发反常的下人们的表现让沉不住气耐心尽失的寄某人开始焦燥火大起来,头脑发晕话不经思考脱口而出了。那可不成,老爹跟我说过,得称着成亲前先藏些小金库呢,现在得先想方设法存起一点可不能等到成亲了全部上缴出去了啊,所以倾偶你再等等啊。这般想着她仍习惯性地看向管太多方向。
管太多用似乎带些怀疑地眼神看了寄止又一眼,摇动着不知是今天第几次已然酸得不行的头颈并摊开双手表示对方仍未上钩咱很无奈何啊。少爷你这方法到底行不行的啊,我怎么看着苏小姐的屋内乍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明明就是啊,我和倾偶现在除了有夫妻之实外,还没有其他什么的关系啊!”面对这一筹莫展的局面,面对众多下人们怀疑中带有点同情的眼光,寄止又的脑袋已然浆糊开了。莫非是声音太小了,倾偶没听见,于是某人又扯大音量把方才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
当然不能是用同一语句啊,她心想既然要重复一遍就要表现得更完美一些才是,得顺便让倾偶知道咱们现在于奠定夫妻关系这一事情上的紧迫性才行,不能总这么不愠不火的发展不是。于是寄某人自认为最后要表达的意思是没变动的只不过是语气助词更加强烈一些就是了。
“寄止又,我在看着医书,劳烦你能否移驾别处还我一方清静之所。抑或我离开,这地方留给你们继续讨论。”突然一声推开木窗的声响把正处于亢奋状态的寄子止吓了个激灵,抬眼望去,只见苏倾偶一手拈着书卷一手掀开卷帘面含冷霜地朝着院外众人方向冷声说道。好你个寄止又,说一遍还不够,还要故意再重复一次,你是专门找碴来了吧,你既然这么不乐意承认咱们的关系,那以后也犯不着再承认了,谁稀罕啊。
“就是,吵死个人了,你有啥事就回自己院子说去,咱们这里不欢迎你这大霉人。” 蒋太多很是领会了小主子的精神并且贯彻到底的从屋子内冲了出来死劲的推攘着寄某人往远方转移。
好吧,这回终于成功引起苏姐姐的注意了,不过最终结果是寄某人被骂着赶出去的。。。。。。
保重自重
“我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你好好想想我往日里是怎么孜孜不倦地教悔你的,而你现在又是怎么做出来的!!!”寄止又一付被气得头顶冒烟的架势,左手横叉腰间,右手不断朝着小院子里某树的顶端方向横眉怒嚷。
“。。。。。。”扒在树杈中央的管太多婢女满脸委曲求全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路经此处的下人们纷纷心生怜惜。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无端端你干嘛非得爬到这么高的树干上去呢,你怎么就能做得出这种事情来呢,先不说这种行为多不淑女极易走光,你想万一你摔下来了砸到咱家倾偶种的花花草草乍办呢。。。。。。”寄止又不为某婢女的表相所动仍在那里没完没了絮絮叨叨。
“。。。。。。”管太多婢女决定破罐子破摔了,继续闭口不开给予寄某人沉默的抗议,反正自从跟了这个人少爷以后形象神马的早就成浮云了。
于是乎地点:仍旧是苏倾偶的小院;环境:路有途经的仆人们三两只;人物:你明白的。。。。。。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强都说不听的呢,还不快些下来,爬树就有这么好玩吗?怎么本少爷斯文儒雅的风范你就一点也没学到啊!”就在仆人们成群结队经过院子外的当下,寄止又继续不留情面的大声乍呼起来。
“。。。。。。那我真下去的了?!”管太多一脸无奈的寻求寄止又的意见。
“下呗。你下不下来和我有什么干系,用不着问过我。”寄止又撇了撇嘴摆出事不关已的表情应付道。
“我真的下了哟?!”管太多很是坚持询问。
“你要下就下,哪来得这么罗嗦!”寄止又扭开头不耐烦的说道。
一阵衣服与树木的摩擦声传来,只见管太多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爬下树来,与站在树下的寄止又静默相视,面面相觑。。。。。。
“为啥在本少爷实施这完美的计划的时辰里会有这么多无聊的闲人来来往往的搞防碍呢,哼哼!”待路过的下人们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不见,寄止又四下张望眼见再无他人前来后立马哼哼唧唧地报怨起来。
“额。。。。。。”管太多对于这所谓的完美计划已经不报任何期望了。
“嗯嗯!小太多啊乖乖听话啊麻烦你再爬上树去吧,咱们得按原计划继续执行才是。”寄止又很残忍,人家才刚下到来的说。
“啊?!我不是下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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