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虽然不是很女人很女人的人,有时候也会装装帅(但是自从上大学以后就从没有人说过我帅,5555),不过俺再怎么说也能混个小美女称号吧。我很喜欢女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气息,如果我有心情,也会小小的sexy一下。所以,上面那dj我是知道的,但对她们两都没兴趣。
回到家,我静静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一边是正在窃窃私语地聊天的妈妈和苏妤,另一边是黑色的院子,黑色的树,黑色的假山和流水。黑色压在心头,乱为混沌。混沌,上一次感觉到它是我和铃木桥冥冥之中滋生与混沌的感情。
妈妈责怪我的沉默怠慢了苏妤,她却只笑笑看着我说喜欢我的任性。我望向她,她仍然得体,却掩饰不了眼睛里的担忧。
来不及理会妈妈的不解,我走进浴室。当水打在我脸上的一刻,我几乎为自己的游移和懦弱崩溃。我之前坚定认为的东西是不是真实的,在我自以为是的哀伤和浑浑噩噩之后,到底让别人为我做了什么?还有……铃木桥到底爱不爱我?
在苏妤的坚持下,我们同床而卧。
“我在等你。”黑暗中,她在我背后出声,声音空旷得我几乎能听见回音。
“什么?”我没有转身。
“等你告诉我。”
沉默,曾经滋养感情的沉默此刻却成为我的迟疑,以及挡在我们之间的气场。似乎这快要成为习惯,用沉默来填补两人之间的空间。
我能感觉到背后的潮湿,一天之中让她哭了两次,我有什么资格站在陈志杰面前要他祝福。但是,我无法回头。无法不在意还未曾认清的自己和铃木桥。
早晨六点,我走进厨房,生平第一次熬粥。盯着锅里的水渐渐浸入米粒,充斥它直到爆裂。原来成熟是如此惨烈的经过。
七点,妈妈看见我端出的粥,眼睛和嘴同时张大。我坐在餐桌对面托着脸看着她吃。吃了几口,妈妈放下勺。
“你不会是想要成家了学着帮某人熬粥吧?”
我眯着眼睛笑。不难预料,妈妈对女儿敏感异常,昨晚我和苏妤的表现足以让她察觉。
“我能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吗?”
“您真的想知道?”我还是笑。
“我只是希望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时情迷意乱不要后悔一辈子。你要问我的意见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从来我都是惹出事端的那个人,却要别人帮我承担后果。”
“小樱,你从小虽然顽皮却没有什么事是真让我们操心的,但这次我担心了一整晚,如果你是想要刺激,玩玩就算,那我会替她和她妈妈打你一耳光。我接受不了这种事,更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用这种事去伤害别人。”
“如果我认真呢?”
“我不相信。端木樱。”
……
时钟一格一格地走,每一声滑动都打在我心上。妈妈眼神开始变得激动,而我却更加迷茫。
“到此为止吧,我来处理。”我站起身,拿下围裙。
“但您知道,我的事情,如果确定,我希望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走过妈妈身边时,我停下说。
我知道我又伤害了一个我爱的女人,作为女儿,我一直另她头疼也让她骄傲。现在又让她伤心。我很混蛋,却无法不自私。
“端木樱。”妈妈叫住我,“你们都是好孩子,听妈妈的,你们会后悔的。”
我转身,看着已生出华发的妈妈:“从小到大我从未后悔过任何事,也许会伤痛,却绝不后悔。这次也是,我唯一的后悔只会出自于错过。”
“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爸爸?”
“您说我自私也好,不孝也罢,别用这个威胁我。”
“你……”
“行了,就这样吧。”
从未想过我们的对话会如此狠心,我为自己的自私而心寒。是不是还曾经有人感受过,只是她选择了承受,并用更残忍的方式替我掩盖。
走进房间,她已经醒来,眼睛里有泪,直直地看我。
我走过去抱住她,她埋头在我颈窝哭泣。我轻抚她的长发,一缕一缕替她梳理。希望这样可以梳理这开始混乱的情感。
到了饭厅,妈妈已经盛好两碗粥。看着我们,她忍住眼泪,冲苏妤笑笑。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快来吃饭吧,这是小樱特意起来熬的。她从来不进厨房。我……”
“阿姨,对不起。”苏妤的眼泪滑落。
妈妈也忍不住哭起来,伸手抱住苏妤。
我看着自己的母亲流泪,看着她梗咽却还强颜欢笑;看着爱自己的女孩哭泣,看着她害怕却装作坚强;自己却挽救不了,也弥补不了,甚至会继续伤害。
“阿姨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我不能让你们这样。你爸妈知道吗?”妈妈为她抹着眼泪。
“我真的不需要任何人认同。”我拉回苏妤站到妈妈面前。“妈,我知道我让你失望,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们受到伤害,但这是我的爱情,我的人生,就算是伤害也是我的,我想要走下去。我的生活不需要别人认同,我只是想要自己快乐,一辈子的压抑和绚丽危险的快乐,我想要后者,如果错了,我自己承担。不要问我是否有能力承担,我相信自己的人生要靠自己去争取,并且就算失败,你们也是爱我的。对不起,请允许我再一次,我保证也是最后一次利用你们的爱。”
说完,妈妈已是泪流满面,而苏妤则抓紧了我的手。我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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