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接下来你不妨慢慢看,先是人偶师和狙击手开打,接着狡啮赶到,人偶师必然不敌,她的御主只好下令咒让我快点结果你去帮她,然后呢……让我想想,那个老太婆会被sr的誓约胜利之剑连发耗尽魔力而死,狙击手也将命丧我的剑下。这样的话,杀死他两个从者朋友的人就是我,他也不得不认真和我一决胜负了吧。”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可是你也不能说事情一定会如此发展吧。就像赌博一样,任何情况都不是百分百会发生的。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有观测未来的能力。”
“这是推演。”槙岛眨了一下眼睛,“收集各位主从的人格、能力、人际关系等数据,利用无数次模拟出通往‘终局’的线路,再忠实地按照最佳线路行动——不是观测,但和观测一样准确。就像你的赌局一样,虽然概率上不是必胜,但你总能赢,不是吗?——你看,外面两个已经打起来了。”
“……”佐佐山一时竟无话可说。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小圣杯与其说是“可怕”,倒不如说是“精神错乱”。如果说槙岛可以把整个圣杯战争玩弄于股掌之间,无论如何他都会赢得胜利,这条精心设计的线路有意义吗?更何况,小圣杯自己对自己许愿,又有什么意义?
也许他是有什么不得不如此的隐衷吧?那么,槙岛圣护这个生命短暂却有着如此强烈执念的存在,还能算作小圣杯吗?
……
“你的愿望是什么?”佐佐山问道。
“这个不能说哦,万一被狡啮知道了,线路就被破坏了。不过你放心,狡啮一定会活到最后的,他可是我看中的——魔法使呢。”
“狡啮是——”佐佐山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他不是连魔术都不会么?”
“只是没有觉醒而已。”槙岛身边重新聚集起黑色的雾气,“到那时,你就在英灵座上好好看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啊qaq……
☆、金闪闪
从者还剩下五个,eer、r状况不明,eer是完全的敌对方,无论从圣杯战争还是世俗正义来说都必须消灭。
槙岛他……似乎加入了eer阵营呢。
会是被控制的结果吗?也许吧。但是从直觉上,狡啮否定了这个推想。
从与槙岛的对视中他懂得了那是一个自我意识相当强烈的人,丧失自我意识对那个灵魂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也许还是根本无法达成的。从杂贺教授那里获得的情报显示,槙岛的“脑波”在睡觉时也一刻不停地激烈震荡着,仿佛一台被关了显示器、后台却飞速运转的计算机。这样的计算机后台所处理的事物必然是及其重要而隐秘的,以槙岛的“cpu”来说,即使前台被强行植入别的程序,也完全不会干扰到后台的运行。
那么,他会听从eer的命令,一定是有什么深层的内涵。
反正整个城市这么大狡啮根本无从找起,他干脆找了个公园坐下来,点上了一支烟,凝望着路灯灯光中微微发亮的烟雾,开始思考人生。以前有个人曾经跟他说过,所谓人生就是一场又一场赌博,永远要想着赢,也永远得准备好输。圣杯战争,也许是横在他人生中间的最致命的一场,以他的能力和性命为筹码,去赌同伴的性命、正义,以及和槙岛之间那一点连友谊都称不上的联系。
他明白,一直有第三条路摆在他眼前,那就是自动退出。自己和常守主从联手足以自保,剩下的从者只要看他们自相残杀就够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人生经验爆发性增长,他已经逐渐转变意识、开始认为参与圣杯战争的人都不算无辜。圣杯战争存在一天,藤间那种人就不会消失。
不算无辜的人,当然还有他自己。自己的英灵实力强悍,遇到英灵却很少硬拼。怕死或是身为刑警的策略或许可以成为理由,但绝不是全部。
“我啊,大概真的想看他们相互残杀致死吧。”狡啮吐了一口烟圈,自言自语。
自己是在享受圣杯战争吗?这几天以来,狡啮一直这样问自己,却不敢回答。
这是一个刑警绝不能跨过的底线。
但是,白毛狐狸的尾巴扫过他的鼻尖时,心中那种难耐的渴望蓦地被挑了起来。那个人躲在深深的迷雾中,等待着他。
狡啮很久以前就做过这样的梦。
他闭上了眼睛,梦中的情景同现实中某人的身影渐渐重合。自己就快要找到他了,但在那之后呢?刑警狡啮一定会不顾一切冲在最前,阻止“他”的一切阴谋。
现在的自己呢?
“喂,想男人呢。”旁边忽然冒出一个和自己很像的声音把狡啮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差点被金光闪瞎眼。
“卧槽你你你r本人?!怎么忽然出现了?之前不都是同调化的吗?!!”狡啮激动得烟头都掉在了地上。
“呵,本王之前只是懒得出现,现在歇够了出来看热闹,怎么,你敢有意见?”这只金闪闪翘着二郎腿,红色的眼瞳盯着狡啮,看上去不太高兴。
“不不不,不敢。大王说什么都是对的。”这时节,还是不要在自家主从之间横生事端比较好。“……刚刚你说我在想男人是怎么回事?”
“呵呵,想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本王就经常想男人。”金闪闪嗤笑道,“天下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本王想要,就都是本王的人。”
“…………”狡啮有些无语。
金闪闪没有理会狡啮的表情,继续发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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