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许三多聊天是什么感觉?”
“鸡同鸭讲”
“那么我现在和你讲话就是”
两个人一同不说话了,相互瞪了半天,忽然都扑哧笑出了声,笑了一会儿,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袁朗声音低沉而有力的说道:“你的废墟论可以放下了吗?”
高成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那要感谢你的皈依论”
袁朗懒洋洋的说:“我今晚没地方去了,不知道高连长能不能收留我一下”
高成愣了一下,“你...你...我就一张床,你能对付吗?我去许三多宿舍住”
“和许三多住一床?”袁朗调侃的瞧着高成。高成挠挠脑袋,确实是个问题,所以,一踢窗角,胡乱说:“那没办法了,挤一宿吧”
袁朗的表情很随意,又很歉意,而且很无奈的样子,仿佛,你看为了劝你,我耽误这么晚,没办法了,只好这样将就了,有什么办法。
高成有些短路,抱着枕头,瞧着床又瞧着袁朗,“那啥,你睡里头吧,省的半夜掉下来”
袁朗表示认可。顺从的躺到了靠里的位置,高成在床边杵了一会儿,仿佛是来袁朗的房间似的不自在,谨慎的瞧了瞧在那里用无辜眼神瞧他的袁朗,仿佛下定决心似的也挨床边躺下来,袁朗开始脱衣服,老七又坐起来“你...你干嘛?”此刻老七的结巴显的分外的底气不足,袁朗很单纯的说:“脱衣服啊,床这么小,放我们两个很困难”老七张着嘴没说话,也跟着脱衣服,老七穿的全是军用设施,露出来的是军用的大短裤和迷彩的背心,而袁朗不同,他不爱穿背心,脱了衬衣就是皮肤,可以直接看到宽阔的肩膀和肌肉纠结的上臂,而且内裤居然是一条贴身的短小的四角裤,显的胯窄而有力,这种身材无论对男女都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老七又向外挪了挪,袁朗躺的很规矩,头枕着手臂,神态却比在自己家还随意,而老七则躺的仿佛一根棍子,袁朗轻声一笑:“还不困的话跟我说说七连吧,说说你的那些兵”
老七迅速的瞥了他一眼“没啥说的”
“不会吧,不抛弃,不放弃,这么好的誓言没有故事?”袁朗是个循循善诱的恶魔,此刻,他正厚道的发挥着他恶魔的本质。
于是,外表乱套而内心忠厚的老七一下被拧开了开关,开始一点一点的说了起来,袁朗的恶魔本质散发到周围的空气里,而后,不断的对老七进行着催眠,刚开始,袁朗还要适时的发出更式各样的感叹,评论,引导,可到后来,这傻忽忽的老七把所有这些日子的压抑和委屈全都倾诉给了袁朗,说的喋喋不休,说的眉飞色舞,说的肝肠寸断,刚开始,两个人并躺着,后来,袁朗支起身子兴趣盎然的听着老七的倾诉,这么说着,说着,甚至袁朗在某一时刻怀疑,老七会不会把这辈子的话都说给他听了,而以后没话说了,夜不知道到了多深,袁朗一直就这么耐心的,诚恳的听着老七的话,直到最后,这个孩子心满意足了,卸下包袱了,了却心事了,真的觉得疲倦了,竟然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袁朗可以感觉出他的身体慢慢的变软,变的放松,变的回归。袁朗没有睡,一直支着头瞧着老七,单纯的脸,不飞扬跋扈,不暴躁强横,但是骄傲却怎么也隐不去。袁朗轻轻的笑了一声。满意的躺了下来。
本来袁朗是打算睡觉的,可惜某人的睡相的确不是很好,而且总是想往床下掉,每次都得袁朗一把搂住,这样,往往复复折腾了七次之多。最后,袁朗只好把一只胳膊伸到某人的脖子底下,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
清晨,两个人是被许三多的敲门声惊醒的,老七还睡眼朦胧,搞不清状况,当他感受到袁朗的手臂,并感觉到身边的袁朗时,惊的暴起,刚要伴随着一声喊,却被袁朗手疾眼快的一把捂住,并整个压到他身上,这下老七真急了,一边抗拒袁朗的手发出不清晰的‘呜呜’声,一边要从袁朗的压制下挣脱出来,袁朗笑的很让老七费解,他几乎温存的说:“小七,你打算,让你的士兵知道你很别人发生了yī_yè_qíng吗? nd不适合你,你想想看?”
老七又次被某人骗了,放弃了挣扎,袁朗放开他,依旧是甜蜜又无辜的微笑,高小七气急败坏却压低声调“现在怎么办?”
许三多的敲门声执著又单纯,而屋里这两个人有趣又复杂,小七指着门“这小子,我再有三十秒不理他,他就能冲进来”
袁朗似乎研究了一下,搓了搓手:“好吧,无论如何保证你的清白”说罢打开窗子,还没等高小七明白,袁朗已经一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小七冲到窗前,只见袁朗已经稳稳落地,他洒脱的抖了一下衣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额头上轻轻一点,回眸冲窗前的高成妖魅的一笑,而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树阴影里,高成再次愣了片刻,突然,仿佛明白了似的,骂道:“保保保保持我清白,督察找到我不更说不明白,为我清白...我怕你...死老a”
说罢,赶忙给执著的许三多应门去了。
第四章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此刻的高小七哀怨无比,愤怒无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那么讨厌老a,不亲身体会怎么能知道?这些东西简直无孔不入,而且还要跟人家挤一张床,而自己,钢七连的过去时老大,虽然心里讨厌他,但是,仍响应了号召:对友军要支持,所以大公无私的请他睡在床里面,怕他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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