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华黎气的话都说不出,他缓了缓,说道“回去,我要回去。”
朱雀军大营内。
刑博、节晖将领收到华黎紧急传唤在大营内集合。
掀开帐篷,华黎等人面色不虞。
华黎的护卫押着骑兵队长和几名士兵。
华黎说“刑博,你说你的手下杀得都是一群暴民、土匪,可有此事。”
锐开和几名军官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邢博面对华黎的质问,很是淡定“不知三皇子什么意思,捕杀一帮暴民有何过错?”
华黎厉声道quot;那些被杀者真是暴民吗?quot;
而一旁的龚平浩顿时撇开脸低下头去,邢博则盯着华黎,似乎不觉得自己有错“说他们不是,可有证据?”
节晖说“虽时间紧迫,没有找到太多的证据,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抬上来!”
锐开不安的节晖“将军,怎么回事?”
其余人也是不解“是啊。”
“稍安勿躁,你们继续看下去便明白了。”
两个士兵推着一架木车缓缓过来,木车上盖着厚厚的稻草,士兵将稻草掀开,里面竟有四具尸体,修染屏住呼吸后退,一脸嫌弃。
尸体死了有三、四天,咽喉上有一致命伤,是利器所为。
邢博看清尸体的模样,讽刺一笑“他们是汪洋大盗,是真正的作恶多端的人。”
颜却清上前细细察看那三具死尸发觉其中有诈,四名死者的脚板像青蛙脚蹼一般扇开,手掌心有两道很明显的厚茧。
节晖问“先生,你发现不妥了吧。”
颜却清点头“死者的脚板宽大如扇脚趾个个散开脚底有厚厚的老茧,系常年站立船板所致,手掌心亦有两道厚茧,为拉网收绳勒刻而成。”抬头盯着邢博“这四个是捕鱼之人!”
此时,邢博瞪大眼睛看着尸体,急迫推开颜却清上前查看尸体,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抬头看向节晖,脸色一变,苦笑了一声,讽刺的勾起嘴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颜却清发觉这个邢博真的是越来越古怪。
“没错,他们就四个老实巴交的渔夫!你,你竟然派出军队日夜追捕他们,并当场杀害,若不是几个村民冒死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节晖气的从凳子站起,怒气冲冲指着刑博。
“就因为这四个渔夫不肯上交钱财,你竟让你的属下杀人!这一切,你的士兵都全部交代了,虽然行凶的使他们,但你这个主谋罪该万死!”
节晖问他“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邢博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后一片决然神色“我无话可说。”
在场的军官都是一愣,锐开直接起身问刑博“刑博,你,你,你真的做了这些事?”
龚平恩满脸不可置信,不由自主的上前“将军,不,不会的。”
邢博皱着眉十分不悦打断他们的话“这一切我都认了,还啰嗦个甚!”
其余几名军官想抓住他问个明白,邢博置若罔闻,甚至不让任何碰他,自觉的走入了军营大牢。
颜却清拢着眉看邢博的背影,修染走上前用目光询问他——怎么了?
“他的反应太奇怪了。”就这样随意认罪?节晖不是说没有证据吗?
还有为什么大费周折杀四名渔夫。杀一儆百用不着,三不问军队造成恐怖氛围让百姓不敢不从,也不是掌握权势和钱财的人,为什么?
方才的一切简直莫名其妙。
七七和小黑难过,对他们好吃好喝招待的大哥哥,怎会做这种事?
节晖说“将他旗下的士兵都看劳了,全部抓起来,龚平恩也是。”看了看周围,问“邢二、邢三呢?”
邢博的四个护卫,邢大、邢四已抓捕,邢二、邢三不知所踪。
有个士兵举手指向一个方向“刚刚他们去了那。”
看方向应该是邢博的帐篷,这危难时刻,两人去干吗了?
人们抱着疑惑来到帐篷发现他们在烧信,节晖立即抓住制止他,
邢二惊慌失措,但没反抗,只是慌张辩解道“这,这,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的。”
“带下去。”
邢三紧紧抓住节晖“邢二,快跑。”
邢二顿了一下,很快反应,“你们要相信,这真的不是少爷做的,不是这样的……”想拿未烧完的书信,可有士兵拿着武器向他袭来,没法只好从窗户逃走,其余人当然不会放过他。
要说邢二逃跑功夫真一流,追兵穷追不舍,他不敢慢下一步,灵力消耗完磕下丹药继续,没有丹药用符箓,跑的吐了,腿疼的麻木,嘴唇干的流血晕倒在路上,才把追兵甩开。
颜却清拾起未烧完的书信,有百封之多,信是写给邢博的,随意看了几封,心中的迷惑更大,这人写信给邢博,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通篇写着哪里景色好,哪里有趣事发生,谁和谁怎么了,署名十五。
只除了一封没有开封,颜却清是第一个阅读者,看信和墨水是近日写下的,信中写着:危险!际云山等候,不要信任何人。
际云山?不就是在南境和蛮国的交界处,十五是谁?
可惜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回答颜却清的疑问。
节晖背手摇头“这个我从未听起他说过。”
“邢二还没抓到吗?”
“将军,暂无消息。”
“一定要把他抓住,生死无论,刑博等人都要审问,凡事参与过的,一律严惩不贷!都要看牢了,我不希望再发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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