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可觉得好一些了?”他见卢尚秋挣扎着要起来,于是坐到床边扶起他。
“嗯,比先前好多了。”卢尚秋点头。
几个月的时间,杨恕的头发长到半长,不够挽成发髻,于是学胡人的发式,剃成个半圆形,像个椰子壳扣在头上。卢尚秋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伸了手去摸。
杨恕面上现出一层红晕,但还是忍住坐着不动,任由一双纤纤玉手在他发间穿梭撩拨。
“元弟,十年来,你过得好吗?”卢尚秋朱唇轻启。
也许是因为知道小秋与男人之间的事,杨恕总觉得小秋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妩媚勾人,那略微沙哑的轻柔嗓音,居然令他莫名地兴奋起来。他摇摇头驱散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拍拍胸脯道:“我离了并州就往南走,后来一直藏在少林寺,拜了从前咱们见到过的玄鸣方丈做师傅。师傅将我照顾得可好了,升我做少林棍僧,每天教我棍法,还给我武功秘籍,让我练内功,我现在已经炼成方丈的拿手绝活‘一指禅’了。”他想起从前在少林寺的日子便激动不已,心里亦有那么一丝惆怅想念,于是滔滔不绝说了许多。
“怪不得元弟长得那么结实,武功那么好。”卢尚秋听说元弟过得好,替他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小小的羡慕。
“呵呵,慧远师兄说,我不吃肉就能长这么壮,等我做了大官顿顿吃肉,个子还有的蹿。”杨恕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不过自从我当了巡官,天天骑马,个子不见长,尽长腰上肥膘了。”
卢尚秋开心地听着杨恕将他在少林寺的经历,那些与师兄师弟欢乐的日子娓娓道来,不知不觉便到了就寝的时间。
杨恕扶着卢尚秋躺下休息。卢尚秋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我占了你的床,元弟你睡哪里?”
杨恕摆摆手说:“我打地铺。”
“这怎么行,地上凉气重。”
“我没事,从前在寺里睡地铺睡惯了的,榻上太软了,让我睡我还不自在哩。”
***
外间传来杨恕沉睡的鼻息声,卢尚秋在榻上呆呆地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十年来,他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令他不敢相信今日发生的一切,觉得好似仍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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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恕被里间的声音惊醒,掀开帘子便见到这样一副场景:小秋衣衫半褪,面色通红,上身高高挺起,柳眉紧蹙,口中紧咬被褥,可是还有断断续续地j。
“你怎么了?小秋,小秋!”他立刻便要上前按住小秋。
卢尚秋用仅剩的力气吼道:“不要碰我!”
“可是你生病了。”杨恕焦急地说。
“快,快将我劈晕。”他实在忍不住了,也许晕过去就会好一些。
杨恕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了他的话,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上。
卢尚秋如愿晕了过去。
但是他低估了药的效果。片刻之后,他再度醒转过来。j此时全身已不是先前的燥热,而是有如无数根冰针扎入毛孔一般,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在榻上不断翻滚着,打着颤,杨恕只好唤醒那厢女婢,齐力将他按住。
“我不行了。”卢尚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哀求。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将军曾说过这种g,否则那里可能落得终生残废。他一度曾经想过,宁可落得那里残废,也算一了百了,可是这过程难熬,哪里是他伤病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了的。
年长的女婢有经验,看一眼卢尚秋的症状便明白了,急忙禀告杨巡官:“官人这是禁药发作的症状,需要赶紧解决,否则恐怕有性命之忧。”
“你知道救人的法子吗?快请救他!”杨恕急道。
女婢遵命,为床上痛苦挣扎之人除了衣衫。杨恕已是第二次见到卢尚秋的躯体,可是这次不同的是,小秋全身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j。
年轻的婢女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不敢抬头。
年长的女婢将双手覆上j。
“痛——啊!快停下!”前端传来针扎一般的痛感,卢尚秋牙关紧咬,眉头紧蹙,汗水不断渗出,浸湿了床单。
女婢见他如此痛苦,疑惑不解地停了手。
禁j药的效果令卢尚秋生不如死,此时哪里顾得上什么颜面,j
女婢懂了他的意思,不过她一个女儿家,只好望向一旁的杨巡官,向他求助。
杨巡官忙摆手道:“我不行,你想其他的法子罢。”语毕立即偏过头去,不敢再直视卢尚秋。
女婢无奈,只得取了烛台上j。
卢尚秋神色终于缓和下来,j。
女婢们告退。
杨恕看着昏睡过去的卢尚秋,神色阴沉。
他曾经看过小秋的春j宫图,已经令他颇为震撼。刚才春j宫图中的内容居然在他眼前活灵活现地上演,令他十万分的惊诧与气愤,为什么小秋的身体会变成这样!面前这人刚才简直化身为一个j,完全不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如水一般的小秋。
另一方面,其实他也在生自己的气,因为刚才看到小秋的j模样,他也有了反应,只好在心中默念一百多遍南无阿弥陀佛,方才抑制住j冲动。他甚至有些后悔让婢女触碰小秋。
小秋静静地沉睡着,红唇微翕,双颊还残留j红晕。
杨恕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那一双朱唇轻轻噬咬。
少年时的回忆尽数翻涌上来。也许小秋是变了许多,变到他几乎不认识;可是这一双唇,却一如十年前留在他记忆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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