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提前知道萧凌是自己的情劫,对萧凌难免另眼相看了几分,双方朝夕相处之下,玄卿的情愫也是非常淡的,而且很有可能不是爱情的那种。
再看看萧凌的身世和经历,小可怜遇到仙人一般的救赎,那要动情简直是太容易不过了,也许萧凌刚开始还处于懵懂之中,把自己的感情当成濡慕的师徒之情,但是以萧凌这种以情为生的脾气,后来想通了动情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情,如今容白点醒了萧凌,也就是把萧凌拉下水,以玄卿和玄天宗长老对这份情劫的在意程度,萧凌醒悟了自己的感情,反而会引起玄卿的忌惮和防备。
其他师兄弟自然不知道容白想的这么多,听到容白说知道了萧凌肮脏的小秘密,这些人顿时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追到容白面前:“大师兄,那个萧凌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小秘密啊,快告诉我们。”
“对啊,大师兄,我们要是掌握了这小子的小秘密,以后不就能拿这秘密好好笑话羞辱他了。”
然而容白只是看了这几个人一眼,笑眯眯地道:“看起来你们很闲啊,怎么了,《上清功法》都练好了,要不要待会我考校一番?”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容白,让容白突然想起来考校他们功法了,这几个弟子顿时哀嚎了一声仰天道:“师兄啊,求求你饶了我们把,十个我们也打不过您呐,我们还没这么想不开去挨揍啊。”
哪知道容白不客气地摘下腰中长剑一人不客气地抽了一剑:“山上练了几十年,到现在才勉强筑基,要不是靠着人数多,根本连萧凌这个刚来的小师弟都按不住,丢尽了老子的脸,以后再让老子看见你们闲着没事找事,小心老子抽烂你们屁股。”
那几个人顿时苦着脸捂住了屁股,其中一人还苦哈哈地道:“师兄,您这次到底是干嘛呢,干嘛要帮着那萧凌小子说话,他刚才可是把我们几个打了一顿,还抢我们的丹药……”
这人没说完,容白就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又是一剑柄抽了上去:“你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手段,颠倒黑白谎话说的比谁都溜,我是看不惯萧凌这怂货,但是我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不给师尊丢脸,要是让师尊知道他闭关时候我闹的这一出,师尊肯定更不想搭理我,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害的我在师尊面前丢脸,仔细自己一身皮,好好的尽在歪门邪道上动脑子,看还不是不好好练功闲的。”
几个人苦哈哈地对视了一眼,心里知道以后不能再找萧凌那小子乐子了,也不知道大师兄怎么突然改了性子要堂堂正正对决了,嗨,就当那小子走狗屎运了。
瞧见这几个人的表情,容白扔出一张灵牌,懒洋洋地道:“滚吧,自己拿着我的灵牌去丹药房领丹药去。”
灵牌嗖一下落在其中一名弟子怀中,那名弟子的眼睛顿时亮了,几人感激地看向容白,更是连连朝容白作揖:“谢谢大师兄,谢谢大师兄。”
容白似笑非笑地轻哼了一声,把长剑抱在怀中施施然地扭头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等打发了那几个路人甲回到房间中,容白抬起手腕看着手腕上绢纱铃铛,又小声地唤了两声:“小七,小七……”
然而依旧是铃铛晃动了两下,小七的身影再没有出现,容白皱眉看着手腕上的绢纱铃铛,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他抚摸着铃铛轻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呢,这一切背后的人都是你吗,这个世界之后我是不是就会见到你了?”
铃铛颤动了起来,似乎是在回应容白,又似乎只是法器本身的灵动。
这种感情的外露不过一瞬间,容白就收敛了自己的思绪,起身换了套衣服。
之前被那几个玄天宗弟子拉扯出去的时候,容白身上就简单地穿了一件弟子服,这会儿他有心去见玄卿,干脆在衣柜里面挑挑拣拣,选了一套凸显气质又不太张扬的白色束腰长衫,这套衫子上绣着隐线,走动之间那些隐线绣出的纹路才会浮现,闪动之下仿佛仙人一般清雅灵动。
容白换上了衣衫又整了整发髻,想了想最后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背在背后,一路上掐着疾风决来到了玄卿所在的山峰上。
玄天宗里弟子们共同住在一个山峰中修习,定时会到自己师尊那里接受单独辅导,凡是有地位的长老之流都有一座独立的山峰,容白作为这代弟子中佼佼者大师兄,又是掌门爱子,自然是有自己独立的山峰。
而玄卿的山峰就在玄天宗最偏僻的西北角,名叫留仙峰,这座山峰海拔最高,整天云遮雾绕,再加上玄卿本人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这座留仙峰的仙气就更足了,换句话说这里没有什么人气,这也就是玄卿弟子虽少,但是他也没有让弟子同自己同住的原因。
毕竟容白和萧凌都没有到可以不食五谷的地步,也不是那种能够一憋十年八年闭关的年龄,考虑到两个弟子的情况,玄卿也就没有多问,任由宗门把他们安排在弟子之中。
容白背着树枝来到了玄卿的山峰上,这里只有一栋简单的房屋,整个房子朴素淡雅,似乎同主人一样随时会化仙而去,容白来到留仙峰后,直接跪在了房屋前,扬声道:“师尊,弟子容白前来请罪!”
容白喊了好几声,不知道玄卿是不是在闭关,并没有人回应他,然而容白并没有气馁,依旧笔挺地跪在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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