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挑眉,可惜没能看光光……展昭衣着干净内敛,素不着宽袍大袖,乍一穿袖衫,觉得浑身不自在。白玉堂凑近,解开他腰带,将袖衫扯出来,系好后,又帮展昭理了理衣服,上下逡巡一遍。展昭的衣服向来只有红、蓝两色,只是这件是江南绣房里的上乘手艺,料子光滑细软,触手温良,下摆袖口处绣了精致的荷花暗纹。略显奢华低调的装扮却恰好中和了展昭正气俊朗的气派,越发显得如玉温柔。明明不是第一次看他穿红衣,怎的今日格外俊俏。白玉堂莫名觉得有些热,于是敲了敲车门,前方玉狮子照雪会意,脚下加速。展昭猝不及防,一下跌在了软榻上,见白玉堂忍笑忍得痛苦,更加气闷。
两匹马儿撒欢跑起来,竟是和早早超过他们的众人齐齐赶到了庄前。马儿嘶鸣停步,声音嘹亮,姿态优美,引得众人侧目。乌亮的马车不多时便打开了,先是一白衣人优雅地下车,一头乌发垂背,一张俊容貌似天人,一双凤眸睥睨带笑,一身潇洒俊逸fēng_liú。年及弱冠,却有着和周围同龄人格格不入的气质与精彩。此刻他正瞧着车门,虽是笑意融融,但总令人不敢造次。
众人也不禁静了下来,心想这白衣人已是无双风华,车里的又该是何等样的人物。
先是露出一角红衣,带出宁静内敛的气息,随后只觉眼前似火焰流星闪过,再回神时,白衣人的身旁已多出了一位红衣……嗯,众人微微蹙眉,在场的均是江湖儿女,此次为方便女扮男装的也不在少数。可是这人男装打扮,身形挺拔,极为沉静内敛,一双眸子柔似水,当温润如美玉。若说先前那人一张华美容貌,令世人失色,眉目间却烈如刀锋,让人不敢靠近。倒是这人虽只称得上清俊,但更容易让人心生欢喜。
展昭暗暗松口气,想那耗子还算适可而止,没有伸手护持。见白玉堂眉眼间俱是柔和,展昭心下忐忑,瞪一眼白玉堂,又微微蹙眉,“能行吗?”
白玉堂一展折扇,道:“臭猫,你认真得就像开封府的门神,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惩奸除恶的大侠。要我说,还是女装,更能隐藏你这‘御猫’的气派。”见那猫困扰地盯着车里的巨阙,白玉堂收起折扇,挂在他身后,道:“爷会负责到底的。”
“有劳白兄。”展昭偏偏头,这臭耗子真是站无站姿!
“白兄。”
白展二人闻声望去,只见江上渔庄气派的大门前,一位身穿青色长衫的青年俊朗非凡,笑声爽朗,正快步朝二人走来。
众人恍然,怪道这人如此风采,原是陷空岛五当家白玉堂。也有暗自松了口气的,虽这小子傲气冲天令人不满,但幸好没逞一时之快寻他晦气,否则玉面小阎罗发起威来,怕是不好了结。再看向展昭的时候,那目光里便多了些了然和戏谑,白玉堂年少焕然,华美fēng_liú,可不是连观个礼都有美人再侧。
白玉堂微微皱眉,看一眼身边的展昭,这猫儿心眼实连带着看谁都面善,他却明白那些满含笑意的目光是怎么回事。背在身后的手一转腕子,颀长二指间夹着一颗飞蝗石,指尖在飞蝗石上微微错开,便冲站在右边牵着马匹的人疾驰而去。那飞蝗石却没意外地没有击中那人,白玉堂越发不悦。
却听“啪啪”两声,白玉堂听得清楚,随着飞蝗石落地的还有一枚坚果壳。回首,果见那猫儿弯着一双猫眼,见他皱着眉头,不易察觉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淡定”。
“哼,”白玉堂气闷,也不想想是为了谁?展昭摇头,也不想想罪魁祸首是谁?
江正卿走到两人面前,丝毫没察觉到两人间的小动作,大手一拍白玉堂的肩膀,笑道:“大爷回信说你会来,我可是备了满院子的好酒。”
“江兄客气,玉堂定会笑纳。”
“哈哈哈哈,好,”江正卿一侧身,不似先前对白玉堂的热络,微微笑道:“这位公子……”
“在下……”
“琰飞。”白玉堂一揽展昭的肩膀,笑得肆意张扬。
“叨扰少庄主。”展昭抱拳回礼道,心里倒是把某只白耗子编排了几百遍。
“客气客气,既是白兄的好友,那也就是江某的,琰公子无需客气。况且……”江正卿看着展昭,笑意更浓,“如琰公子这般俊雅的人物,若不是白兄,怕我江某无缘得见。”
白玉堂渐渐凝了笑意,冷声道:“你不是累了吗?”
展昭一时不察,略有疑惑。
倒是江正卿忙殷勤地点头,道:“是江某怠慢了,白兄的房间已备好,琰公子……”
“有劳,我们住一处就是了。”
江正卿摸了摸鼻子,显是已习惯白玉堂的喜怒无常,也不知这回是哪里惹到他了……
白展二人随着庄仆进了一间小院,那仆人走后,展昭瞧见白玉堂面有不快,于是上前:“白兄?泽琰?玉堂?五……”
白玉堂猛地抬头,盯住一脸无辜的展昭,恶声恶气道:“臭猫,你离那江正卿远点。”
“啊?”
“总之,你离那江正卿远点,尤其是不能独处!”
“白兄若没个理由,就不要胡说,就算这山庄是龙潭虎穴江家人是猛鬼野兽,展某也是七尺男儿,哪里需要躲。”展昭皱眉。
白玉堂知道这猫儿生气了,但他恍惚觉得自个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着身穿红衣比往常更出众的展昭,闷声闷气道:“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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