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回来......」
「你......」不知所措的西门睿,呆呆的瞅着笑吟吟的莱昂利,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临出门前莱昂利总会有些个亲热的举动,可平日不过是搂搂抱抱,最多也就是额吻或颊吻之类的,今儿个竟然得寸进尺的袭击他的唇。
「再见,路上看着点车,下课后早些回来......」莱昂利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将表情陷入呆滞状态的西门睿推出门外,笑眯眯的向他道別,再叮嘱一番,旋即关上房门。
「......」
西门睿从懂事起就很少有人会抱他,他母亲活着的时候大多时间部沉浸在自怨自怜的世界中,常常会无视他的存在,而他父亲西门擎在他小的时候就很少在家,等他稍大了一些,就已经不知道怎么跟他这个早熟儿子打交道,待他一如平辈之交,哪里会想到去抱抱他,亲亲他。
可从莱昂利来了以后,火热的肢体语言,让难以招架的西门睿手足无措不像一缕温暖的阳光,让西门睿冻结了近十多年的心,缓缓的融化,慢慢的复苏。
只是平日拥抱、颊吻,额吻,都还在他勉强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可是唇吻......
对于保守的东方人而言,唇吻,早已经逾越了朋友应有的界线,照说西门睿应该会很生气,未经他允许竟然敢侵犯他的......
可偏偏他心里除了恼火不甘外,还有那么一丝沁入心底的甜蜜,一抹暖暖地,让其回味无穷的温馨,以及暗暗的欣喜。
天啊?!他到底是怎么了?!
望着在眼前合上的房门,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功能的西门睿,踩着机械步伐迷迷糊糊的走下了楼,顺着上班的人潮向学校走去......
◇ ◇ ◇
「吾主,您的早餐。」西门睿离去没多久,费尔南多单手托着精致银盘,上面放一个水晶杯,里面注满了红色的液体。
「不要告诉我,这......还是微波食品吧?」莱昂利一脸的嫌恶,撇了撇嘴问道。
「是的,主人。」手依然稳稳的端着银盘,费尔南多毕恭毕敬的答道。
「唉!算了,撤下去吧!我没胃口。」莱昂利皱着眉,不耐的挥了挥手。
「可吾主,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用餐了,身体恐怕不能......」费尔南多,神色紧张的道。
「没关系,我一年两年不用都没关系,反正我们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回去以后再说。」打断他未完的话语,莱昂利不以为然的说道。
「吾主,我们准备起程了吗?」不说周围年龄尚幼的族人,就连历來沉稳的费尔南多都忍不住兴奋的追问道。要知道,自从他们抵达这里,为了不引起东方地下势力的注意与误会,他们一直深居简出,莫说狩猎了,连去医院血库偷血都不敢动用法术,日子过得实在是窝囊。
「嗯!这里的确是风景秀丽、景色怡人,可这里地下势力交错纵横,实在是太密集了,就算我们有密制的魔法器,能够遮蔽我们血族特有死亡气息,但还是太危险了,前些日子睿回来身上带了个香囊,里面装的道符,就差一点让他们几个显出原形。」抬手指了指站在身侧几个能力较浅的手下,莱昂利无奈的说道。
「睿少带回来的?」瞳孔微缩,费尔南多温和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
「不要紧张,它与睿无关。」瞟了费尔南多一样,莱昂利漫不经心的解释道。「睿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怪人,说他身上有妖气,送他香囊辟邪免灾,睿觉得看起来做得很精致,就带回来送给我的。」
「......」见莱昂利手上吊在一个小巧精致的红色香囊,费尔南多以及原本笔挺的站在莱昂利两侧的侍卫队,瞬间从饭厅消失无踪。
「你们干嘛那么紧张啊?」摇晃着手上的香囊,莱昂利慢吞吞的说。「里面的符咒已经让我破解了,对你们是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小心翼翼靠近莱昂利,在他身后站定发现没有任何危险,费尔南多暗自舒了口气,但身体依然保持最高警戒。没办法,他们亲王大人在血族中是出了名邪恶,他所说的话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不可信。
「真是的,我的话,你们竟然不信?」莱昂利食指上的香囊不断旋转,偏头瞅着在饭厅门外探头探脑的手下,以及虽然站在自己身边,却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费尔南多,不满的抱怨道。
「吾主所言,属下等又岂敢不信。」费尔南多恭敬的垂下头,掩饰微微抽搐的嘴角。
「哦!那......送给你。」停下摇晃的手,莱昂利将香囊递给站在身后的费尔南多。
「......」面色微僵的费尔南多,直勾勾盯着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的香囊,就好像看着一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的手榴弹。
「你怎么不接啊?」偏头瞅着费尔南多,莱昂利有脸的天真无邪。
「谢吾主的赏赐。」觉得喉咙有些干,费尔南多有些颤抖的伸手接过,躲在饭厅外莱昂利的侍卫队,全都偏了偏头,一副不忍卒睹的表情。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后,手上的香囊一直没有什么变化,费尔南多提到胸口的心慢慢放了回去,轻吁了口气,可当他将香囊放在眼前仔细观察时,香囊瞬间变成一团一尺高的火焰将其吞噬,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后,一个新出炉的非洲人出现在饭厅,身上冒着白烟的费尔南多,脸和手黑得像锅底,根根竖直的头发像刺猬。
「噗......咳咳......」强忍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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