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景康来的更加勤快,阿司和暻华的关系竟也是日渐升温,连暻华都会忍不住怀疑,自己该不会是真的断了吧?
景康嗜酒,暻华也爱酒,两人独自相处又没有什么话,难免喝的会多,不过这次的酒实在猛烈,二人也喝多了,从千杯不醉的暻华他竟然……醉了就可以看出来,二人得是喝了多少,至于景康,是被抬回去的。
阿司打发了一干下人,将暻华拉回房间,嘟囔道:“喝不了就少喝点,喝那么多,压死人了。”
这时,暻华揉着额角,道:“头好疼啊!”
阿司惊讶道:“阿花你醒啦?”
暻华用力挤了挤眼,把头转向了阿司,醉眼朦胧:“我没醉!”
阿司:“……行行行,阿花你没醉!”
这时暻华又道:“阿司,你说我是不断了?”
正在拿着毛巾给暻华擦脸的阿司:“哈?阿花你什么断啦?”
暻华翻身将阿司压在身下,低声吐出两个字:“……断袖!”
浓浓的酒气萦绕在周身,阿司一下子呆住了。
直到唇被人攫住,狠狠吮吸,阿司的大脑呈现一片空白,衣摆处,有什么东西滑了进来,阿司低低呜咽了一声,暻华放开了阿司的唇转战锁骨,阿司立马大喘气。
月上中天,撒下一室银灰,有人低低喘息,有人低声呜咽,暧昧迷离。
翌日一早,暻华揉着宿醉的头,坐起身来,就发现了蜷缩着睡在他身边的阿司,有什么记忆一下子冲了进来:
“呜呜呜,阿花阿花你慢点……”
“嗯……嗯唔……疼……”
暻华苦着一张脸:天啊,他都做了什么?酒后乱性?
这时阿司悠悠转醒,看向暻华:“……阿花。”说罢又是双脸绯红。
暻华抚额:“昨日……昨日,真是对不起,我……我是没了意识!”
阿司的神情一黯,又笑道:“没事的,阿花!”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去捡回昨日被暻华扔在地上的衣服,却是脚刚沾地就狠狠地摔了,最要命的是……
暻华和阿司看着从阿司身下淌出的白浊,皆是脸色涨红。
暻华连忙下地将阿司抱到床上,又拿被子把人裹紧了,道:“你……你好好休息,我叫人准备一桶水,你沐浴沐浴。”
如此,二人接连几日都是相顾无言。
——
又一日,景康来串门。
暻华心不在焉地听着他那个五弟滔滔不绝,自己简直要昏昏欲睡,真搞不明白,这王八蛋每次都要和自己单独叙旧是为什么。
暻华抿了一口茶,蓦地眉头一皱,接着心口传来钻心的疼痛,暻华捂着左胸,额头上沁出细汗,景康在一旁夸张道:“诶呀,二哥你是怎么了?”
暻华怒目盯着景康:“你……你……下了毒?”
景康举起手:“二哥,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可没有下毒!”
暻华只觉得浑身都开始疼了起来,最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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