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焕怔住了,不知回什么,微微红了脸。
沙发上的零食还没拆,陈砚冬进厨房做夜宵的时候,郁焕开了一包薯片,吃了一半觉得有些渴,便想起了齐霖送的红酒。
齐霖之前去了趟法国拍节目,专门送了他两瓶,听说是最正宗的红酒,也不知道喝起来怎么样。
等夜宵做好,郁焕已经喝得晕乎乎了。薯片配红酒,郁焕趴在沙发上抬头对陈砚冬说,有烤串的味道!
陈砚冬板着脸收走薯片,“不饿了?”
郁焕乖乖点头,“不饿了”,说罢舔了舔嘴唇,红酒后劲吓人,他现在看陈砚冬都是重影的。
气噎,这家伙!“那就去睡觉。”陈砚冬没好气,上前就要把人抱起。
郁焕眼里亮晶晶,不知是酒气熏的,还是困意上涌,看人都带了三分委屈,“生气了?我还可以吃的……”
陈砚冬语气淡淡:“不用了,好好睡觉去。”
郁焕转头看向开了的红酒,往后一缩躲开陈砚冬的手,“你别生气啊”,抬手一递自己的酒杯,笑得狡猾:“杀青愉快咯!”
状况来得峰回路转,陈砚冬跟不上郁焕微醺的脑回路,一时站着没动。
袖口简单的几下翻折,顺着小臂线条,青色脉络隐现,一直没入休闲裤两侧的口袋,即使是一身居家服陈砚冬也穿得英朗帅气。
似乎又回到了狭窄湿闷的车里,两个人的气息很近,或者说,郁焕突然笑着贴近。陈砚冬眯眼,他能看到郁焕眼角那几根微翘的睫毛,此刻被他稍稍沉重的呼吸震颤,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但事实正相反,郁焕掌握着主动权,应付自如。
探入身下的手肆意兴风作浪,郁焕给自己做过,但是轮到给别人做就有些不顺手,不过同为男人,他知道哪里最敏感。揉搓的力度时轻时重,偷偷抬眼瞧面前似乎不为所动的人,陈砚冬的克制让他有些丧气。
陈砚冬也低头看着郁焕,嘴角有笑意,像是等着他偃旗息鼓,乖下来。不过也就是这一眼。此前所有的克制都功亏一篑,卷土重来的yù_wàng变得更加强烈汹涌。陈砚冬闭眼叹气,真是……
郁焕抬头笑得灿烂,那一股烫到灼手的坚硬yù_wàng,让他都不用再做什么。刚想开口,郁焕就被抱起,陈砚冬难得气息不稳,眸色深重,说出口的话带了几分狠意:“这次求饶也没用。”
让他不知收敛,总得教训一次。
郁焕这才有些怕了,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转身就从另一边窜下去,酒劲上头,差点跌到床底下。陈砚冬又气又笑,把人捞回来制住,“想起来跑了?”
郁焕勉强笑,软软讨饶:“砚冬哥哥……啊——!别啊——”
上身衣服完好,陈砚冬直接扒了郁焕裤子,五指稍稍用力拢住,柔嫩的顶端却被残忍地按压,一次不够,陈砚冬技巧娴熟地挑起郁焕身下所有的的敏感点,他太熟悉这幅身子了。郁焕在床上就像一尾鱼,而陈砚冬的手就是鱼饵,以往还能包裹着尖尖的钩子,温柔细腻地对待,这回却是没有这个待遇了。
尖锐刺激的情潮铺天盖地,郁焕动弹不得,伸手就去拉陈砚冬的手腕,哪里是对手,陈砚冬的腕骨比他硬,磐石一般毫不松动,郁焕没有办法,手像断了筋骨,酸软地抓着陈砚冬,却带不来任何阻力。突然,郁焕仰面急促喘息,积蓄的快感濒临极限,伴随着湿黏的水渍声,让他浑身发热,太羞耻了……背后的人却是一声不响,惩罚的意味太重,郁焕实在受不了,哽声哭了出来,呜咽含在喉咙口,腻到人心里。陈砚冬到底心软,手里动作放轻,郁焕直接射了出来,持续的快感让他哆哆嗦嗦,开口委委屈屈地骂陈砚冬,“混蛋……”
陈砚冬把人翻了个身,又气又笑,忍耐着俯身亲了亲郁焕蒸红的脸颊,低哑:“这就混蛋了?”
郁焕吓得都忘了哭,身子反应快,直接躬起往后缩,陈砚冬轻而易举地压住,毫不留情地伸手到后面,“你看”,满手的黏腻,进去的时候,几乎称得上浪荡,郁焕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眼睛都不敢看陈砚冬,“别……别进去了……”
“嗯,不进去了。”陈砚冬依言撤手。
郁焕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后面就被毫不留情地撑开,炙热滚烫到底,不留一丝余地。硬胀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郁焕睁大了眼,努力收缩缓气,冷不防又是一记深插,直接挤压上了最敏感的地方。
“啊——”被单都没了形状,郁焕不知道求饶管不管用,但是当与陈砚冬的目光对上,他就知道这次是不管用了。
陈砚冬额头上都是汗,眼神清明得很,凝视着郁焕,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凶狠,空气里的味道变得浓郁,在快速而有节奏的深插中,郁焕直接被插射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陈砚冬把人抱起来,吻了吻郁焕额头,片刻的失神,郁焕愣了愣,“太……厉害了……”
“还有呢”,射完后的余韵引起后面持续收缩,郁焕轻声呻吟,陈砚冬粗喘一记,“宝贝,你太紧了”,拍了拍郁焕完全湿透的背,“放松”。
郁焕白眼,也不看看是谁干的。不过终究使力的不是他,稍稍抬高自己,摩擦的舒爽让郁焕浪出了声,陈砚冬突然尝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太阳穴上突然贴上软软的湿滑,郁焕舔了舔陈砚冬额头,嗓子都不成样子了,开口红酒发酵的味道弥漫在腥浓的液体间,“累不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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