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你冷静一点,二嫂来灌比较不会死。」
司徒秋风苦笑著,赶忙走进房,「红叶,你想杀夫吗?把碗放下。」
唯一制得住上官红叶的还是只有司徒秋风,高寒宇像是看到救星似的大叫了起来:「二哥救我!这药怎喝起来跟醋一样。」
「因为那是醋。」☆油炸☆冰激凌☆整理☆
高寒宇愣了下,看见凉凉往门边一靠的长孙倚风,边露出傻笑,立即就想爬下床,「倚风,谢谢你,红叶说你救了她。」
「寒宇,你别下床。」上官红叶连忙阻止。
「没关系啦,我没事了……」高寒宇本来还想下床,被长孙倚风冶冶的目光扫过一眼後,便乖乖地缩回了脚。「……还、还是再坐一下好了……」
司徒秋风笑了起来,看来长孙倚风用来治高寒宇还蛮有效的。
「对了,我为什么要喝醋。」高寒宇像是突然想起来,苦著脸望向长孙倚风。
「因为我不爽。」长孙倚风回答的一脸理所当然,高寒宇不敢再问,只好假意左右观望。
「大哥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没看到槐安。」
「大哥到庄口看看偏庄的状况。」上官红叶赶忙回答,想要故意漏掉高槐安的部份,却没发现自己把偏庄的事给说了出来。
「偏庄怎么了?」高寒宇一脸疑惑地开口。
上官红叶愣了下,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司徒秋风。
司徒秋风拍拍她的肩,「寒宇,你已经成亲了,是个大人,该负起责任了。在你昏过去的时候,偏庄遇袭,目前状况不明…而槐安…他意图杀害唐公子,又对红叶动武,我让人把他关在地窖里。」「遇袭?那爹娘……」高寒宇深吸了口气。
「目前的状况我们还不晓得,下过那里有高手在,我想伯父伯母不会有事。」司徒秋风安慰的说。
高寒宇松了口气,他一向是司徒秋风说什么信什么,既然他这么说就表示没问题。看了眼已经恢复男人打扮的长孙倚风,最後才转向他妻子,「你刚刚说想要杀你的原来是指槐安吗?」
「嗯……」
「不可能!这一定有什么误会!槐安跟我就跟兄弟一样的!」高寒宇急忙望向司徒秋风。
「我知道,不过他什么都不肯说,就算有什么苦衷也帮不了他,现在要先想办法回偏庄。」
高寒宇不解地眨眨眼,「我们过桥杀回去呀!」
司徒秋风把手按在他肩上,表情十分无奈,「当然是桥断了,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高寒宇怔了半晌,「桥断了…完了……」
司徒秋风耐著性子晃晃他肩,「寒宇,冷静一点,你告诉过红叶,小庄有地道的,记得吗?」
「地道?」高寒宇抬首想了半晌,「啊!那个是爷爷开玩笑的,我随口跟红叶说……」高寒宇越说越小声,因为他发现满屋子的人都在瞪他。
长孙倚风首先叹了口气,「我饿了,再不给我东西吃,我会咬死这小子。」
柳不语马上站了起来,「我热点菜,三少大厅等。」
「谢谢司徒夫人。」
雷子云对司徒秋风点点头,跟著长孙倚风离开。
司徒秋风瞪著一脸无辜的高寒宇,半晌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寒宇,以後别开这种要命的玩笑……」
高寒宇当然不晓得这个玩笑哪里要命,只是扁著嘴一脸可怜样地瞅著司徒秋风。「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老庄主一定跟你提过地道的事,想救你爹娘就好好给我想起来,没有想起来不准走进次厅,知道吗?」
高寒宇睁著无辜的双眼,可怜兮兮的表情做了十足十,只可惜没有得到半点同情。
「好好想,红叶你也帮著想。」
看著他俩乖巧的点头,才走出房门,虽然知道这两个小鬼头想下出个什么鬼,但是让他们安静一下也好。只是搞下懂,明明长孙倚风的年纪听说比寒宇还要小个几岁,怎么养出来差这么多?司徒秋风暗暗想著,要是这两个小笨蛋有了孩子,也许该送到唐家去培养一下。
站在门边,雷子云望著院子里的石像像在发呆。抓了只箭从另一侧走来的朱璃一眼望见雷子云,欣慰地笑起,「你们平安回来了。」
「托王爷之福,不过没有发现就是。」雷子云有些惋惜。
朱璃叹了口气,把手上的箭交给他,「看来偏庄状况下太好。」
雷子云接过研究了下。那是只寸粗的金色飞箭,要能拉得动这只箭,可想见那只弓有多巨大。而能拉得动那么大的弓的人并不多,他想起了一个人。
「莫非是金弓先生?」
「除了他谁会提著那么显眼的弓出门。」司徒秋风走进大厅,另一边的长孙倚风已经高高兴兴地吃将起来。
只有长孙倚风一个人在吃,柳下语却不知不觉地做了一桌。朱璃盯著两人看了半晌,很稀奇地什么也没说,只是坐了下来。「金弓先生的箭队人数众多,而且哪里有钱哪里走,看来是有人花了重金。」
雷子云直到这时才把视线从院子里栘开,他想起了乔十八。
长孙倚风似乎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而乔十八看起来也不像有钱到请得到金弓,所以肯定另有别人在援助他们。
司徒秋风安静坐了会儿,待长孙倚风稍停了筷子才开口,圣一少知道杀死末堡王等人的凶手是谁吗?」见长孙倚风只是望了自己一眼,像在想著怎么开口。司徒秋风又接著说:「从宋堡主开始,李莫虹、沈壁宜和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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