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战栗了。
要不是时候不对,顾恒都要仰天大笑了,可惜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任善怎么才能放自己走。任善被蹭的不耐烦,转过脸来就是一巴掌:你走不出了,卖给你票的是我同学,他给你的是废票。
顾恒不信,任善怎么说他都不信。
看顾恒油盐不进的样子,他只能掀开被子去摸军大衣的口袋,拿出来那张票打着手电筒递到顾恒眼前。正面没什么问题,跟以前他见过的车票差不多,只不过右上角写着废票的字样。要不是任善指出来,他还真看不见。
他想这才是栽了,车票是假的,自己还被人扒光了。他虽然一直觉得任善很好看很出色,但是他不敢相信任善能善良到让他睡一个被窝。说不定明天任善会出去告诉人家是他自己摸过来的呢--虽然这是实情。
光屁股对男人耍流氓,自己得被送去劳教吧,他面如死灰,心底还有个讨厌的小人一直在叫:蛇蝎美人才是没人啊,任善漂亮又能干!任善显然没有顾恒那么多事,他看着顾恒不动弹了觉得顾恒得高兴来着,他那么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这样睡一块自己都兴奋了,他怎么没动静呢?
任善举着手电筒就看见顾恒一张死人脸,他气冲冲地扔了手电,又不知道为什么气或是怎么发泄,再度骑到顾恒身上去啃顾恒。啃了一会,他摸出条手绢堵住了顾恒的嘴,然后穿衣服下床了。
顾恒瞪大了牛眼,心想这就要把我弄走了?早死早托生,算了。他看着任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打开`房门去敲隔壁的门。没几分钟就有人进来了还锁上了门,顾恒想这是给任善留着脸面吧,结果进来的却只有任善一个人。
他打开了灯悉悉索索好一阵子才关了灯,他先是扶着顾恒做好,然后开着手电筒,把刚才冲好的奶粉和泡好的方便面端了过来。把堵着嘴的毛巾拔出来围在顾恒的脖子上,开始哆哆嗦嗦的喂顾恒吃饭。
顾恒早就快饿死了这会狼吞虎咽的,直嫌勺子不得劲,他双眼巴巴地看着任善想要解开绳子。任善问你想解开绳子?他点点头。任善说我不信你,就那么吃吧。他就老老实实的继续接受喂食了,他吃了三袋子方便面喝了两回奶粉才觉得整个人活泛过来。
大概任善不会送我去工会,要不才不给我吃饭呢,奶粉和方便面多稀罕了。顾恒咂咂嘴,以前他也看不上这些吃的,但是后来为了攒钱买大衣,他早就没吃过这些了,天天在食堂里吃不要钱的大锅菜。
喂好了捆绑着的顾恒,任善垫高了枕头让他先靠着,自己也贴了过去守严了被窝。两具年轻的火热的躯体靠在一块带来的感觉真是从骨缝里透出来的刺激。顾恒开始温饱思淫`欲,费劲巴拉地蹭着任善。任善用力地抱住他,脸贴着脸,大方地让人占便宜。“我跟张科长请假了,说我发高烧明天不上班了,后天大后天该歇班,星期一就该放年假了。”任善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想在这干了,回来找我爸爸问问他们那边还缺人么,我去他们学校当个助教算了,哎当技术员一点都不好玩。”
“你呢?非得去南面么?去xx那里打工行不?咱俩就不用分开了。”
任善抬起头来,看着顾恒等着他的回答。
手电筒还在旁边工作着,黄色的光晕从背后透过来,让任善的五官都像带着金光一样动人心魄。顾恒失神地看着俊美的青年,呆呼呼的时候都说好。
任善心满意足地关了手电筒,摆好姿势抱着情郎睡觉了。
之后是怎样金屋藏娇了几天,又是怎样找借口辞职,又是怎样带着顾恒回家都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儿。任家对顾恒也是了解颇深--谁家儿子这么个被惦记法都得对那个流氓上点心吧。结果这个流氓只对情敌流氓,还对自己孩子下了这份狠心。任妈妈摸着那件1600的羊绒大衣,想了想顾恒的工资和家庭情况叹了口气,心底还生出了一丝羡慕:还是年轻人浪漫啊!那么贵的大衣!她绝不承认她嫉妒自己的儿子了。
而满身学术气息的任爸爸早就能接受顾恒了,在他看来,人上道没坏心眼就行,这小伙子看着是个流氓,谁想到那么纯情。同性恋又不是病,何况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有主意,要不是他一直吊着人家胃口,说不定这小流氓早能娶上别人了。
也就只有顾恒察觉不到任善对他的戏弄和上心,睡的再死被撬锁也会醒了吧,就算没醒,被人眼巴巴地看几个小时也睡不着啊。可惜这个怂货只敢看不敢摸,哼。
揍那些人的狠劲哪去了?
顾恒从那以后在陌生的城市里开始打拼,他头脑灵活又有力气,家里还有个美貌的俊公子在等着,这是永动机啊。可惜公子太貌美了,总是让苍蝇惦记,他不得不正式的学了些武术招式用来和情敌挑战。任善对这种挑战是乐在其中,跟他清冷的外表相反,他就是个纯粹的暴力爱好者和不挑事会死星人。他特别喜欢看顾恒为自己激动的样子,被激烈的爱着的样子,所以顾恒半推半就的也就跟人斗了半辈子。
结果人到中年,反而是顾恒开始不停的被人骚扰了。经常有人扮成任善的追求者故意去惹他,打架的时候叫的跟猫叫春一样撩拨着顾恒,任善在旁边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跳脚让顾恒往死里揍,反而是顾恒顾忌着不敢下重手。任善说你心疼啊,想找小白脸啊,一顿说,顾恒忍不住攻击了那人的子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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