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门打开,情趣蜡烛独有的香薰气味飘逸而出,主卧火光摇曳,昏暗而静谧。柯谨睿还不适应这么暗的环境,不自觉地眯起双眼,漫不经心地逡巡过整个房间,寻找自家那只小狐狸精的踪影。
外间没人,柯谨睿心里兴趣渐浓,翻卷袖口至肘部,信步走进里面的办公区。
这里连蜡烛都没点,光线更为稀薄,窗帘大敞,只遮着薄薄的半面窗纱,落地窗外暴雪飞扬,犹如一幕黑白而无声的旧默片,安静播放,与室内的黑暗动静结合,显得格外耐人寻味。
柯谨睿驻足不动,站在火光与阴影的交界处,一声不响地点了根烟。
三米开外,关瓒坐在办公桌上,一腿曲起,另一条腿自然落下,正对大门。他只穿了件黑色滑面衬衣,领口散开,将裸露在外的脖颈和前胸衬得异常抢眼,一双长腿更是白到发光。他眼上蒙着丝绸眼罩,不能视物,却好似知道有人来了那般,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一瞬不瞬地朝着柯谨睿所在的方向。
烟味扩散,与香薰缠绵融合。柯谨睿眼睫微颤,目光自上而下勾描过关瓒的身体,深入衬衣下摆,紧接着他略一愣怔,眸底浮光玩味,浸染上不可言说的笑和欲,因为在那片轻薄的料子下蜿蜒出一根兽尾,毛发雪白华亮,来自柜子里挂着的狐尾肛塞。
这一选正中下怀,柯总心满意足,想,看来今儿晚上是少不了着这只小狐狸精的道了。
迟迟等不来交流,关瓒静默半晌,然后双手一撑离开桌面。他光脚踩上长毛地毯,走动中脚踝和隐私处的铃铛摇晃,发出一阵隐忍遐想的轻响,他背过身去,狐尾一摆,再扶着高背椅跪下,俯身、抬臀、衣摆扯起,毫不避讳地露出臀和臀缝间一小节没入肛口的金属塞。
柯谨睿全程注视,静默吸烟,而后缓缓呼出烟雾。
对他来说,前戏向来最有滋味,也最容易品尝支配与服从的快感。引诱的过程媚入骨髓,香艳暧昧,却半点也不低俗,他喜欢关瓒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的模样,喜欢他的典雅美好以及自然流露而出的七分娼气,简直一举一动都是挑逗,单单是看,就能撩得人血气沸腾,险些按捺不住。
然而在游戏中,克制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尤其对主人来说。
柯总身心备受挑战,却依然故作镇定,从容抽烟,从容看小家伙发骚。
关瓒拎着根鲜红色的捆绑绳,微仰着头,笑眯眯地说:“怎么,我这么努力,还没勾起主人的兴趣?”
闻言,柯谨睿无声一笑,举步上前,顺手将抽剩下的半截香烟含进嘴里。他没说话,而是动作利索地取过绳子,穿插缠绕、编出花型,最后在脊背打结,一折身,坐进关瓒对面的高背椅。这回收绳紧了,而且手腕脚踝都没放过,关瓒感觉胯间阴的位置有点勒,貌似有颗蛋蛋被卡住了,旋即不舒服地动了动,结果越动越不自在,意识不由自主地脱离游戏,想让柯谨睿帮他调整一下。
没等他开口,柯谨睿一手取下香烟,另一只手扯住关瓒颈上的皮圈,半点不知心疼,直接将人拖拽到两腿之间。关瓒瞬间窒息,再瞬间放松,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柯谨睿将口中的烟气吹在他脸上,嗓音沉缓,显得关心不足戏谑有余,他问:“是不是不舒服?”
关瓒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可彼此太熟悉了,他明显感觉到这次的气氛很不一样。
柯谨睿似乎想玩玩真的?
关瓒不太确定,主要是太久没正儿八经地被调教了,他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温柔,对痛感的记忆变得模糊而陌生。
迟疑片刻,他小幅点了点头。
柯谨睿笑道:“故意的,就是想让你不舒服。”
关瓒:“……”
话音没落,滑动声又响,关瓒听得出是抽屉被拉开,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响动。再然后他被捏住脸颊,被迫仰头。药片混水囫囵灌入,喉结一滚,关瓒彻底懵了,抬头茫然地问:“还用药?”
“你不是要疼么?”柯谨睿的声音从相反方向传来。
关瓒愣住,心想,他是什么时候到那边去的?想罢正要转身,这时候“咻”地一响,下一秒皮拍击中肩胛,打得干脆响亮。这一下没念私情,是纯粹利落的鞭打,落拍之处滚烫火热,紧涨感蜂拥钻出,痛得关瓒直接把到嘴边的话尽数咽回,只剩下抽气。
“嘶……”
那种久违的痛感浮出水面,化进血液,纠缠住ròu_tǐ。关瓒颤抖喘息,蝴蝶骨微微耸起,腹下铃响不止,热烫的j身上下翘动,隔靴搔痒般磨蹭着衣摆。
柯谨睿垂眸观察小家伙的反应,按灭烟蒂,再重新点上根新的。他扯开关瓒的衬衣,弹落烟灰,直接撒在他背上。鞭打继续,他的手很稳,落点巧妙,绝不会打中同一块地方,确保留下的伤痕只是负重,而不会破皮出血。
几分钟后,关瓒呼吸猛然滞住,身体抽动,又很快放松下来。他忍不住射了,j液溅上地毯,x器略有垂软,但仍旧半y,铃口涨红湿滑,滴滴答答地挂着缕分泌液。
柯谨睿似笑非笑地看他躬身喘息,用皮拍在小家伙鞭痕浮肿的白皙脊背上漫无目的地描画,静了几秒,才轻声问:“让你she了么?不懂听话,是不是该罚?”
关瓒低头注视着地面的精斑,每一口呼吸都是又深又急。他刚刚发泄过一次,是被快感逼出来,比正常的高潮shè_jīng更加疲惫,可ròu_tǐ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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