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残酷镇压之下,夏宁远异样的乖顺,要不是出电梯的时候摇摇晃晃,齐啸云简直都以为这个家伙已经酒醒了。
等两人进门,落锁,夏宁远终于原形毕露。齐啸云正想开灯,手还没碰到开关,人已经被按到门板上了。
喝了酒的人要么脚步虚浮,要么劲特大,齐啸云一时间居然反抗不得,后脑勺被磕了一下不说,嘴立刻被严严实实堵住,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闯进口腔一阵乱捣。他差点没提上气来,眼前一阵发黑。
夏宁远一改平时的耐心体贴,上头亲得正欢,下头已经急不可待地拉扯起齐啸云的风衣腰带。
齐啸云下意识想要制止夏宁远的动作,但想到夏妈妈今天一大早跟着老年团去了周边泡温泉,明天才能回来,就犹豫了一下……
他们在一起十年了,彼此熟悉得就像是另一个自己。大约是早早进入了亲人的模式,并没有遭遇所谓的七年之痒,更因为两人的性格问题,从未有过圈内人常说的出轨发生。
但从另一方面而言,似乎也少了那么点激情。
此外,和老人住在一起,其实是有些不便的,平日里就算情之所至,亲个嘴也得注意避着些,更别说做|爱做的事了。
好在他们俩人都看重亲情更甚于性,倒没什么欲求不满。
再说夏妈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年有大半年时间在外头跑,姐姐妹妹的一大帮子人,就算在家也总有煲不完的电话粥,并不是围着儿子转不停的老妈子。
因此他们总能趁着夏妈妈转身的机会,偷偷交换一个吻。那是种别样的刺激!
可夏妈妈不在的时候,也不意味着两人就可以胡天胡地了。
生活不是只有性和爱情。有的时候分工料理一下家务,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两人都只想迅速地洗个澡挨在一起睡个好觉;又或者有时齐啸云在暗房里动手整理底片,等反应过来,夏宁远已经在床上等到呼呼大睡,故意只穿条内裤秀出肌肉的诱惑完全被他酣睡的傻脸给破坏了……齐啸云除了好笑地给他盖上毯子,完全没有任何带色的想法。
夏宁远此刻的迫切并不令齐啸云反感,甚至隐约有种自己也跟着燃烧起来的感觉,自然就不那么想念卧室里舒服的大床,抗拒也不太坚决。
醉酒其实是个微妙的状态,某方面的感知无限模糊,思维反应的速度下降,而另一些意识却无比敏锐。齐啸云的这种态度立即使得夏宁远动作更加麻利顺畅,嘴里的力道也因为酒后失控而略显粗暴起来。
齐啸云觉得自己有点不像自己了,夏宁远吸吮的力气比平时要大很多,几乎到了疼痛的程度,可每一寸被亲吻啮咬过的地方却滚烫炽热。他不由得也效仿着,在夏宁远的身上同样留下自己的印记。
衣服一件件的脱离身体,赤|裸的后背接触到门板的一瞬间,冰冷的触觉使齐啸云清醒了一些。他挣扎着想去够鞋柜上的调温遥控,夏宁远却误以为他是想逃,喘着粗气直接将齐啸云翻了个身继续压制在门板上,如野兽捕获猎物一般张口咬住齐啸云的脖子。
齐啸云皱眉“嘶……”了一声,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肯定是被咬破皮了,同时胸前细嫩的乳|尖因为木板的冷硬刺激而自然挺立起来,素日里摸着油光水滑的木质此刻摩擦着竟觉得粗糙。
他习惯了夏宁远的温柔对待,一时间莫名委屈。
可更加奇怪的是,明明该生气,他却隐约期待起夏宁远接下来的动作。
仿佛察觉到了齐啸云的心思,夏宁远很快便松了口,转为轻柔的舔|弄,又痛又痒的感觉与胸前与冰冷的接触使齐啸云有些混乱,嘴里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低哑呻|吟。
夏宁远正处于精虫上脑的状态,酒劲摧生了欲念,除了想尽快满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照顾齐啸云的感受。
他只匆匆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一半,就将下身抵在齐啸云臀间,毫无章法地乱撞,同时双手用力地将齐啸云的两边臀|肉往中间挤压増加快感,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嘶吼,硬热的下|体前端很快因为**接触带来的细腻摩擦而分泌出湿滑的粘液。
齐啸云失神地喘息着,有种腿间夹了根烙铁的错觉,粗壮、有力的形状,他闭着眼睛都能够描绘出来,更不会忘记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头进出抽动时的满胀与酸意,而滑腻体|液特有的腥檀气息如同一个提醒他进入承受状态的讯号,后方甬口猛地收缩了一下,内部阵阵紧绞,无意识地开始沁出些肠|液,就像是怀念包容夏宁远时的艰难那般。
夏宁远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鼻息也更加炽热,可酒后射|精并不那么容易,光是如此,他无法满足。
更何况,被粘液润得滑溜溜的双股虽然弹性绝佳,但挤压起来的感觉就差了那么些,急于发泄的躁动终于促使他暂时停下了动作,凭着本能用手指在齐啸云的后欲而微微开启的入|口之中,有些莽撞地旋转扩张。
齐啸云的意乱情迷立刻被后方传来的刺痛感打破,他不适地皱着眉,强迫自己的不要下意识使劲抗拒夏宁远的手指,以免造成伤害,可粗糙指节摩擦粘膜渐渐加剧的**痛感却使他无法全不在意。
在命令自己放松可身体偏又不能遵循的状况下,甬|道里的神经末稍变得极其敏感,齐啸云羞恼地发现自己脑子里居然能清晰地勾勒出夏宁远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前潮却又始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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