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雙手一扯,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徹底撕開,裸露出被王一則留了一身痕跡的身體,徐剛見狀,忍不住又煽了少年幾大巴掌。
“賤貨!”
這回陳默是真被打懵了,趴在地上半天都緩不過氣來,耳朵已經聽不清什麼聲音,只有嗡嗡的耳鳴聲。
然後徐剛把陳默拖到了浴室,熱水都不開,直接用冷水沖洗少年的身體,春天的天氣還很涼爽,冷水一沖,冷得少年直打顫,但仍被徐剛無情地用冷水沖洗,“身上都是野男人的味道,又臭又髒。”
徐剛還用水管插進少年的穴里往少年肚子里灌水,水冷水流又大,少年難受得不停掙扎,但全被徐剛給按住了。少年的肚子被水灌得像懷孕了一般後徐剛才把水管抽出擠壓少年的肚子把水擠出來,反複幾次,兩個穴都被強水流強烈沖擊過,到後來少年整個人被折騰得有出的氣沒進的氣了。
等徐剛又把少年拖回屋子里時,王一則已經被結結實實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巴被堵著,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看見徐剛拖著赤裸且濕轆轆的少年進來,王一則眼睛睜大,掙扎得更厲害了。
徐剛把被折騰得失去力氣的少年一把丟在床上,就過來對王一則說:“知道我是誰嗎?”
王一則惡狠狠地瞪他,嘴里唔唔的聲音更大。
徐剛笑了一下,道:“我是陳默的第一個男人,用大雞巴捅破他處女膜的人,他的繼父,也是他第一個孩子的生父。”
看著不停掙扎的王一則,徐剛慢慢收了笑,面無表情地盯著王一則,“13個月,我兒子整整讓你肏了13個月,還給你生了孩子……”徐剛頓了一下,臉上泛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他慢慢地說道,“你輩子,值了。
王一則不知道從他臉上看出了什麼,愣了愣,一時忘記了掙扎。
然後徐剛就走到床邊,當著王一則的面壓上少年的身體,鬆開褲頭放出發硬挺直的粗大陰莖,拉開少年的腿,腰一沉就把大ròu_bàng捅進了少年生產完撕裂傷還沒全好,甚至還在排著惡露的花徑里,粗長的大雞巴一頂進來少年的身體就痛得開始抽搐,但徐剛完全不予理會,掐著少年的身體就暴力地肏幹起來。
每一次肏幹都跟要把少年給捅穿一樣,既暴力又血腥。
徐剛從頭到尾都沒吭聲,只是野蠻地肏幹少年的花穴,把剛愈合一些的花穴再次撕裂開來,血液染了床單一大片,少年疼得幾欲昏過去,沒多久就哭著求饒起來,“爸爸……我不敢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跑了……爸爸……爸爸……”
最後一瓶止痛藥在生王一則的孩子時就用過了,因此此刻再疼,也只能生生硬忍,至此,陳默還是不知道任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導致現在這個結果。
徐剛不顧少年的求饒哭喊,每次快射了就把大ròu_bàng拔出來射在少年的身上胸前甚至是臉上,然後接著肏幹,不讓少年的花徑有得到愈合的機會,也讓少年痛得死如活來。
等徐剛把少年翻過身大ròu_bàng插進少年的後穴里時,少年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大ròu_bàng硬生生捅開後穴同樣造成了不少的傷害,但徐剛同樣依舊是蠻幹,也同樣沒有把jīng_yè射進去,都留在了少年的身上。
一連四五天,徐剛都當著王一則的面肏幹著少年,玩弄少年的身體,而少年下面的兩個洞因為沒有愈合的條件,甚至被反複撕裂捅穿不停肏幹而受傷嚴重甚至在不停滲血。
一開始被綁起來的王一則還在不停想辦法掙脫,尤其是親眼看著少年被徐剛任意玩弄身體的時候,更是拼了命一樣想沖過去拉開壓在少年身上的徐剛,但一個晚上後,第一天後,第二天後,接連幾天滴水未進,王一則整個人已經虛脫,只能癱軟在椅子上眼睜睜看著少年被不停地肏幹。
終於在第六天,徐剛用一張床單包住少年赤裸的身體,然後對跟著他幾個保鏢說了五個字:“灌水泥,沉江。”
短短五個字,決定了王一則的命運。
陷入半昏迷的少年聞言身子也不由一顫,嘴巴開闔數次,到底沒說出什麼話來,只是在被徐剛抱上車的時候,伸手輕輕扯住徐剛的衣服,無力地說道:“孩子……”
徐剛伸手把少年貼在臉上的頭髮都一一捋至他耳後,語氣很淡,卻讓人聽得渾身發冷,“放心,我會讓你親眼看著這個野種是怎麼長大的。”
來時坐火車一路顛簸,回去有專車接送坐飛機二個多小時就到了,在回去的車上,徐剛揉著少年變軟的奶子說道:“前兩天硬得跟石頭一樣,今天就開始變軟了。”這幾天就算少年的rǔ_fáng被奶水撐得跟石頭一樣堅硬,徐剛也沒為少年吸一口奶水,硬生生就這麼忍了兩天,少年的rǔ_fáng就因為回奶變軟了。
徐剛帶少年去的地方正是一開始蘇芳菇帶少年到的那幢別墅里,一進去,客廳里一陣歡聲笑語,不少人圍著個一歲多剛會走路白白胖胖的孩子笑,正中間半跪著的蘇芳菇一眼就看見徐剛抱了少年進來。
只消看一眼少年的臉色,蘇芳菇就知道徐剛把人折騰成什麼樣了,她抱起孩子站起來,朝徐剛說道:“適當懲罰一下就行了,真傷了身體,寶寶就沒弟弟妹妹了。”
“我知道分寸。”徐剛丟了一句話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昏迷中的少年抱上了二樓。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二樓走廊最後一個房間就成了這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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