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松阳心头一痒。
“抓著我的手臂,放松。”沙哑的声线表明著他此刻正受著yù_wàng的煎熬。
方以安乖乖地放软身体,颤抖著抓住对方的手臂,腰被抬高的一瞬间炙热的硬物就冲进他体内。身後的男人身体一颤,发出沙哑的叹息。
“这样可以看见你正在承受我的後方吧?”徐松阳弯下腰,将怀里男人的头压下去,立刻遭到强烈的抵抗。
“别…求你…我,我…不,不行…的”终於忍不住哭出来,方以安满脸泪痕地抬起头看向房东。
“那就吻我吧。”说完,徐松阳低下头,迎接上胆小的男人第一次主动的吻,像蝴蝶一样颤抖著轻轻点过他的嘴唇。
房间里交织著呻吟和身体结合的声音,还有隐隐约约黏液被挤压发出的“咕啾”的声响,大床随著两人的节奏摇晃著,有时突然变得剧烈,有时又安静下来,这时总能听见一个男人结结巴巴地声音:“求…求你…我…”後面的字眼被一个挺进压了回去。
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另一个躯体上面,身下的人一条腿挂在男人胳膊上,随著他的动作无力的晃动,每一次晃动都会听见有人发出带著哭腔的呜咽声。
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事,但并不代表方以安不害怕,每次做完後最受累的就是他,被压著反反复复欺负不说,到了第二天早上想翻个身都需要罪魁祸首的帮忙。这次也不例外,因为昨晚不知节制的使用,後方已经麻木,还有那种停在里面的错觉。只不过这一次的他好像非常敏感,都後来,只要被男人轻轻一碰都会浑身发抖,心中说不清有什麽东西正慢慢发酵。想著对方昨天晚上的告白,他困惑地歪著头看向一旁熟睡的面容。一周的期限已经到了,那人昨天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但他就是想不明白该怎麽回答。但听到男人说爱自己,方以安就非常开心,也可能是从来没有被人喜欢过的缘故吧,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不论是谁都会快乐吧?他这样想著。
说是缺少恋爱经验,不如说是恋爱经验根本就为零,这样毫无对照参考的情况下要方以安摸索出明确的思路,真的非常困难。他不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心意算不算得上,但他不想回答对方那个否定的答案。两人已经住在一起很久了,即使在他到现在为止几十年的人生中并不算什麽,但这段时间却和那些漫长而重复的年月不同,他的生活中也渐渐习惯了徐松阳的存在,像是融成了一部分,如果某天突然去掉,他担心自己也会变得残缺,他舍不得这样童话般的生活消失。要是在以前,他还可以平静从容地面对一个人的生活,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变得害怕一个人,害怕寂寞。这种变化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下产生的,他也很烦恼。他怕他的否决就像灰姑娘十二点锺的咒语,突然之间失去这些,对於自己的自私和欺骗感到羞愧,方以安把头埋在床单里,思考著如何回答。
不可以欺骗对方,虽然那个人是个过分又恶质的男人,但对他的温柔和包容同样不能忽视,和对方在一起时也有很多快乐的时候,就算是个野蛮无理的男人,但对他却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即使做这种事,他也并不讨厌。方以安下定决心,要将自己心中所想到的全部讲给还在熟睡的男人听。方以安想支撑起身子,却重重摔下,经过一次他就知道不用白费力气了。男人已经被他的动作吵醒,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摸索著伸出手,将他揽进自己的怀中。
“又想不声不响地跑掉吗?”下巴蹭著小小的脑袋,徐松阳嘟囔著问道。
“不…不是的…我想…告,告诉…”
“你”字还没出口完,门就被重重踢开,一身酒气的林艾大著嗓门吼道:“快起床吧小宝贝儿们!老太婆和死老头到家啦!”
☆、二十
徐松阳心情郁结地坐在沙发上遭受著父母的数落,倒是同样夜不归宿衣衫不整的林艾轻松自在地和方以安玩起了煮咖啡,煮好了倒出来散热,尝一口确实不怎麽烫了又倒进壶里重新煮,不知疲倦地煮著,两人不嫌烦徐松阳看著都嫌烦,只不过他现在是代罪之身,恨不能将罪魁祸首林艾千刀万剐。无助的房东此刻在心里破口大骂,不能张口那就只有靠他威慑四方的眼力传达。
“行了,屡教不改我也没办法。”徐妈妈收住教训儿子的话。
虽然上了年纪,也都半百的徐妈妈看起来并不显老,皮肤不白,是那种用日光浴和红酒酿出的小麦肤色,也不像其他太太那样油光满面,身材有些轻微发福却也不难看出曾经的曼妙,一身天蓝色连衣裙更将她衬得像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从容优雅。一旁的徐爸爸也是一身正装,额头和眉角的泛著细纹,看起来严厉又有礼貌。
“今天来是说正事的,就懒得谈你这些糟心事儿,林艾?”徐妈妈堆起笑容和蔼地看向正在不厌其烦煮著咖啡玩家家酒的未来儿媳妇,未来的儿媳妇朝她嘿嘿一笑就当做回应。
“我也问过你父亲了,他说你们两的事你们决定就好,但是伯母觉得吧,这事既然迟早都要办,你看你和松阳也不小了,该是时候定下来了,我和你伯父今天来就是想要问问你们,婚期定在什麽时候,我们也好准备准备!”
“妈,其实我……”
“伯母,这事还是先不急,我才刚从英国念完书回来,和松阳也是许久没见了,您突然要我们定下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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