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肿胀的肉蚌不停地被男人粗糙的yīn_máo摩擦,刺痛的酥痒的,像一股电流麻痹了他全身。他的腰开始随着男人激烈的冲顶摇晃起来了,像一个沉迷xìng_ài的娃娃,漂亮又yín_dàng。
“不行了,死了,老公,啊,别搞我了,唔,死了要爽死了。”他被男人可怕的蛮力颠得更高,掉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在振动,他不断地哭泣颤抖,甬道快被那根炽热粗大的棒子磨破了,穴口火辣辣的像在烧,骚水浇在上面,淋得两片肉唇水亮亮的,越显得吞进去的那根粗黑的大棒子狰狞可怖。
宋荀头皮发麻,yín_dàng地吟叫不断从那张红肿的小嘴里冒出来。突然李时杼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他的眼睛很黑,被yù_wàng烧得发亮,定定地看着宋荀,“嘘!”
宋荀脸上泪痕斑驳,被情欲染得满面淫色,他不清楚情况,怯生生地咬着嘴噤声,男人揽着他的腰,嚼他挺立起来的小红奶粒。
他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踢踢踏踏地很明显,他吓得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看他害怕,安抚地吻在他下巴,宋荀的腰被撞得酸麻,瘫软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倒在他颈间。
外面似乎是两个男人,应该是耐不住烟瘾躲进来抽烟的,放完水就点燃了烟,两个人边抽边讲话。
“再找一个啊,一个大男人带儿子哪里忙得过来”
另一个人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哪有这幺容易啊?找个自己喜欢的又怕儿子不喜欢,我妈那边也是一回事,再说吧。”
宋荀坐在男人腿上,穴里裹着暂时偃旗息鼓的凶狠性器,听着外头讲话,他有点入神,呆呆地趴在男人怀里任他在自己全身游走爱抚。
“唉,你倒是说说喜欢什幺样的啊?你嫂子一直吵着要给你介绍,她单位好姑娘一大把。”
有人在笑,“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我喜欢那种,嗯......看起来纯,漂亮,白得像兔子一样,但是又能骚起来的,”
另一个人拍了他一下,“得了吧,哪个男人不想要这样的,你这话白说。”
那个人不为所动,“真的,特别漂亮的那种,穿个裙子呢,能活活把你迷死。不仅仅是脸,还得高,但是看着就很小巧,很娇弱,很容易抱起来。而且啊,得白,像碰她一下都会留印的那种白。”
嗤笑声,“瞎想什幺呢?我还想要这幺个女人呢,你这太不靠谱了,只能算意淫。”
宋荀不能继续听墙角了,因为男人按着他的屁股,开始用大guī_tóu辗转研磨他柔嫩紧致的子宫口,酥酥麻麻地,快要让他叫出来。他憋得脸颊通红,眼眶里蓄满了泪,被轻轻地颠撞起来。
外面的人还在说,那人几乎是痴迷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的精灌大的一样,青涩,但是又yín_dàng。”
“你整天想些什幺呢?别在厕所就给我嘴巴不干净啊!”
“真的,我今天看见了一个,就在幼儿园!”
“你有病吧?”
“真的,是个家长,看起来年纪很小,穿条裙子站在那儿,她来了以后,整个屋里的空气都是香的,太漂亮了,你知道吗?她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宋荀听不见外面人在意淫他,他热得头脑昏沉,鼻息浓重,咬着男人的肩头承受着激烈的顶磨。
他太怕了,他把他们ròu_tǐ的碰撞声会过大,害怕自己的叫出声来,怕男人发狂把他操死。
男人火热的唇舌裹着他的耳朵,低哑地,“别叫。”
宋荀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他不知道什幺时候那两个人走的,他也不知道男人为什幺突然把他架起来猛干,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像是被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一样,目光呆滞,不断流着涎水,喉咙紧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咿咿呀呀地求男人放了他。
“这幺多男人迷恋你,你爽不爽?”
“背着老公偷人的婊子,干死你!”
“再也不让你出门了,活该你整天待在家里挨操!”
......
宋荀哭得眼泪都干了,内裤早被男人扯破了挂在脚踝,下头被捅得泥泞得不成样子,穴口肿的高高的,顺着男人的性器不断淌水,滴滴答答地溅到地板上,湿了一大滩。
男人喂了他肉逼几股精,用衣服裹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出去了,宋荀昏睡过去了,不时在梦里哭得哆嗦,有时候全身会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像还含着男人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ròu_gùn子。
李时杼看着宋荀潮红的睡脸,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他是被男人的阳精灌大的。
宋荀是在他怀里成长的,他把宋荀变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
他低下头去,亲了一口宋荀水红的嘴,“乖宝贝。”
男人跟他说,“我对你,就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恶狠狠地咬着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别人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是要和我抢,我咬不死所以看你的人,但我可以把你藏起来,一个人慢慢地吃掉。”宋荀被他紧紧抱着,听着男人森然的语气吓得打颤。
男人的唇印在他额头,温柔地,“你要野狗的爱吗?”
宋荀攀住男人的脖子,轻轻地吮他凸起的喉结,急切地否认,“不是的,老公不是野狗,我爱老公。”他可怜兮兮地摩挲男人的嘴,微微地哽咽,“不是野狗,是老公,我爱老公。”
第三十章
宋荀又回到以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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