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简直被他气的半死:“你妈今天是不是喂你吃屎了?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臭气熏天!老子打死你!”
他站起身子,个头和我平齐,神色颇为倨傲:你这样炸毛,我就很想日你。
然后,我真的差点被他日了。
那条狗,竟然把他老子拖到了卧室门背后,毫无章法地一顿乱啃。我发誓,我是反抗了的。
但他说了一句话:向东阳,别装傻。我十三岁那年,你送我一支玫瑰花,你看小爷的眼神比起今晚我看你,sè_qíng多了。
我竟然,五味杂陈,无力反驳。孽缘深种啊。
在床上的时候,我就想干死向东阳。有几个原因。
他那张破嘴,除了口的时候吞吞吐吐还像那么回事以外,平常绝对憋不出好屁。干他,我不想管他是疼的还是爽的,总之是要让他一句整话都说不利索,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就这么弄,他妈还跟我犟嘴,说我:丁丁没有某个嘴炮雄伟。对!我就是瞎眼了,看上他这么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向东阳除了惹我生气,一无是处。
一开始我是真的生气。他上了多少人,我比他有数。他被多少人上了?不可能的。菊花硬的跟金刚石似的,除了我,谁操的动?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拿别的男人来激怒我,好像这么说了,他就不是被他儿子捅pì_yǎn一样。他说多少个男人都没关系,我就干到他抽泣着只叫我的名字,乖乖求饶就好了。关键在于,我也没啥出息,他提起多少个别的男人,我就贱兮兮要生多少回气。
一生气那就是拔屌无情。我跟他有个习惯,做爱做的爽了,俩人就和和美美地商量着下一次的前戏,要加上约会。可事实上,我俩一次会也没约过。挺遗憾的,本来见一面就是偷摸不让人发现,做完爱还要生气,白白浪费很多在一起的日子。
我俩第一次是在初夏五月,窗外玉兰开的灿烂。他说:不约会可惜了好时光。 我记得那次好像他有点羞涩,反正就是特别乖巧,不多说不多动,腰线也很漂亮。我知道,他也害怕。眼眸低垂,脑袋往里侧着,哑着嗓子劝我:向秋,你别着急···我低头朝退出来的家伙使上看,
啧,都是血丝。我本来是亢奋的,把自己父亲按在身下,让他像女人一样被pò_chù,还有“落红”来宣告我的胜利。我非常亢奋。
可是向东阳在哭。有人可能要问,在我床上,他哪次没哭过。呵只有我知道,他那会哭,是不一样的,别问我哪不一样,我说了你们也不明白。他就是真的在哭。我上去用舌头舔他的眼泪,越舔就流的越凶。
话又扯远了。不过我就是要说。老子这篇文的人设就这样。
我没时间啦 就这样吧 遁逃
他流泪那一刻,我下意识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谁知道他却疼的更厉害,眼睛红的像急眼的兔子,慌里慌张地挽留我:“向秋,你别这样…”
他还叫我别这样!我总共和他没多少苟合的日子,他永远在对我说,别这样,别这样!或者是,向秋,你别这样!我也不想这样!再说,我哪样了?
16岁之前,我他妈乖的跟他孙子似的。我一辈子都讨厌奶制品,闻起来跟大便一样。直到向东阳有一次生病,缩在家里发高烧,连妓也嫖不动了。我到他房间去看他,正好撞上他在喝牛奶。他看见我了,软绵绵地朝我招手,声音哑哑地说到我床边来!”
我忽然间觉得有些尴尬。他的后背都露在外面,看起来光滑细腻。然后向东阳一把把我扯到床沿,指着杯子,命令道:“喝不完了,你把它带下楼。”
我看一眼那杯牛奶,小声嗫嚅“呵~老子的胃就那么大点,多一口都是对它的侮辱!懂?滚滚滚!老子要睡了!”
他朝我吼的时候,脖子梗着,像一只教训丑小鸭的天鹅。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满满都是不屑和嫌弃。
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嘚不嘚嘚不嘚,很烦人。见我一动不动,他就更不耐烦,准备撩被子下地拿个杯子还要我给你下跪
我停止视奸他的胸膛和丰富的面部表情。把他按回被子里,大着胆子咬他漂亮的脖颈,顺手捏了一把他的胸,向东阳哎哟一声,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
第一次和他这么亲近,我竟然没什么不熟悉的地方。向东阳反而显得迷迷糊糊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推开我,就连我把喝下那剩下的一口牛奶,含住他的rǔ_jiān,他就那么呆愣地看着我。四肢僵硬。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我手上的流氓动作非常一气呵成,没给他任何反击我的机会,连滚带爬就下了楼。
后来,我就对牛奶什么的,莫名亲切。
再后来,我就在楼梯口碰上了腋窝夹着篮球的向平博。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平静地叫一声:哥。然后,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向东阳的卧室。
我一手夺过球,露出慈爱的笑容”
向博平告诉我:“很好。但我有话跟你说。”
那是向平博第一次用惊疑的眼神望着我。
他问我和向秋是什么关系。
一边嘴角微微翘起,右手在沙发上上下来回跳动。神色晦暗不明,总之,像极了福尔摩斯。
但我奇怪的,不在意他是不是发现了我和向秋的苟且。我和向秋本来也没苟且。那时候,向秋刚从部队回家。行李扔在车上就不管了,像个说走就走的客人一般,在他老子的房产里客客气气,恭恭敬敬但冷若冰霜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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