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分尘忍不住笑道:“又不是狗。”
姬任好猝不及防掐住他下颔,亲了上去。瑄分尘的唇很厚实,嘴张开得也很局促。唇舌交缠了好一段时间,姬任好退开,回味着这ròu_tǐ的滋味,一股蠢蠢欲动的火从胸中烧上来。他道:“脱衣服。”
瑄分尘脸发红,垂在身边的手忍不住一动。昨晚上太累,两人含混了一回就睡,现在睡足了吃饱了,倒很有精力了。他退后一步,姬任好上前一步,直把他逼到墙边。
瑄分尘闭上眼,预料之中地被压在墙上。
姬任好并不解他的衣服,只是颇有技巧地在周身摸索。隔着几层布料的若有似无,似乎更加挑动人的心弦。瑄分尘嗅到朦朦胧胧的熏香,包围在四周。
有时候不仅是微笑和话语,气息也是一种习惯。
六岁的姬任好,十五岁的姬任好,二十六岁的姬任好,三十四岁的姬任好,这味道像重重的帐幕将他包裹,而他早已堕落。
姬任好埋首在颈间,啃咬到唇上,厮磨着让他张嘴。将他的舌拖出来咬一口,又吻咂几下,吮在口里。瑄分尘脸早已红成氤氲,无能说话,低喘一声,伸手来推他。姬任好抓住,抿一口指尖,烫的瑄分尘抵在墙上,却再也无能后退。
姬任好却仍不脱他衣服,右膝顶上来,硬插进他双腿间磨蹭,轻薄道:“喜欢么?”
“你当真是……”
瑄分尘把好不要脸四个字卡在喉咙。
“俗话说……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荒淫无道,沉溺酒色,正是拖我后腿的好方法,你不打算试验一下。”
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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