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的心意让傅明皇激动得头脑发热,握着傅墨的腰重重挺进,每一下都狠狠刺激着极乐的源泉。不断积累的快感要溢出来了,傅墨难耐地贴紧傅明皇的身躯,摇头哀求着不要了,要被干坏了。
傅明皇熟知这样的反应,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让傅墨彻底满足,傅墨也喘息着请求:“爸爸……前面,碰一下……想射……嗯啊……”
可是傅明皇看到他这副可爱的模样,只想永远停在他的身体里,家长坏心眼地哄骗:“今天,只用后面试试,好不好?”
被插射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傅墨确实试过几次,记得只靠后方高潮的灭顶快感,但也很难忍耐现在这样快感泛滥却无法满足的感觉。傅明皇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用双唇封住那张喘息的小嘴,身下顶弄愈发的狠。
想要把这具身体开发到极致,独占他最美最诱人的一面,给他想要的一切,带他去极乐的巅峰。傅明皇动作强硬亲吻温柔,还不忘玩弄挺立的乳珠,傅墨被不断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住的快感让泪珠不断滚落,几乎要让他失神。终于受不了父亲大人强硬的进攻,躲开霸道的亲吻,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爸爸,我不行了……呜……想射……啊……里面好烫,要坏了……”
傅墨的话语刺激着傅明皇的动作更重,终于在一次极深的进攻下,傅墨抓着傅明皇的肩背尖叫出声,泄洪一般奔流而出的快感让他失神,不同于以往的射出,jīng_yè从铃口冉冉流出,四肢百骸犹如过电,傅墨沉浸在绵长又激烈的快感中,口中呢喃着爱慕的话语。
“宝宝,还要不要?”傅明皇体贴地放慢了chōu_chā的频率。
傅墨脱力地摇头,一次就够了,这样过于激烈的快感,再来一次他怕真要被傅明皇干死了。
不想再折磨他,傅明皇感受着xiǎo_xué内的痉挛挤压,也爽得他头皮发麻,最后忍着抽出体外射在傅墨的小腹上,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分外靡乱的画面。
高潮的余韵很长,傅墨依然脑子不清不楚,在父亲的怀抱里轻轻颤抖,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犹如撒娇的小动物。傅明皇一手搂紧他,一手撑着身子不至于压到他,不断亲吻蒙着细汗的光洁额头,又蜻蜓点水般啄吻红润的双唇,间隙中深情告白。
“墨宝宝,不要怀疑爸爸对你的爱。”傅明皇话语间眉头渐渐锁紧,神情仿佛受伤。
傅墨缓缓睁开双眼,抱紧男人,让他整个身子压到自己身上,感受沉甸甸的爱意。他埋头在傅明皇的颈窝里轻蹭,“爸爸……对不起……”
傅墨的道歉让傅明皇揪心,他的宝贝怎么会有错,满溢而出的怜惜和愧疚让傅明皇的双手紧紧地困住傅墨,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迫切地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爱究竟有多深切。
傅明皇声音有些颤抖:“宝宝,相信我,爸爸……可以为你去死。”不只是现在,早在傅墨偷偷跑去新西兰那一年,他就差点追随去了另一个世界。
字眼太重,傅墨被这样可怕的决心吓到了,他挣扎着推开身上厚重的身躯,惊恐地看着家长,捧着他的脸呼吸急促,“不要说这种傻话!”
这怎么会是傻话?他是他的父亲,是这世上唯一能让傅墨放心依靠的人。他是他的爱人,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双手奉上,包括生命。
傅墨内心颤动,鼻腔发酸几乎要哭出来,一阵热流在体内流窜却无法排解,他搂紧傅明皇的后颈,献上自己颤抖的双唇,犹如献祭。
傅明皇会意地低头深吻,舌尖用力纠缠,两人似乎在比谁更深情,啧啧水声和甜腻的呻吟把气氛搅得暧昧不堪。
傅墨承受着父亲极具侵略性的吻,四肢都缠在男人身上,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他的怀抱里。傅明皇也被撩拨得难以自制,傅墨的爱意他感受到了,同样热得胸腔发胀。挺起精壮的腰部,缓缓向前送,再次挤进还未完全闭合的xiǎo_xué,肉壁像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接纳巨物的造访,想要吞得更深。
柔软的呻吟再次填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窗之隔外面是星河长夜,城市不再车水马龙,却依然有阑珊灯火闪烁,温柔清静得像一湖碧水。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傅墨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也很难判断时间,只有厚重的窗帘缝中透出的明亮阳光提醒他时间不早了。
半眯着双眼巡视陌生的房间,傅墨慢慢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还有昨晚他爸怎么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傅墨红着脸去摸身边的人,却只摸到空空的床单,还有些残余的温度。空虚和失落袭上心头,傅墨不满地踢掉被子,连名带姓地喊傅明皇,昨晚叫得狠了,声音还有点沙哑。
傅明皇听到声音应了一声,酒店送餐店来临,他马上推着餐车进来,一觉睡到下午两点,不吃点东西怕要把傅墨饿坏了。
“宝宝,吃点东西吧。”
“不要!”傅墨的起床气不小,撅着嘴巴瞪傅明皇,朝他张开双臂。
昏暗的灯光下傅墨的一丝不挂的身子像块羊脂白玉,莹润光滑,傅明皇按耐着燥热的内心上去接他的怀抱,抱着小孩按倒在枕头中,献上火热的早安吻,直到傅墨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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