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当中去。
“啊——”于拾大叫一声,整个身躯都弹跳起来,在空中抽搐痉挛了一阵后,身体瞬间被抽去所有力气,又仰倒回床上。
江祥明搂住于拾虚弱地瘫软下来的结实身子,安抚着他因过于亢奋的yù_wàng而无法停止抽搐的身躯,在那疲倦憔悴的脸上细吻轻啄,爱怜地以唇抚慰被自己撕咬得红肿的唇,“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于儿……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少爷……”于拾不敢相信地看着江祥明,这是江祥明第一次向他表露感情。
那种看似困惑、又象是寂寞的微妙表情,黑色的眼睛带着湿润,看起来象是在勾人似的,江祥明温柔地抱紧了于拾,分开身下沾满汗水和体液雪白滑腻的大腿,炙热坚挺猛地戳进皱褶的入口!
“啊、嗯……嗯嗯……啊……”前番已经缠绵数番、发泄了好几次,于拾的精神虽然兴奋起来,身子却虚软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不行……了……啊……少……少爷……啊……”
断断续续的媚声令江祥明更是兴奋得全身颤抖,下身在激奋中更加冲动,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包含住它的甬道,他用力摇晃着腰部,一次次将紧紧包夹着他的湿热xiǎo_xué贯穿到底。
“啊啊……啊……”身后受到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猛烈,于拾不能自抑地大叫着,紧紧环抱住江祥明的身躯,身下不断发出淫靡响声,而黏膜间的声响更刺激彼此的yù_wàng。
“说你是我的!”
“你的……是你的……啊!啊……嗯啊啊……”止不住的娇啼不断从喉中逸出,于拾做梦也没想过自己竟能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精神恍惚中又感觉到一股强劲的热流灌进体内,他不禁再次在江祥明身下喷放出白色的黏液,失神地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
“我的……都是我的……”江祥明把于拾仍处在高潮余韵中、不住痉挛的双腿高高架在肩上,猛烈地chōu_chā着、旋扭、在紧窒的甬道中肆虐,疯狂地撞击着下方全然无力反抗的ròu_tǐ。
“少……爷……啊啊……”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于拾崩溃地在江祥明怀里辗转呻吟,深入体内的热源一次次涨到极限后又一次次将滚烫的液体狂喷到甬道深处,ròu_tǐ与ròu_tǐ的交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
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室内,床上的少年低吟着睁开眼睛,只是想稍微换个姿势,就引来全身的酸麻刺痛。他一皱眉头,彻底清醒过来。
身上无数的淤痕,或红或紫,斑斑点点,提醒着他昨天度过了一个怎样的狂欢夜晚。全身说不出的软弱无力,还有那强烈的酸痛,尤其是腰部和那个地方……于拾无力地垂头呻吟一声,隐隐约约地想起夜来滑腻湿润的肌肤相触、令人羞愧的心跳呻吟,还有男人强有力的抽动、自己yín_luàn无耻的迎合……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地方现在还仿佛残留着衔着那硕大硬热的感觉。
他要去死!他都干了些什么!
于拾不敢扭头证实昨夜索要了自己一整晚的人还在不在。整整一晚的时间,那人要了他无数次,不知疲倦、不肯停歇,象是要执意掏空他的一切。
而自己呢?喘息、呻吟、叫喊、释放……一次又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满足。
于拾又呻吟一声,把头埋进手心里,他真是无脸见人了!
“醒了吗?”江祥明推门进来,把手里端着的粥放在桌上,坐到床边拨了拨于拾额前的散发,满脸笑容,动作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柔情与亲昵,“怎么一醒就叹气?”
江祥明一向对谁都是笑脸以对,但此时的笑脸看在于拾眼里,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与他往常的笑脸不同,此时此刻正对着自己笑的脸庞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多了几分真诚与人性、少了面具似的虚伪。
“你好象很高兴?”
江祥明的心情从没象今天这么好过,昨夜近乎完美的xìng_ài让他的心情从一大早一直好到现在,“你那里还好吧?这是第一次我要你那么多回以后那里居然没受伤呢,只是有点儿红肿。”以前即使用药,于拾的身体在潜意识中也对这种行为或多或少有些抵制,但昨晚那里的xiǎo_xué却主动在他进入时扩张着迎合他,并且随着他的律动收放夹缩,滋味美好得让他无法离去。
于拾满脸通红,困窘之中更添羞恼,这个人怎么可以用这么无所谓的口气说出这种让人万分羞耻的事?难道他就从来也不懂得害臊吗?
他脸红的样子真是动人,江祥明忍不住又抱住他,在他唇上落下一连串轻轻柔柔的吻,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体状况确实再也无力承受,说不定就又滚到床上展开另一波的狂野激情了,忍住yù_wàng在他脸上最后轻啄一下后放开他,“我现在就得进宫去见太子,不能陪你吃饭了,今天晚上也不能回来。如果明天早上我赶不回,你就让管家挑几个人陪你一起上街,下午我再陪你一起去清幽园见你养父。”
清清楚楚地看见于拾眼里闪出喜悦的光辉,江祥明的心情更好,三更半夜陪太子殿下到深山寺院里偷人的事现在想起来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晚上旁边不再有人骚扰,理应放心睡个好觉才对,但身边的铺位空荡荡的,却令于拾感到有些冷意和空虚。人们常说:习惯成自然。江祥明每晚都强迫自己与他共眠,即使没有xìng_ài交欢也都把他牢牢困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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