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快感越发强烈鲜明,“燕,我会想办法,你先饶了我好不好……”燕于威的yù_wàng忽然停止chōu_chā,转而在他体内辗转诱磨,他的语声立刻中断,变为呻吟,“啊……啊……求求你!”
“你先答应我才行。”燕于威在床上起身跪立,也随之把江祥晔抱高,这个姿势方便他更用力,他把江祥晔的腿架高抬放至他肩头,使劲儿冲刺着,男性yù_wàng进得更深。
“啊……啊……”江祥晔已尖叫至最高点。他的全身腾空倒悬着,长发如瀑般披泻了满床,血液集中回流到头部,让他的神智更昏沉,但两人ròu_tǐ交合处的感触却愈敏锐,而且这姿势令他全身的每个地方燕于威都能轻易接触到。
燕于威一只手仍握着他的yù_wàng,制止他发泄,另一只手则在他前胸、背后……所有的敏感处挑逗,让他全身上下都欲火熊熊。他已经尖叫到快失声了,燕于威又在他的叫喊里解放。
看着对方享受快感,自己却百计也不能解脱,江祥晔更难忍受,他真想昏过去一了百了,可经过两个月休养后身强体健,神智虽然已经不太清醒,全身感官却反而更鲜明,哪怕只是燕于威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轮回,江祥晔终于崩溃:“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你!”
燕于威发出低沉的吼声,重重地把江祥晔压向床面,江祥晔的背部撞上床板,猛烈的撞击使燕于威的yù_wàng到达了他的最深处,同时燕于威也松开手,双重的刺激令江祥晔连叫出叫不出声了,近乎死亡的快乐让他的身体剧烈痉挛颤动,与燕于威一起达到极乐……
激情过后的两人都气喘吁吁,燕于威也有些疲累,江祥晔比他想象的还拗执,不过他总算达成愿望了。江祥晔喃喃地控诉:“卑鄙小人。”
燕于威舔咬他的耳垂,“你想说话不算数?”
江祥晔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不,当然不是。”他可不想让燕于威有借口再和自己做爱,他快累死了。
天边微现曙色,凉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燕于威搂紧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裸露的身体,“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江祥晔无奈地叹息,“等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燕于威不满地抗议:“可我一个月后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不能耽误了!”
江祥晔也有些不悦,“难道你要我偷偷摸摸地跟着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光?”
他一生气,燕于威立刻软下来,“好吧,好吧,我等你。”
“你不能在这儿等我。”
“那在哪儿等?”
“回国去等。”
燕于威撑起身子,眼睛危险地眯起,“你不会是想把我诓走吧?”
江祥晔捶他一记,“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总不能瞒着亲人和你私奔吧?你先回国,等到登基大典那天,我一定去找你。”
燕于威问:“你想把咱俩的事老老实实告诉你伯父和兄长他们?”
“嗯。”
“他们若不让你走呢?”
江祥晔轻叹:“我母亲出身江湖,无论对什么事都见怪不怪,而我父亲生性浪荡不羁,他们就算不理解这件事也能够接受,我可以说服他们。只要我亲生父母都同意了,别的长辈也说不了什么。”
“你父母现在在哪儿?我应该去拜见他们。”
“他们周游天下去了,不过我们江氏的暗探一直都注意着他们,会定期向我报告他们的行踪,我很快就能找到他们。”江祥晔叹息着道,“只是我对不起他们,不仅未能尽孝,还让他们为我烦恼。尤其对不起我皇伯父,他一直对我抱着很深的期望。我不但没为他分忧解劳,反而丢下一堆朝务跑了。”
燕于威搂着他,“你还有好几个堂兄弟,他干吗只指望你为他分忧解劳?”他小心地看着江祥晔的表情,“华,如果你喜欢打理朝政,北燕国的尚书令让你当好不好?”尚书令是一个国家的大臣所能达到的最高顶点。
江祥晔瞪他,“你以为我是那种好弄权势的人?”
燕于威连忙陪笑,“我怕你在南江国忙惯了,到北燕国不适应,而且由你掌管北燕国的军政大权,别人总不会说你们南江国卖子求和了吧?”
“真的?你真把北燕大权交给我?”
燕于威吻上他,“连我的人都是你的,何况区区北燕国?”
江祥晔发觉他的眼睛又变得异样深沉,大腿根部被某种坚硬的东西顶住,不禁羞不可抑,“你就不能节制些吗?”
燕于威翻身压上他,“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抱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把这两个月和往后一个月的份量补足吧。”
江祥晔喘息着推他,“这里不是你的大营,大白天……会有人来……”
燕于威口手并用,急切地探索他的身躯,语音不清地嘟哝:“把他们赶走……”
“你别太……啊……纵欲……过度……”江祥晔语不成声,身体又在他的挑逗下火热起来,他一向个性冷淡,从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多的热情可供释放。
燕于威双手在他光裸扭动的身躯上摩挲,爱不够他、也要不够他,自己要和他永永远远在一起,无论他是男是女,无论在今生还是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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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于威终于走出江祥晔的寝室时,见不远的树下一人悄然独立,竟是江祥旭!还真吓了一跳,“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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