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的细小水声伴随而来抑制不住的呻吟,好比浸泡在温泉的躯体,舒展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眷恋的沈浸下去。暧昧的声线浮动在静逸的房间,紧闭的窗帘漏泄出的昏暗光线,斑驳的撒在微黑的房间,微微凝视着沈浸在yù_wàng中显得格外鲜活的恋人,梅西安故意用力吸住了硬翘得几欲冒出水渍的前端,伴随一阵悠长的惊呼,林少夏整个人如同刚刚身临一场战斗,虚脱般瘫软在了沙发上。
半晌,林少夏才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了,这具身体果然太过青涩,稍微刺激一点的性需求都会把熬个干净,现在他还手软脚软。
林少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都怪梅西安的技术太好,久经花丛就是和他这辈子清心寡欲不一般。
他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嘴巴一撇,醋起说:“技术挺好!看来练习不少。”
梅西安笑呵呵又巴了上去,手习惯性的抚上眷恋不已的柔软短发,说:“我现在就对你这样。”
“信你才怪……”林少夏面红耳热,头一低窝进了梅西安温暖的怀里。
“累了吧,睡一会?”
“还有功课没有做。”林少夏含糊的说,“师父等会回来敲门的,你在这里,他看见会说。”
“别担心,何意铭知道我过来了,等会他来喊你,我再叫醒你,先睡一会。”梅西安抱起恋人,一起睡到床上。
虽说没有真刀真枪的来一回,但这麽折腾下了一趟,也够林少夏累得浑身泛软,等到他睁开眼睛,窗外只剩夕阳的余光,身旁紧紧偎依的温热提醒着他,梅西安还在他的房间,正和他一同睡在一张床上。
昨晚的回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中,刺激又炙热的躯体纠缠仿佛刚刚发生过一般,激烈而又令人颤抖的情欲冲动至今还充斥着他的肢体,腿部隐隐的还在泛酸。
许久不曾经历过的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般蠢蠢欲动,他手拍额头,懊恼的呻吟出声。
“醒了?”沙哑得如同细沙流过的声音在林少夏耳边响起,他扭头与他对视,昏暗的房间中,两人的呼吸声水乳交融在暧昧的空气中,如同轻击的琴弦,回荡在林少夏的心间,心刹那间像感受到美妙的旋律般纾解开来,硬涨又敏感的下身器官突然间没那麽疼痛,他呢喃着回答:“嗯,刚刚睡醒。”
“我师父没有来敲门?”林少夏有些疑惑,今天一下午没有出过房门,该进行的功课一门都不曾开始,他担心师父念叨他不努力刻苦了。
“没有。”梅西安闷闷的笑出了声。
林少夏不解的扭头看了他一眼,梅西安接着说:“你师父怕是已经知道我在你房间里,不方便进来。”
“完了,咱没清白了!”林少夏抚额,苦笑出声。
梅西安转过身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恋人光洁的额头,“说什麽呢?都是我的人了,还想着和我撇亲关系?”
梅西安尤其觉得此刻别扭的恋人格外可爱,忍不住调侃,想要看到与平日里迥然不同的林少夏。
“口花花!”林少夏一推他,没好气的说,他怎麽觉得梅西安现在完全没了正形,他的成熟优雅风范都去哪里了?
梅西安收住笑,俯躺回去,静静的望着天花板,搂着林少夏的手紧了紧,而後说:“是不是觉得我和平常不一样?”
“有点。”
林少夏点头。
“只对你这样过。”梅西安默然了几秒。
梅西安的母亲是原配妻子,在意大利的黑手党家族里,原配妻子同样代表权利和利益的结合,他的出生众所瞩目,嫡子的身份给他带来太多的荣耀,在他的身边从不缺卑躬屈膝的人选,能被他选中作为朋友,是所有期望能得到权势的通天捷径。
这种日子一直过到了他十二岁,那一年,母亲的情人曝光。他的身份一下从容光闪耀的嫡子变成血脉不明的野种,至少在那些势利的人眼里,他已经成了亚历山大家族中的弃子。
梅西安第一次在林少夏面前讲述自己的事情,在说这些话是,他是从容的,面带微笑,似乎当初那些糟践的经历已如浮云不再给他带来困扰,但林少夏明白,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落到那种境地该过得如何辛苦,更何况注重血脉纯净的世家大族。所以林少夏很耐性的侧耳倾听,想要他再多说一点,憋在心坎中的苦楚,若能多一个分担者,也许就没这麽辛苦了。
梅西安心中其实是极其欣喜,虽然他早已过了需要人安慰的年龄,也自认早已从那些人鄙夷的目光和话语中走了出来,但被自己喜欢的人放在心上,就如同干旱的土地中突然卷入一泓流水,斑驳裂痕刹那黏合在一起,心尖儿都活嫩饱满起来。
在林少夏饱含期待的眼神中,梅西安继续说了後面的故事。
後来,我的母亲为了保护她的情人舍弃了我,她以为只要把我的给到父亲,父亲就能够原谅她。虽然说我父母是政治婚姻,双方都没有爱情,各自在外面都有情人,但隐在暗处和放在明处有着天壤之别。
她就是不懂,以为爱了就可以肆无忌惮,以为不爱就可以放弃,但她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她只是我父亲的附庸,甚至说只是我母亲家族送出去笼络父亲的女人,怎麽能够让她做出抹黑亚历山大这个姓氏的事?
“所以她最後?”林少夏已经猜到了结局。
“死了。”梅西安的口气平静无波,似乎说得一个不相关的人,“她和她的情人被灭了口,在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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