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在为冬季杯预赛紧张训练吧。
前段时间,按说也不是很闲啊,他还不是总能抽空出来——这就是自己矫情了不是,人家来吧,不好应付,有时还觉得烦;人家不来了吧,这又念叨开来。不正常了哟,很不正常呢,喂,快给大夫瞧瞧吧!
嗨,自觉承认了吧!觉得尴尬和别扭,不知不觉中感情已有了微妙的扭曲,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索性就搁置吧,但心里又隐隐期盼对方能主动跳出来打破僵局。
这是王者该有的想法吗!摇摆不定,踌躇拖沓,缺乏果决。
然则……尽管不好意思,他还是要强调!自己只是个十八岁少年,称得上暗恋的蒙昧情愫有过,正儿八经的恋爱一次都没谈过,不懂如何化解尴尬什么的,没有任何经验。
等一等!几时默认了啊,和那家伙是……是在恋爱?!
*
啊,又碰到这家伙了!
最近,仙道也很无聊。
“流川去秋之国体比赛了,教练不让我去,所以——”
他耸了下肩,将篮球抛到篮筐里。
“哎,樱木有时也会来练习,他现在在养伤嘛,这儿啊就只剩我自己喽。”
山王那场比赛之后,牧就没见过樱木了。
“他不要紧了吧?”
仙道轻轻摇了摇头,“具体情况不清楚呀,我没去探望过。听流川说,他现在转入疗养院了,在进行复健治疗,但什么时候能康复就……应该不会太久吧!”
“那么有趣的家伙,本想多看看他的表现。”
仙道眨眨眼,“前辈就要毕业喽,这第一的位子,不想让也得让了啊。”
“嘿!”牧歪嘴一笑,“你这是志在必得了?”
仙道没回话,直接把手里的球扔给他。
牧也不说二话,迅速出手投篮。不擅长的,不代表就一定不行啊。
“来啊——”
棋逢对手,不较量一下说得过去么。
聪明人啊,就是别反而给聪明误了。在场上或许你有更多的方法调度球队,然而一对一的情况下除了硬拼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牧很欣赏仙道那总是飞速转动的头脑,什么情况下都十分清醒,总能做出正确的判断,而且应变能力强。善于掩藏自己的短板,非到不得已,不然总是引对手和他的长处较量。防守功夫不错哦,但想从我手里抢球还差了点。
身体对抗不算劣势,不过前辈想必非常自信这点,动作十分强硬啊,但也不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和破绽,只要看准时机抓住那一刻的间隙……仙道决定拖延,尽可能的保守,等到时机出现再飞快地出手。
两人进球数量都不多,倒像是一场耐力和控球技巧的较量。
仙道试了次从流川那里看到的新招数,流川也是学泽北来着,把球径直抛向高空而后落入篮筐,能够有效防止对方的拦截。这出乎牧的意料,他反应慢了一拍。不过最后没能成功,球落空了。
“这一招!”
“前辈也见过吧?
“啊,啊。”牧点头。“泽北要哭了啊。”可不是么,好不容易想到的独特招数结果被大家看到争相抢着去练。
“可是很难呀,我琢磨了好一段时间,还是把握不好。流川就学得很快呢。”
“等一下,前辈你说的泽北……你们都说是泽北,那家伙其实姓北泽吧!”
啥?他说的啥玩意儿?牧愣怔得直眨眼。
“不是泽北荣治……吗?”他其实也不善于记别人的名字,不过全国第一高校强者总还是过目不忘的。眼前这家伙是在搞笑么?
“真的是我搞错了?”仙道疑惑地挠着脑门,“我初中就遇到过他啊,记得是北泽嘛,怎么就不对了呢……”
分明就是你自己记错了还死不肯纠正吧!
“咳,我说,那小子初中就很厉害吧?”
“啊!”仙道用力点头,“完全赢不了呀,真懊恼呢。”
“是嘛。他好像已经休学去美国了,全国第一的位子空出来了哟。”
“流川倒是虎视眈眈哪。”
“那小子的话——”牧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待到他三年级的时候。
“可他很不满呢。”仙道噘起嘴巴,“我理解他的感受,好像是候补上场似的,人家站起来满不在乎地说:‘喏,我走咯,这位子你想坐就坐吧’不是货真价实的他就不会满足。”
“呀,没想到流川这么犟啊。”
“是啊,除非真真正正打败了那个北泽还是泽北的——”
“湘北赢了山王啊,看过那场比赛的,谁也不会说仅仅是好运没有实力吧。”
仙道伸出食指在牧前面摇了摇,“队伍的胜利不代表个人的胜利,流川绕不过这点,当然他也相当注重比赛结果和队友们,但他就是更重视个人实力。”
牧了解了。
“有更高追求不是坏事。”
“前辈今天没有训练任务?”仙道换了个话题。
“这不教练不在,队里人员也不齐,教不了什么新内容,日常那些项目练得也很认真,礼拜六嘛我想就给那帮人多放半天假吧。”体育馆被其他社团占着,想练球只好另找地方,所以他就到这里来了。
“呵呵,看来海南的队员们都很听话啊,平时果然训练有素。我们教练也不在,队里可热闹啦,所以我赶紧跑出来了。”
仙道说,已经引退的鱼柱学长似乎怎么也放不下球队于是又回来监督大家训练了,抢了他这个新队长的工作,再说他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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