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吴警官干笑两声，不再讨论这个话题，明显不是很信。
柳虞也不再多说。
吴警官看着振文振武，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一边说：“你们两个还是把事发经过说一下，我们做个备案，就可以走了。”
振文问道：“那，那个背后指使的人呢？怎么处理，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吴警官眉头微蹙说道：“这几个人会被拘留十五天。至于他背后的主使者，如果能查到自然也同样的处理办法。”
振武忙按住还要说话的振文：“警官，如果主使者是未成年呢？”
吴警官盯着振武的眼睛问道：“你知道谁是主使者？”
振武微微摇摇头：“我不确定，如果是呢？”
吴警官揉揉太阳穴：“如果是未成年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就是后话了。”
章宇越过柳虞看着振武：“力勤，你就不用操心了，要是这里不能给你个交代，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吴警官咳嗽了一声：“就算你是柳警官的朋友，在这警察局当着警官的面说这样的话，也太嚣张了点。”
章宇马上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哎呀，我错了，警官见谅，小孩子嘛，总得安抚一下是吧？”
柳虞拍了拍章宇的脑袋：“你的废话太多了，让他们去录证词，我们还要办正事呢。”
章宇揉揉脑袋嘻嘻地笑着：“好，力勤，你们先去，我这儿马上就好，难得今天见面，他请客，我们吃顿好的去。”章宇扬了扬下巴指着旁边的柳虞，柳虞皱着眉不满地看着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振文振武忙站起来出了办公室，这里面微妙的气氛让他们很不自在，出了门找到刚刚和吴警官在一起的那个警员。
录证的过程很快，警员把他们讲述的经过记录下来，让他们留下电话地址后，告诉他们可以走了。
“我们在这儿等会儿吧，他们应该很快出来了吧。”振武拉住要往外走的振文。
“你还真要和他们吃饭啊？”振文不高兴。
“好久没见到章大哥了，而且既然他说了要吃饭，就是要吃饭的意思，不会和我客气的。好嘛，振文？”
振文没说话，沉着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刚要靠在椅子上，振武忙伸手挡在他后面。
“小心，这样肩膀会疼吧。”
振文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振武，挪了挪身子，靠在振武的身上。
看振文不悦的表情，振武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事情算是解决了，你不高兴吗？”
“不高兴！”振文摆弄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自己心情为什么这么差，那个老男人应该不是振武的菜吧，振武都没有说起过他。
“那个主使的人是不是余海还不一定，现在也不用想那么多啊。”
“我没想这些。”
“那你在生什么气？”
振文坐直身子，转头看着振武，紧盯着振武的眼睛：“你以前都没和我说过你和那个章鱼那么熟。”
“是章宇好吗？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之后就联系过一次，他也是居无定所的，也没有固定的联系方式，只有他能找我，我是找不到他的。”
“那上次你怎么联系他的？”
“有一个我们以前联系用的废品收购站，我把信息留在那儿，他看到了就来找我了。”
振文身体向前倾了倾，接着追问道：“那，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吗？看他那么罩着你。”重点是一向和所有人都保持一定距离的振武对这个人却完全零距离。
“是啊，那时候我在学校在家里都没有人能帮我，他是第一个愿意帮我的人，有一个阶段，我特别希望收到他的信息，感觉还蛮依赖他的。”
“可你以前都没和我说起过，为什么？”
“……”振武抿着嘴巴，目光没有回避，却也没有回答，这样犹豫让振文更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振文又凑近了一点，近到可以感受到振武的鼻息。
振武微微后退了一下，才轻声说道：“那时候的记忆除了和章大哥在一起的，其他都是我不想再想起的，是想来就会痛苦的记忆，我不想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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