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以前是个直的,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跟男人做爱会有那么强烈的快感,林渊洋的身体让他简直不想放开——爽到了极致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林渊洋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们两个太契合了,其他人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林渊洋已经被他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是沈澜似乎仍觉得不尽兴,他弯腰捞起林渊洋修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大力的操干起来。
沈澜不知道他射了多少次了,自从他开荤以来就没有那么爽过——他的双腿已经干的有点发软了,但是他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此时的沈澜已经完全化作了一个名为yù_wàng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在他的母兽身上索求。
“沈澜、沈澜……你啊……他妈的……够了……”林渊洋跪趴在床上,屁股被身后的沈澜撞的啪啪做响,已经通红了一片,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床上被人操弄到求饶——可是他是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我射不出来了……呜……”
他被沈澜插到高潮,不知道射了几次,此时只觉得性器无比的难受,下身硬的可怕,紫红的粗大,可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沈澜满头都是汗,他从身后亲了亲林渊洋的后背,诱哄道:“好了,快了,我马上就射。”
林渊洋嗓子又干又哑,说不出话来,只能软着身子由沈澜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沈澜最后几下的冲刺都顶在了林渊洋的前列腺上,那强烈的高潮感觉差点儿让林渊洋整个人都跳起来,沈澜几乎要制不住林渊洋的挣扎,急忙用手抱住他。
林渊洋绝望一般的重重呜咽了一声,然后慢慢垂下头去,身子剧烈的发着抖。
沈澜只觉得仍在shè_jīng的性器被绞的死紧,林渊洋浑身抖的不正常,沈澜以为他又高潮了,手往前摸,却摸到了一片潮湿。
林渊洋的性器还在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染湿了一片床单——那绝对不是jīng_yè。
沈澜瞪大了眼睛,林渊洋居然、居然被他干到了shī_jìn。
我操,死定了。
这是沈澜心里的唯一一个念头。
沈澜只觉得自己刚才一腔孤勇喂了狗,林渊洋已经精疲力尽的睡了回去,剩沈澜一个人心里哆嗦的睡不着。
他把林渊洋上了就算了,还把人干的shī_jìn了,沈澜已经能想象明天他的几种死法了。
沈澜咽了口唾沫,然后钻进厕所给他大哥打了一个电话。
“喂,夏哥。”沈澜战战兢兢的语出惊人:“我把林老大上了……怎么办啊……”
夏哥倒吸一口冷气:“你说什么?”
沈澜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我把林哥上了……还用了你给我的东西……”
夏哥沉默了一会儿,用一种很钦佩的语气由衷的说:“牛逼!”
“你快说我现在怎么办啊……”沈澜头皮发麻,“人还在床上搁着呢。”
夏哥估计心里也是无语,琢磨了半晌,他才问:“你射里面的啊?”
沈澜:“嗯。”
“你先给他洗洗,把你那些东西弄出来,”夏哥还是忍不住感叹:“兄弟你真牛逼!你明天还能回得来吗?”
“……我也不知道。”沈澜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你跟老大那么多年,觉得老大的脾气怎么样啊?”
“……咱老大脾气是还挺好,但是……你这……”夏哥叹了口气:“估计是凉了,兄弟。”
沈澜觉得明天一片昏暗,他挂了电话,把浴室里放了水,然后把林渊洋抱进了浴缸里。刚才还没看出来,在浴室的灯光下,沈澜看清了林渊洋身上被他弄出来的淤青和吻痕,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一根香。
沈澜用手指伸进林渊洋的小洞里,小心的用水把里面白色的jīng_yè都导了出来,又把他浑身都洗了个干净,然后抱着人去了客厅。
床单已经不能用了,沈澜把林渊洋放在沙发上,从柜子里好不容易翻出了一条新的被褥床单,铺好了之后,又把人抱到了床上。
林渊洋的脸色有些白,嘴唇却依旧嫣红,沈澜原来以为林渊洋是擦了口红,可是现在……却发现这好像是林渊洋本来的唇色。
沈澜依稀记得那瓣嘴唇的柔软触感,他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林渊洋的嘴巴,然后把人塞进了被子里。
。
林渊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头脑有点发白。
昨天的回忆一片一片的、放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林渊洋看着空荡的卧室,气的脑袋一阵发懵。
那个死条子居然在把他吃干抹净了之后拍屁股跑了?!
“哎,林哥,你醒了。”
这时候,卧室的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林渊洋定眼一看,那人不就是昨天晚上那条子吗?
还挺大胆?居然到现在都不跑的?
林渊洋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他看着沈澜,直接坐了起来——但是坐到一半,他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一变,然后倒了回去。他身上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浑身都酸的难受,尤其是腰间、还有后面的…屁股。
“哥你现在别动,”沈澜看着林渊洋的脸色,胆战心惊,他觉得要是林渊洋现在有力气的话,肯定能活活吃了他,“你有什么气等你好点儿了再说…”沈澜底气不足,越说越小声:“哥,我知道错了,昨天是我一时上头了,你放我一码呗…”
林渊洋听了沈澜的话,不怒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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