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便了。四喜发现自己肠子有问题的时候,是连着几天不能如厕,卡在肚子里疼得哀哀直叫,倒是大总管体贴送了几瓶菊穴用的玉露后叮嘱他吃的东西一定要注意,不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吃。
用过玉露效果倒是不错,四喜一高兴就忘了这茬,尽挑喜欢的菜式吃,反复折腾了几次,终于明白,要想自己不遭罪,还真要注意些才对,再吃东西的时候他就谨慎多了。“我说将军府里的男宠们一个一个的瘦得跟没吃饱似的,原来是真的就没吃饱过。”大总管笑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喝的用的药吃的饭水果供应及时,即使京城人心惶惶,乱成一团,这里倒是像世外桃源一样,看来,真成了圈养起来的宠物。
这么下去不行,不闷死也得被折磨死,所以理所当然的,丁四喜再次出逃。
这次可是做了周密的安排,上次趟得半通不通的路子是完全打通了。知会了三春做准备,有外援有内应,跑得应该快一些。结果第二天一早,在满禄王府的内院墙角就发现了一个书生的尸体,正是府上的师爷,满禄曾经暗示过四喜这是启人那边儿安插的眼线,没想到他借着这个机会就把这人除了,罪名定的是私通家奴,至于是哪个家奴,很明显,跪在院当中的丁四喜就是,他旁边还跪着一个守门的头目。
四喜跪在地砖上虽然膝盖生疼,也不敢乱动,他的目光一直瞟着守门头目的膝下,那下面垫着锁链,膝盖红肿,再这么下去,非残了不可,四喜心肝膨膨直跳,吓出一身冷汗,他还记得满禄说过,如若再跑就弄残了他的腿用链子拴起来,满禄以前可没少吓唬过他,哪次都没做数,四喜抱着侥幸的心理偷眼看满禄,只见他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蹦一蹦的,眼睛阴狠的露出三白,那鼻孔就像发怒前的猛兽忽扇忽扇的收缩,四喜头晕,支撑不住的瘫软下去,逃跑失败以后应该一头撞死才对的。
满禄冷笑着用脚抬起那人的下巴问“他都给你什么好处了?”那人想了想,只说是块玉佩,又说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幼弟,明年还要娶亲,不得已为之,满禄冷笑,“一块玉佩就把你打发了?”那人跪不住了用手撑着一侧地面歪着身子说“还有三百两银子”满禄阴阳怪气的笑看四喜,“你也就值这个数啊?”拿手一点大总管“你知道他是我花多少钱买的吗?三千。”满禄恨恨的拿块玉佩塞到那人眼皮子底下“可是这块玉佩?”正是他曾给过四喜的那道平安符,得到确认后,气得满禄哇哇大叫。吼着让人砍了那人一只手,踩着那血肉模糊的残肢,满禄咬牙切齿的说“府里再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我就剁了他两只爪子。”吩咐下人打他一百马鞭,如果不死就扔出府去,死了就丢去喂狗。
四喜早在那人被砍断手的时候,血光pēn_shè的一刹那,就哏儿了过去。被人掐着人中悠悠醒转过来以后送到房里,院子中的马鞭声不断,四喜眼内无神的瞅着房梁发呆,满禄坐在床沿上生气,四喜只能看到他侧脸,盯着那刀砸斧刻一般的轮廓,四喜恨由心生。
满禄喝了两口白雪茶,压了压心中的怒火,趴在四喜身上与他脸对脸的说话,下个人认相的退到外间,四喜转转眼珠,往床外蹭了蹭,伸手去拿满禄刚放下的茶碗,满禄握了他的手收回来,“你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我现如今也不明白。”四喜妩媚的笑知,满禄一失神,就被四喜噼里叭啦的打了几个巴掌,满禄脸被打到偏向一边,肚子里直骂娘,又被小太监给打了,在温泉池就被打过一回,当时没跟他计较,后来被四喜用香炉砸破了头也没收拾他,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在府里呆了这些时日规矩都忘了不成?满禄慢慢的转过头,阴狠的看着四喜,四喜也不说话,操起刚才那个乳虎纹青花茶碗砸在满禄头上。砸破了茶碗洒了一身的茶水,满禄不在意的挑挑眉,四喜惊愣住了,不要命的拍打满禄,捡起茶碗碎片要扎他,被满禄拧了手腕。
下人们听到声音紧张的往里看,没有召唤也不敢进,直冲站在门口的大总管使眼色,大总管却事不关已的瞅着院子里的鞭刑。
满禄扬声把大总管喊了进来,并且厉声训斥大总管教导无方御教不严,说丁四喜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实实可恶,他早就不是什么内官监大总管了。男宠一个,要死要活不过是他满禄一句话,想他半死不活也容易,让他活比死难更简单,他那条腿最好是先别学会跑,先学会怎么张开才对,自己的用处自己应该明白,好好守着本身别净想想没用的。
大总管点头应允。不客气的把四喜丢到后院一个小间的地上,命人搬进来一个石碾子放在地当间,那碾子两端支出两根圆滚滚的铁棍,把四喜两条腿叉开来绑在碾子两端,腿弯正搭在铁棍上绑牢,后穴里塞着包裹了猪皮的香具,猪皮薄膈柔韧,粗壮的尾端被穴口裹着,撑得四喜难受。前端一如继往的上了银托子塞了朵红芙蓉。刚立秋却还躁热的天气,竟然烧了地龙,四喜被扔到地上,觉得那地一会儿功夫就热滚滚的,皮肤像熟了般的难受,多躺一会儿多呆一会儿都觉得烫。
把他扔到那儿所有的人就都走了,根本就没人管他,四喜一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后来就觉得口渴难受非常,挺起上身,姿势别扭的扒着碾子,把头枕在上面,凉快了一些但是,重心都落在了下面,穴口顶得难受,一开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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