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期《缘来是你》没白录,许苏那眼泪说来就来说收就收,一旦遂愿,立马又笑弯了眼睛。他分腿跨在了傅云宪的身上,扶住那根粗长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又小心翼翼地动起来。
“没吃饭?”对方动得,傅云宪不满足,大手一挥,跟挥鞭赶马似的抽打起许苏的屁股。
“呸,小心老子榨干你!”许苏举上坐下,动得快了,尤其性器往外脱离身体的时候,还故意收拢双臀,挤压他的冠状沟。他知道傅云宪喜欢这么做。
傅云宪满意了。身子往后躺了躺,任对方自己卖力地动。
酒店的顶灯一直在闪,可能是灯丝用久了,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许苏循着灯闪的频率运动,当灯熄灭的时候,就憋不住地shè_jīng了。整个人跟一下被剔尽骨头一般,他软倒在傅云宪的身上。
一片黑暗之中,傅云宪沿腰线往下,反复摩挲着许苏的屁股,一本正经地要求:“宝宝,给我生个孩子。”
“你去找女人生吧,老子生不出。”许苏人虽软倒了,但大腿肌肉一点没松懈,仍紧紧钳着傅云宪健壮的腰肢。傅云宪的一部分还停留在他身体里,那热腾腾的物事还没软,把他身体的空隙完全填满了。他爱死了这种全无罅隙的亲密。
“不要女人,也不要别人。”傅云宪摸着许苏的肛口,“只要你。”
“那你亲我,亲满意了,我就考虑考虑。”许苏笑得合不拢嘴,明明是无稽之谈,但听着就很高兴。
傅云宪就吻住许苏,舌头先湿了湿他微干的唇,然后就寻隙伸进他的口腔里。许苏乖驯地闭上眼睛。他们互相含吮、舔咬,舌头与舌头温存地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长吻尽头,傅云宪抱着许苏侧了身,开始占据主导,狠狠抽送。
宣泄之后,许苏累趴在了傅云宪的身上,他们胸膛贴着胸膛,yīn_bù蹭着yīn_bù。
傅云宪的胸口汗漉漉的,肌肉完美健壮,皮肤像抹了光油。
胸腔里头传来坚实沉重的心跳声,许苏贴上自己的耳朵,静静聆听半晌,然后起身拧开床头灯,看着他的眼睛说:“叔叔,我真幸运。”
傅云宪倒不谦虚,捏了捏许苏的下巴:“才知道。”
“不是这个意思。”许苏哧就乐了。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傅云宪的怀里,找到一个能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
他没跟傅云宪解释自己为什么觉得自己幸运,想来也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他人生最初的渴望与憧憬,与他深深爱慕的这个男人,他们终于合而为一了。哪儿还有比这更幸运的事儿呢?
这一夜,傅云宪睡得很沉,许苏也颇觉安稳。但四点不到就得醒了。两人一同淋了浴,然后穿衬衣、打领带,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
汉海案即将开庭,这是他们合作的第一个案子。
第九十五章 归来(二)
傅云宪当事人的犯罪地位已从第二位降为倒数第二位,被指控的罪名也减了共六项,不得不说,这是汉海当地检察院对他不闹庭、不游行的特别优待。
但在法庭辩论阶段,傅云宪仍对汉海案做了全局性的辩护,首先就否定了整件案子的定性,他目视公诉席,笑笑说:“首先我得感谢在座的公诉人,虽然你们的公诉词又长又空洞,但在昨天的公诉意见中你们当庭撤回了对我当事人也就是被告人高蒙3项罪名的指控,至此,起诉书上,被告高蒙的罪名总共减少了9项,连最重要的‘涉黑罪’都已取消,只剩一项偷税罪,实在不可谓不慷慨。也怪不得人人都说我傅云宪是官派律师,是宋江,就凭这‘十罪归一罪’的旷世奇闻,我能不是吗?”
审判长提醒傅云宪,不要说与本案无关的话题。
“感谢审判长提醒,我正准备说些与本案有关的,”傅云宪说,“起诉书上的罪名一下增加,一下减少,这么如同儿戏般的增增减减,普通的邻里纠纷被黑化成了持械聚众斗殴,好好的农民企业家被构陷成了黑社会老大,反正强权就是一张网,兜进网里皆是鱼,管它证据充不充分,程序正不正义。”
在最高法、最高检、司法部领导共同坐镇的法院里,傅云宪厉声责问:“只是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即便今天的你穿法袍、持法槌,若明天这张大网从天而降,谁能幸免?!”
傅云宪在庭上所做的全局性辩护是至关重要的。他尽其可能地改变了全案的定性,为余下近百名律师的辩护奠定了基础。公诉人哑口无言,连因为减少起诉罪名而骂他是宋江的几名律师都统统闭嘴了。
“律师依法在诉讼每一个环节上较真、在案件每一个细节上挑毛病,有利于司法人员的认识,更符合事情的本来面目。”
这是汉海案重审开庭的第三天,姜书记就记者对汉海案的提问,公开发表的讲话。
这是个好消息,意味着参与汉海案甚至具有不当言行的律师都不会遭到“司法报复”,所有人都松下了这口气。
然而汉海案还没宣判,傅云宪就被带走了。
汉海案引发了司法界的巨大震动,一心要造大案、立大功的平巍为此丢了官,怀恨之下,就举报了傅云宪。
张仲良托人问傅云宪,要不要他回国来捞他出来。
英雄惜英雄,两位享誉全国的刑辩大状交情甚笃,但傅云宪轻描淡写地说,不必。
傅云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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