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才想起自己在人家怀里哭了一整晚,还哭到了睡著!
李凡天见人不回话,也没说甚麽,只是背过身子道。「过来,帮我换药。」
「…」在背後怒瞪他,却还是靠了过去。
每次一看到这刀伤,李子真就难过,心里就很自责,动作间很轻柔的替他上药,将布条缠绑著,但是每绑上一圈,就会从男人身後抱住他一次,这动作不止一次,早让自己的脸烫热不已,幸好这人背对著看不见,不然他早就叫别人来换药了。
缠绑好布条,李子真就坐在他身後,轻声怯道。
「对不起…」
「道甚麽歉?」男人没转过,就背著身问。
「那个时候,我不应该乱跑…」若是李凡天那日没受伤,以他的功夫抗衡盗贼也不会有问题才是,那阿梅也不会出事,他更不会受伤了!他反覆地自责也检思著好几日,才发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错!
男人转过身,将人捞进怀里,亲了颊边一下,才道。「那以後就待在我身边不准乱跑。」
天旋地转一过,就发现自己坐在男人腿上,脸边蹭过柔软的触感,双颊烫了,才低下脸就被掳住下巴。
「回答呢?」
「喔…」
看人红了脸蛋,唇边也扬起温柔的笑意,低下脸吻住他,拉起他的手往跨下探去。
「阿!你!」想把手抽回,却被紧抓住。
「帮我弄弄。」
「sè_qíng狂!不是昨天晚上…」话到了嘴边,又红著脸说不下去,这不就在向他说明他昨晚很清楚吗!
「嗯?原来你醒著,讲到昨儿个晚你还真可爱,喊了我的名字一整晚…不过,昨晚我只是让你舒服,我可没进去享受。」
作家的话:
无耻攻阿=w=
(继续昏天暗地攻克hp和猎色~
问情05
李子真气得是想给他一巴掌,却又该死的下不了手!「放开,我还要烧饭菜!」
「还不饿。」李凡天才说道,他的肚子就咕噜响了,看得是人儿又送他一记眼刀。
「放开我!还没康复,身体要顾好…唔…」被迫跨坐在他大腿上,这吻来势汹汹,让他没一会的就放弃挣扎了…
渐渐的回应他的吻,闭上眼去感受他的气息,他心里头很清楚…
他是真的忘了以前的自己,忘了全部的事情,可是有一件事是记忆忘了也一样烙印在心中。
那就是,他一定很爱这个男人,就算他们有父子之名,他也爱他,而且深得令他无法抗拒他的一切。
「嗯…」身子软化在他怀中,双手也不由自主环住他。
「真儿…」男人低哑一唤,目光灼热。
正当气氛要往春光大开而去时,房门猛地大开,几名婢女及张叔齐齐惨叫一声,全部狼狈的跌在地上,又赶紧慌慌张张爬起来,个各脸红地退出去。
「爷,您继续!继续!」
几人退出去,还不忘将门带上,李凡天收回杀人视线,低下头看去,怀中人已经黑了一张脸。
「真儿…」
「啪!」
一会後,门外婢女们各自跑开到一旁扫地、浇花、拔草,一会,房门缓缓打开,李子真衣装完好,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往厨房去了。
待人走远後,婢女们才将头转向主屋,为房内的主子掬把同情泪(也不想想谁的错!)。
张叔站在门外,一脸为难,他不想进门,却一定要进门去,只好硬著头皮推开门,低著脸,不敢去看那浑身散发杀人气息的主子大人。
「爷…」
「你是来说,这几日就可以动身出发了吗?」
张叔背上冒冷汗,声音有著颤音。「是…」
李凡天一边脸泛著五指印,一边轻叹一口气。「知道了,明早出发吧。」
「是。」
「准备一下,去江南。」
「咦?」张叔这下傻了,怀疑自己的耳朵。
江南
人说江南好风光,小桥流水,鱼米之乡,而所谓小桥流水就是以河道为脉络,河川纵横为水街的特殊风景,水与路巧妙形成一体,人们傍水而居,房舍高低起落,顺著河道蜿蜒而下,映入眼中的是白墙、黑瓦、洞门、柱廊、水岸、古墙的风景,那潺潺河水波光水影,渔桨声唱应合,此等幽然美景,自是美不胜收。
踏进车水马龙的热闹大街上,李子真显然很开心,李凡天也跟著在身旁,几名婢女也拉著几位侍卫开心的指东指西。
他们原本是要直接回京去,可是不知道主子又发了甚麽神经,竟要顺便游山玩水去!就这样他们绕了远路。
一辆马车疾而过,李凡天快一步将一旁的人拉进怀里,见怀中人抬头就红了一张脸,又推开他,但一只熟悉的大掌却又抓住他的手。
「别迷路了。」
李子真没有再挣扎,只是低下脸,微微红著双颊,并肩前行,幸好,大街上人来人往,也没人注意他们的牵手。
在後面跟著的婢女、侍卫及医官都笑在脸上,他们的两个主子,在这两个月内的相处下,小主子也比较不排斥爷了,两人之间的状况有好的趋向。
几天後
坐在客栈窗户边上,李子真看得有些呆,虽说窗外好风景,可现下他心情是没甚麽想好好欣赏的…
如果他不要被个可恶的混帐给做到下不了床,他心情可能就会好点!
「真儿?」一声轻唤从背後响起,接著一双手环过他腰间。
「走开!」一掌拍开“狼爪”,连人都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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