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还在燃烧。
身前的男人哼笑一声向后退开,而身后的意犹未尽地chōu_chā了几次才终于退出。
他扒开少年的yīn_chún让其中的白浊缓缓流出,像要为身后的同伴展示这身体的放荡。
内里接触到空气让少年轻轻一颤,但情欲紧接着就连那些寒意都一并烧化,男人取来按摩棒一口气将正在向外流出的欲液塞回了他体内,后穴紧接着被yù_wàng填满,男人戏谑地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正熊熊燃烧的焚化炉。
“仔细看好了。”他用充满恶质的声音再次重复着,“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那声音呛得少年甚至无法呼吸,男人凶狠地撞击着他的内里,前后两种不同的震动让他的视野一片模糊。
“啊啊……不、呜呜……”
他想要说什幺已经没人知道了。
就连他自己也把话语交还给一波又一波涌上的yù_wàng。
在又一次被jīng_yè注入时,少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眼角蓄积的泪水落过了面颊,至于那究竟是欢欣还是悲伤,他已无法分辨。
——于是就这样,少年成为了“狗”。
从进入这栋房子开始就没有被允许穿衣服,身体永远以一种蜷屈的姿势趴跪在地。
拘束具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取下过,无论是谁都能抓住他随时随地发泄yù_wàng,他没有反抗的权力,脖子上被带上了项圈与铃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铃铃作响。
“呜、嗯嗯……”
少年不是没有试过反抗。
只是他的身体是他永远的结症。
“像你这样的怪物就适合这样的生活。”男人们一边嘲笑着他一边狠狠将自己的yù_wàng推向深处。
后穴都被彻底占满,他呜咽着,可最终也只能发出半是快感半是痛苦的声音。
“听起来就像是只发情的狗。”男人大笑着,将自己的欲液注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突然空下来的后穴张合收缩,溢满了的浊液缓缓流出。
“好了,接下来该我了吧。”又一个男人于是笑着贯穿着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后穴。
少年又一次发出了带着甜腻的哀鸣,被男人从身后抱起,压在玻璃窗上狠狠chōu_chā。
这半个月以来,这就是他的“日常”。
十数年的禁欲生活,少年从未品尝过如此之多的情欲,这些情欲满满当当密密麻麻将他填充,犹如男人们每天射进他体内的jīng_yè。
“哈啊……”少年在被带到地下室里时还在艰难地喘息着。
“喂,别再发情了,小狗。”身后的男人踹了他一脚,正好落在暴露的花穴上。
少年挣扎着咬紧了牙关,却没想到男人竟就这样玩弄起了花穴的外侧。
“呜……”
快感。
又是无数的快感翻涌而上压迫着神经。
即便那是在这样屈辱的场合。
连番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于这样强制性的快感。
身体被迫适应席卷的快感,在承受他人的yù_wàng时尽最大可能让自己欢愉。
这就是那些男人想要的成果,他靠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想。
那个带他下来的男人最后还是在他嘴里发泄了一次,现在他的唇齿间还满是jīng_yè的味道。
含着跳蛋的双穴饥渴万分,因为一个白天的凌辱而红肿的rǔ_jiān在空气中挺立。
这里的地下室比上面要凉上一些,不过也没有差太多,甚至因为无休止的情欲刺激,少年觉得这里比别的地方都要燥热。
燥热吞噬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昼夜,地下室没有窗户,永远是一片甚至可以消磨人意志的黑暗。
“喂,出来。”
——他发现他甚至把这样的时间当作救赎。
男人用狗链牵着他,他一步步迈上台阶,出人意料的是这次门外没有其他人在以淫猥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被径直带到了一个房间。
这里他曾经来过,在房间的正中,在男人们的命令下玩弄自己直到高潮,所有的这些都被摄影机如实地记录。
现在这个房间中央已经完全换了一副面目,男人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只见房间的中央,一个三角形的器械兀自立在空空如也的房间里。
不,不是什幺都没有,少年想,这里有他人的视线。
带他来这里的男人一直用一种玩味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他总觉得那视线在他暴露的两穴里流连许久。
“坐上去。”男人用冷淡的声音命令。
“你说坐……”少年吞了口唾沫。
三角形的器具上并非空无一物,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像是嘲笑此时的少年一样竖立其上。
他迟疑了。
下个瞬间,他的脊背传来一阵刺痛。
“啪”!
“呜……”
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了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脊背。
“坐上去。”男人平淡地说,“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可是,里头的东西……”
“啪”。
又是一鞭。
“坐上去。”男人重复道。
少年咬着牙,缓缓爬行到了宛如刑具的巨大淫物前,那东西足有半人高,但用来踏脚的短棍却神奇的在他能够到的地方。
他艰难地操纵着身体爬上那东西,现在他能用膝盖抵住短棍,两根按摩棒不偏不倚地抵入前后两个入口。
实际触到那物体时,少年才深切地体会到了那两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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