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条子,你要抓就抓,要杀就杀。”张恒闭上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洪黎明应该不至于杀他。
但是枪击警方人员,属于严重罪行。子弹在客厅,伤在洪黎明身上,手枪又是铁证,如果被抓到警察局,张恒就算有一百个律师团帮他辩护都没用,怎么也要吃上几年牢房。
想起洪黎明小腿上的伤,张恒忍不住睁开眼往洪黎明腿上瞥。
这家伙,明明受了伤,刚才扑上来动手那下,居然还这么猛……
还没观察到警官的伤势,眼前黑影忽然变大。
唇被热感覆覆盖。
“唔。”张恒张着眼,近距离看着其实开始变得熟悉的警官的俊脸,想着这稀里糊涂的剧情,真是发展得越来越像恶心的肥皂剧。
窃听、潜入、枪击。
以警察和黑道的对立身份,剑拔弩张到这种地步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走感情线呀。
偏偏,洪黎明的吻技这么该死地好……
“唔嗯——”厚实有力的舌闯进来,一下子把脑子搅得晕晕的,像喝酒后微醉的美好感觉。
平心而论,张恒觉得自己也没太抗拒。
也许是审讯室里那两次,实在有值得回味之处,又或许,是自己早就习惯了破罐子破摔?张恒并不是会逼着自己去思考的人,懵着眼睛想了几秒,被洪黎明的舌头在嘴里强盗劫营似的洗刷着,洗掉了所有想法。
最适合他的,始终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久吻让两人都感到呼吸困难。
胸口发闷,产生盈盈的热感,仿佛什么在里头燃烧。虽然难受,但也带来难以解释的期待。
听着耳边传来两人接吻时的啧啧水声,张恒觉得不可思议,即使和夜总会最骚的妞在一块时,也不曾这样淫靡入骨。
“你还记得我?”男人吻了很久后,退开一点点,看着他问。
因为缺氧,张恒脸颊微红。
气喘吁吁地回视他,胸膛起伏。
“小恒,我一直想着你。”洪黎明说完,又开始吻他。
那一声小恒,就像一件犀利的武器,刺得心窝一阵发疼发酸。
张恒一阵恍惚。
清醒过来后,他的手已经紧紧抱住了面前的男人,舌头疯狂地交缠、吸吮。
口腔黏膜的每一颗细胞都仿佛苏醒过来,因为男人舌尖的动作而频频颤栗。
味蕾上,都是洪黎明醇厚迷人的气味。
“把衣服脱了吧。”洪黎明一边吻他,一边很自然地说,仿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妙的是,张老大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这沾满了面汤的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脱……不,是撕扯。
像两头焦躁的雄兽,被饥渴催促着,连解开纽扣的耐性都丧失了。
被扯开的衬衣纽扣蹦到地板上,又反弹起来,散落四周。
嗤——!两人脚下,多了几块破碎的布料。
一切凌乱不堪,地板上还摊着滑溜溜的面条、入口即化的羊排、一滩滩的面汤……和洪黎明伤口渗出的鲜血。偏偏是这些又脏又乱的东西,让气氛变得说不出地性感。
洪黎明咬着张恒的下唇,一直咬到那地方透出诱人的艳红,把张恒按倒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上次,张恒就是在这张沙发上大玩一王大战双后。
自从在望远镜窥见这一幕,洪黎明就每时每刻都在想,总有一天,要把张恒压在这张沙发上,狠狠地抱到他哭。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原本希望可以再忍耐一段日子,却发现自己,已经忍无可忍。
两人身材都属于高大型,一人上,一人下,已经把长沙发占得满满。
处于下方的张恒,衬衣化成一堆碎布扔在地板上,被吻得双眼迷蒙。
激烈起伏的胸膛,带动上身漂亮的肌肉线条,洪黎明在蜂蜜色的肌肤上念念不舍地摩挲,心里觉得,虽然很养眼,但还是瘦了点。
一想到这人种种不良饮食习惯,还把自己搞得经常性胃痛,警官骤然怒从心头起,两指捏着胸膛上一处敏感的小凸点,就是狠狠一拧。
“啊!”张恒疼得一震,“你变态啊?”
企图从沙发上坐起来。
又怎么起得来?警官居高临下,一只手就强势按住了。
低下头,双唇含住被拧得发红的可怜小骨朵,舌头频频顶弄。
张恒颤抖地呜一声,腰杆一软,陷回软绵绵的沙发里。
“舒服吗?”把乳珠又含又咬地弄到红肿不堪,男人松开嘴,沉声问。
张恒张开嘴,大口喘气,有点享受,“这技术……呼——比苏西还强……”
洪黎明脸一沉。
竟把他拿去和那些女人比?
警官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乳珠又被狠狠拧了一下。
红肿的地方,痛觉神经格外敏感,张恒被拧得浑身一个冷战,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啊!你他妈的神经病啊?!”吃疼的张恒破口大骂,开口就捎带上对方的女性亲属。
这一下,更踩中警官的雷点。
张老大也不是弱鸡,边骂就边往上方男人那张帅气的脸蛋上狠挥。
几秒前还性感火辣的感情线,眼一眨就成了江湖恶斗片,两人在沙发上恶狠狠肉搏,兔起鹘落几下,把沙发压得咯吱咯吱直响。
张恒在洪黎明受伤的小腿上踢了一脚,看着警官吃疼皱眉,正要跳下沙发,被受伤愤怒的警官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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