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身上的浴衣(今天的第三件了),恢复成全身赤裸的模样爬上床。
这是我的坏习惯,我很爱裸睡,其实一个人住谁管你睡觉时穿什麽啊,老子就是高兴要露鸟睡也不会有人打电话报警啊。
而且说真的,裸睡真的很舒服,特别是男人这种不耐热的子孙袋,一但能够脱离内裤这种束缚可会让你爽得直想喊万岁呢。
自从我第一次发现裸睡的舒服後,就再也穿不上衣服来了,不管是热到爆的大热天,还是今天这种冷到不行的寒流天,我都是全身一丝不挂的上床——当然了,少不了要一件保暖的高档羽绒被,帮我抵挡寒冬中的低温攻击啊。
我真的是困得厉害,几乎是一沾枕就睡著了,趴在床上呈现大字型,背上的羽绒被把我整个人盖住,加上我熟睡得一动也不动,从旁边看起来根本不知道床上有人。
会这麽说明,是因为……等会儿真的有人,看不出床上有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要打个冷颤,天知道我竟然会真的碰到这种事——被、闯、空、门!
不对,说是闯空门也不是,因为当时我人是在家的,只是小偷以为我不在家而已。
首先那是平日的下午,一般上班族都是不在家的时段,同时也是小偷的上班时间,所以时对了。
至於地,惨的是也一样对了。当初买房子时,我原本手头就不宽裕,头期款只能挤出几十万来,加上自由业也不是收入多稳定的工作,自然不敢去买什麽太贵的房子,找来找去买了这一栋虽然勉强挤进台北市边缘的大厦,可也是个整栋楼当中最便宜的二楼。
说起来大厦二楼真不是什麽买房子的好地方,首先它是整栋楼污水管和粪管的转折处,一旦管线阻塞厕所和厨房就会有臭味出来,电梯也是,明明只坐一层楼而已,却要和所有住户平分电梯所花的电费,怎麽想也应该要依楼层计价吧。
然後最惨的是,二楼其实是个很不安全的楼层,特别像我住的地方这种一楼只有公设没有住家的大厦,二楼就等於是小偷最好下手的目标了。
再加上我买的这户房,就是一整层中最靠近角落的,再过去那边没住家也没路,刚好一个死角,就算有人从外头架个梯子爬上来也没人会看到。
说到头来,我自己也知道二楼有啥毛病,但手头紧就是手头紧,又没个聚宝盆用当然只能买二楼,到这天为止我个人也是挺小心的,不管前门与後门(就是阳台啦),不管我人在不在家,一定结结实实的锁上两层锁,就连每个窗户也加装了防盗铁窗,所以都还没发生什麽窃盗案过。
可这一天,我真的是太疏忽了,先是连续的xìng_ài夺取我所有的精力,再加上睡前这麽大一杯清酒的酒精让我头昏眼花,我早就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的後阳台忘了上锁。
早上瓦斯工来时,我把後阳台给打开来,之後只顾著和浴袍下摆搏斗,早忘了要再去锁上门这件事。
之後更不用多说了,先是和瓦斯工在浴室里爱爱,然後又和网路技师在床上爱爱,yù_wàng和快感占满了我的大脑,没有任何一个脑细胞记得要去锁上阳台门的锁。
时对了,地对了,接下来的运……我不用多说,各位看倌也猜得出来了吧?
之後的事其实我隐约只有些片段的印象,毕竟当时我半梦半醒嘛,有些事也不是那麽清楚嘛。
总之就在我沉沉睡著时,就这麽巧,有两个小偷从我阳台後面架了梯子,打开没锁上的门就这麽溜了进来。
简单说明一下我这间屋的结构吧,基本上就是个两房两厅的小坪数之家,那个两厅还算是我打肿脸充胖子讲的,也不过是客厅长了点,我用沙发一隔,刚好沙发前头摆个电视算客厅,沙发後头摆个餐桌就叫餐厅了。
客厅前头有个阳台我管它叫前阳台,还算大,至少有个一坪,可惜的是它刚好在迎风面,下了雨全打进来,害我根本不能放东西,只好空著让它做景观用。
餐厅後头还有个小阳台,只有前阳台的一半大,我喊它後阳台。因为前阳台不能放东西,所以我不管是洗衣机还是杂物都塞这儿,当然晒衣服也是在这边。
然後就是两房的部份了,屋子小,也没啥走廊,客厅和餐厅旁直接有两个门,一间是我的工作室兼主卧,另一间就是我当成储藏室在用的房间,里头也没放什麽,几乎是书箱,然後就是暂时用不著生活用品。
这两个小偷就从後阳台进了我家,我想他们看到我家时肯定是懊恼偷错家了,啥都不用多说,光是看到我家客厅的大头电视就要垂心肝了吧(这年头哪间有钱人会用大头电视啊!)
只不过小偷也是有专业小偷的,出手了就不能空手而回,人说偷鸡不著也是要拾把米呢,他们俩人还是一前一後走到房间来,先是看了一下储藏室确定没啥值钱的,然後就把主力放在我的主卧室来了。
再怎麽说,好歹我还是有台电脑算是可以卖钱的东西嘛,虽然桌机似乎不太好转手就是了……
不过小偷一看也知道这间是主卧室,当然最有可能放值钱的东西,於是俩个人毫不客气的开始翻箱倒柜,想从里头找出现金或是值钱的3c产品。
刚才也讲过,我是从头到脚都被棉被给盖住了,从旁边根本看不出有人在床上,这两个小偷当然以为房间中没人,翻箱倒柜也没特别压低音量,俩个人还一边聊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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