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哭着跑开。
紧接着。
另一个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走出来,系紧腰带,不用问,看那张嘴脸就知道咋回事儿了!想为朋友出头揍他一顿。
之后的事,让我想揍人,也提不起来勇气了。那男人对我们,好像对空气一样、看人的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自顾抽着烟,“这边,我们也该好好叙叙旧了,祥子。”
祥子?!我无语,神马情况啊这是?!
我不是头儿了?那他们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不会这么平平常常的让我过关吧,哼哈哼哈哈!
知道这个男人是对方的头儿,我为妹子复仇的念头彻底覆灭了!
我还是默默得瑟了两下。
丧尸妹子啊!你怎么不拿出你们丧尸的看家本领灭了他呢?!不过没关系,哥帮你,现在哥是孙子,等哥升级到爷爷,你就能翻身农奴做□□了。
阴间□□对杨白劳说“我为什么要被踢上你的位置?”
杨白劳一瞥“你当我乐意啊?你个不咋地的孙子。”
“彼此彼此!”
第25章25
我被带进一个只摆了一大张桌子的房间,显然!要开饭。
他叫的人祥子,正是我在船上说的不爱讲话的那位现在正热络的跟那个男人聊着。
菜被一盘盘上来。
热气腾腾的,海鲜基本样样儿齐全。
我的哈拉子没觉悟的流出来。
要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是想吃,没那么多钱吃个够的人,每次都只吃那么一点点解解馋就算了,像这样满桌子摆的情形,真他妈像做梦一样的好吗?
其实呢也不是没钱吃这样一顿丰盛的,只是吃了以后连喝粥的钱都没有得日子,可不涉及闹着玩的,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还是让我们家很拮据的。
我也是很男人的。
所以在那个男人的一声令下,我开始了第一个,动筷子,疯狂厮杀的人。
其他人看了我一眼,我置之不理的情况下,一个个慢悠悠的开动起来。
其实那男人只是和蔼的笑容说“大家别看着,吃,吃。”而后我还不解气的一顿风卷残云。
以暴风之势,填饱肚皮。
老子不管你们到底要让我干嘛?陷害还是怎么地,反正老子跟自己肚皮没仇。
肚子也填饱了,事儿也来了。
一个毛头小子飞也似的撞门而入。
“老,老大,货有问题,我们要的货,里面儿一点儿没有。”
那个男人脸色和笑面虎似的,笑着看向祥子。
“祥子,哥几个可是合作多年的关系,虽然钱少了点儿,可都建立在信任上,你今儿这一出?是要跟哥哥翻脸吗?”
祥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可他妈我心跳啊。
这场面,明摆着就是他吗的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啊!
我战战兢兢的全身戒备,准备有一点苗头不对,就跑路。
果然祥子笑呵呵的端着酒杯,指指我,“哥,这次是他管事儿,货也是他的人装的,多与少,哥几个真不知道,在说,我们白老板信任他,所以把这次机会给了他,还叫我们哥几个引见您,没想到他这么不讲义气,丢了我们白老板的面子,哥你今天弄死他,我们白老板绝无意义。”
祥子阴森的眼神儿看着我。
我心里早把他八辈儿祖宗问候了个遍。
面儿确实正常人才有的被陷害的恼恨表情。
之所以有这个表情啊,真的,我不是圣人。
我紧张中,站起身,慌张中碰到了凳子,贴到身后的墙上。
我一想不对,我手里没武器啊!一进来时身上哪些能列的上武器排行的东西全部都被收走了啊!
武器,第一反应就是面前的桌子。
在大家虎视眈眈即将要扑杀上来的情况下,我一步跃到桌子边,大骂“替我问候白云山他祖宗。”然后掀桌子,砸倒一些人,之后在踹倒一身一个没有砸到的人,蛮力推开另一个,拼命冲了出去。
到了门口一个大刹车,忘了门口还一个人,人一打架就什么都忘了,我要去推开他,一抬手,看到手里有把刀,刚才一直攥在手里,居然忘了!
我什么都没想,一刀捅了上去,那人躲都没躲,痛苦的捂着刀子进去的肚子,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衬。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做错了事,以及,老爹那时该有的感受。
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双腿麻木的跑出来,本上一辆公交,逃回家中。
我想找他,想告诉他,我想他,想他在这一刻给我安慰。一个拥抱。
第26章26
可我现在,一个触犯法律的人,何德何能去拥他!没资格!
我躲在家中,不敢出门,不敢上学。恐惧中,想象着他,想着有关我犯错的所有事,警方是不是已经在找我了?他们是不是要把我,像爸爸一样抓进去。
日复日,恐惧犹在,想他,却不得不放弃的心愈演愈烈。
岁月建立了我邋遢的模样,让我不忍在看镜子里的我自己。
我每天不敢打开窗帘,不敢看外面,以至于听到警笛声,我会躲缩在墙角。
此时,我觉得,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闭塞中,自我折磨,那才是世上最痛苦的事,但那只是在我一个男孩儿面前的难。
而在其后的几天,我想到我老娘,老娘如果失去,她会怎么样?
只是失去的话,假设是死亡,或许只是一天,一年,或者几年,更或者直到她死,她都会自责于没有照顾好自己,可这其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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