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袁也发现自己似乎神经过敏了,赶紧把人的肩膀扭了回去,把他拉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说:“对不住了啊兄弟,你别突然进来啊……”
肖悦僵硬了好一会儿,没搭理身后的人,看着周鑫的脸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的往下流,娃娃脸上全是泪痕,声音梗在喉咙里嘟囔喊了一句:“周哥……”
这把周鑫给心疼的,连忙把人搂过来安慰说:“疼了是不?阿袁就是这样,他没什么脑子……好了别哭了给我看看……”
肖悦哭得头顶那处呆毛都耷拉下来,乖乖背过身让周鑫碰自己肩膀不疼了……”
不疼还抽噎啥。
周鑫看这小孩儿细皮嫩肉的,估计打小也没受过什么苦,抬头瞪了阿袁,像是在说看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阿袁自知理亏,摸了摸后脑勺说:“我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不要你带!”肖悦跟炸了毛的兔子似的,回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像是下一秒就要亮出尖牙过来咬几下。
好不容易安抚了肖悦,周鑫继续作曲。肖悦手臂不疼了之后就像跟阿袁杠上了似的,不管他说什么都要反驳几句。就像被豹子宠坏的小鹿,顶着还没长好的角对着豹子叫嚣。
真是腐眼看人基。
周鑫吐槽了一下自己,自己是同性恋,不可能全世界都是同性恋。
醒醒。
作者有话说:
☆、45
杜临听着自家弟弟的新歌摇头晃脑的,坐在技术部的桌子上玩贪吃蛇。他很少碰电脑游戏一类的,老爷子的棍棒教育,不能玩物丧志。也就在技术部泡了这么久,才学会了俄罗斯方块和贪吃蛇。
推箱子到现在还没玩明白。
手指指引着蛇头往那小豆豆上吃去,被旁边的男人一吓,杜临手抖,本来快占满屏幕的蛇一下子咬着了自己的尾巴。
“老师你咋咋呼呼的嘎哈呢?”
气得杜临口音都冒了出来。
技术部的那男的姓师,大伙儿叫他老师,算杜临一个哥们,技术之高,曾经偷偷黑了交通部把自己超速记录给清了。
老师眉头皱得死紧,说:“我把那酒店所有人的资料都查过了,没有不妥。”
“这不挺好?”
“好啥好,敌人在暗处好不容易抓着点尾巴啥都没查出来这还好???”
杜临摸着后脑勺的笑了下,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
两人忙不迭的折腾完后,杜临领着老师往食堂走,为了感谢他的辛劳付出,给他菜里加了俩鸡腿。
老师是南方人,不怎么高,虽然技术过硬,不过看起来就一副受人欺负的模样,说话也奶声奶气的。杜临看着他老觉得像自己弟弟,所以多多少少都会照顾一下。
“手表挺好看,哪个佳人送的?”
杜临嘿嘿一笑,招摇的晃了晃自己的手表,说:“咱弟送的,好看吧,羡慕不来我给你讲。”
老师翻了个白眼,把鸡腿的骨头啃得咔咔作响。
这会儿近下午了,外头正热。几个新兵正在烈日下头站岗,汗水顺着刚毅的脸往下流,在地上凝成一个小水摊。
“杜哥?”
杜临突然停住,老师站前头懵着看他,见他突然皱着眉把手表又晃了晃,说:“没事,回部里。”
老师虽然憋着疑问,到底是没问出来,跟在人身后头紧赶慢赶的追过去。
“酒店那边没什么查的就别耽误功夫了。”杜临坐在桌上拿过来一本厚厚的书册,随手在空白上写了一句话,递给老师。
老师接过一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喂——鑫儿,晚上啥安排啊?”
周鑫瘫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抱着吉他说:“没安排。”
杜临一听他那要死不活的声音就乐了,隔着电话都听到他声音里的幸灾乐祸。
“行,那你工作完哥过来接你?”
“随你吧。”
周鑫打了个哈欠,吉他的弦刚刚被自己拨断一根,把手指弹破了,这会儿正惨兮兮的流着血。
反正也不疼。
懒得管。
到七八点杜临才过来,瞅周鑫已经缩在沙发里头睡着了,手头还抱着那把破吉他。
周鑫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哥哥正背对着他,盯着调音器上面跳动着的音准,小声的拨弄琴弦。断掉的那根早就被他拆除了,这会儿弄上了新的,正转着琴头的卷弦处调音。
以前就意识到了。
这个人的肩膀很宽。
“醒了?你试试能不能用。”
琴还是杜临去部队前送他的,破破烂烂的,弦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次。
周鑫却舍不得换。
试了试音,勉强音准。
这会儿已经快凌晨了,周鑫的新歌还没写好,截止日期就这几天,愁得额头冒了好几个小红痘。
杜临陪着他在录音室待到六点就赶回部队了,临走的时候还带错了手表,不知道他是不是忙晕头了。
作者有话说:
☆、46
“干嘛!好狗不挡道!”
“诶巧了,我还就爱给好狗挡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啊?”
“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肖悦和阿袁在门口又咋咋呼呼的吵了起来,周鑫听得头疼,拿起烟灰缸往门砸了过去,外头才安静。
知道惹人生气了,两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再吵闹,对视一眼后一个坐在周鑫旁边给人整理谱子,另一个尽职尽责的站在旁边目不斜视。
好不容易最后一个休止符画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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