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啊,蒋先生。偷偷把股票报价机装在共用伺服器,让整个系统被拖到崩溃,最後还让我背黑锅这件事,真是让人印象难忘。因为你我的评等变得很差劲呢,差一点没沦落到跟你一样的地步。还好我的同事们还是明眼人,大家一起把贡献值捐出来,不然还真是见不到你的脸呢。」
公司对优秀的员工不但每年会发放花红奬金,还会在员工户头拨出一定的贡献值。利用贡献值便可以享受园区内的相应的休閒设施,像是泳池、k等等,其中当然包括在这所变态的发泄室内为所欲为......
砰!
房间内突然传出一丝巨响,郭顺着视线低头,才发现蒋光士已在绿漆的圆圈里跪了下来。他拖着长掍走了过去,马上便有人伸手抓住他的裤脚发出了虫呜一般的声音。
「啊?你在说些甚麽?」郭半蹲下来,脸上的笑容更亮了。
蒋光士的脸色极为苍白,眼角还隐隐透出泪光:「不......不要杀我。」
「哦,你说这个啊?」郭故意抬手把长棍重重敲在地上,然後又一脸和蔼地笑道。「放心啦,这个是特制的。打不死人,只是会超级痛而已。」
说打不死人甚麽的,蒋光士根本不相信,同时他也不愿意感受痛楚。蒋光士一咬牙,乘着郭不注意,猝然便往前撞去!强大的冲力把郭整个人撞飞在地上,蒋光士把握时机便冲到门前。门只是个围了四条黑边的长方形,没有把手,也没有凹陷的位置。蒋光士绝望地拍着门板,无论怎样摸索都找不到可以使力的地方。逃不掉了,逃不掉了。指甲刮着门板的声音分外响亮,蒋光士一边拍门一边便发出呜呜的哀鸣来。
「救、救命,救、救命!哗——」蒋光士才刚张开嘴费力地组织言语,背後马上便被狠狠击打了一下!摧心裂肺的痛楚使他双眼发直,回过头去却只见到那可怕的身影。
郭摸摸腰上被摔痛了的位置,带笑便道:「还会玩逃走游戏嘛?蒋先生还真有情趣。」
蒋光士不喜欢疼痛,对变态的游戏亦没有兴趣。他眼角泛泪,颤抖着嘴唇想要说服郭现在发生的事根本有违人道。
然而郭所处的世界根本和他不一样。郭就像个付费进入sè_qíng场所的客人般,不论蒋光士怎样哭叫,都会将对方的痛苦视为一种「服务」的形式,津津有味地品尝。棍棒的尖端随着郭的视线扫落,由地板到屁股,再顺着耻骨滑落到身体中心的位置。此际蒋光士的姿势可谓非常难看,两条竹杆似的腿无力地颤抖着,双腿呈m状的徐徐分开,他那个呕心的东西就在病人服下稳稳若现,瘀红的颜色在洁白的地板上分外耀眼。
「说起来,资助我前来玩的人中,也有女朋友被你抢去的家伙啊。」此时郭不禁起了坏心眼,棍棒一击,竟是瞄准下垂的卵袋打下去!
「呜啊!呀!」蒋光士的身体马上便像含羞草般收缩起来,紫色的袍服被他的动作牵起,又白又大的屁股便在裂口处露了出来。
「不知道她们看到你这鸟样子还对你的鸟有没有兴趣呢?」
此际蒋光士就像驼鸟一样,依着本能就抱着头使劲蜷缩身体,也不在意自己的屁股正撅得老高,埋首便往墙角钻去。蒋光士虽然对xìng_ài虽然向来兴趣缺缺,但对美女的爱慕之心还是有的,单是观看她们摇胸摆臀,便已是赏心乐事。况且自己英俊多金,会受欢迎也是没办法的事。是的,蒋光士一直是这麽想的:会失去女朋友只是失败者的错。爱情世界大家完全公平竞争,根本就没甚麽抢不抢的道理。
然而在暴力面前他一声不哼,苍白着脸惶惑地看着眼前的人。那糗样刺激得郭玩心突起,就像打鼓一样,顺着左右左右的顺序把棒子敲下去,很快便把蒋光士的屁股化妆成一片白里透红的桃子。
「不要、不要打了......不要......呜......」蒋光士抽泣的声音也是很动听的,随着扭动的屁股在房间内起伏不断。他怀疑自己快要被郭的棍棒打废,即将被阉割的恐惧侵袭神经,迫使他四肢在地上扭曲爬行。「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对不起......」
眼前全是落下的棒子,彷佛整个房间都是拷问的乐园,然而不管他是求饶还是说着对不起,行刑人也没有一点放轻手脚的心思。蒋光士绝望地爬动着,想着自己会就这样被打死。可就在这时,身上一直持续的痛楚却消失了。蒋光士茫然转着视线,这才发现自己又爬到开始时站立的圆圈上。
郭突然就不打他了。他不晓得这是不是个机会,赶紧便把手指伸出绿圆圈外。「啊呜!」就在这时棍棒又下来了,重重地击打在指甲上,迫得蒋光士又喊出一声惨叫。然後那棒子又顺着圆圈的外围拖拉着,尖刺的声音细长地在房间里响动起来。
蒋光士急速地转动眼珠,很快便明白了那无言的教育——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走出这个绿圆圈,不然便会被打!
然而圆圈的范围实在太小了,蒋光士赶紧缩起手脚,神经质地检查自己有没有一丝皮肉流露在外,末了还对郭讨好地笑着,那对圆眼睛似乎在乞求:我很乖了,请不要打我。郭站在圈外摸着棒子,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赞叹道:「你果然是拍马屁的精英呢!这麽快便学会了吗?」
蒋光士还是在笑。那笑容是他特地在镜子前练习过的,他本来就长得俊,这麽一笑起来便更是亲切讨好,这种笑容平常亦只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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