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抖了一下,想要逃开,可继父的手指如鹰爪,力道狠厉,动弹不得。
继父:“如果你母亲没有经历过离婚,我这种人大概永远都不可能接触到。我是高中学历,从学校出来后就到各地去闯,也遇到各种各样的事。”
宋晚:“但母亲说你懂得很多,会讲父亲都不知道的事。”
“哄女人欢心。”他哼笑了声,“你们只会呆在高楼,哪里想着往下面望一望。底层的人嘴不甜,在这世上还能过活吗。我还听说,除了女人,男孩也是受用的。”
手指从冰冷变成黏腻,似条滑溜溜的蛇缠绕在手臂上。
宋晚:“别这样……”
继父别有深味地看着,还是具年轻的身体,皮肤极有弹性,手臂下蕴藏着女人没有的力量。
“你害怕了。不舒服?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他的母亲纵然是好,可某些地方还是太松,接下来要对着过上一辈子,可真会成为恶梦。
宋晚挣脱,窘迫:“我先回房了,不好意思。”
目前不是时候,男孩很小,承受不住,玩起来也不尽兴。
再等等。
继父手一松,任由宋晚像只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地跑进不能上锁的房间。
*
晚上十点半。
进入3月,天气还是没有一点暖意。
店里的客人逐渐减少,面馆老板在外面舀热水,魂不守舍。
至从那晚与纪辰南不欢而散后,一直都是这种状态。
男人想做什么?小老板思虑,手指难免颤抖。这是关于过去,非常想要掩埋的记忆,他孤身一人来到这座城市就是希望能够远离任何熟知人。
小老板完全猜不到接下来的发展,只觉本来平淡的生活突然被一把利斧破开。
纪辰南又是五天没来,会不会……小老板带着奇怪的侥幸,他只是说说,并不真正实践。而那个吻,仅是过于震惊的产物。
这样就真的太好了,他不要求别的,一人平静独活下去就行。
然而——
“好久不见。”
手一抖,勺子掉进热水桶,被层层覆盖,再也无法拿出。
小老板心惊,看着掉到桶底的铁勺,心里百味交杂。
战栗,原本空荡荡的背后有人贴上来,立即遮住了来往不停的夜风。
垂开的手被握紧,男人以一种暧昧的方式靠近,无需过多的语言,因好奇而戴上的伪善面具在此刻丢得一干二净。“手在抖……你在害怕……”
宋老板睁大眼睛,纪辰南故意贴住耳朵,语气濡湿暖热。
——你在害怕。
多年前的遭遇,继父也说过这样的话。
都是恶魔。
小老板挣扎:“你放开我。”
“嘘,小声点,店里还有客人,别叫他们发现了。”
小老板被套住,立即不敢动,纪辰南趁机把他搂得更深。
触感要更生硬,不似女人的柔软,可两只手还是能够环绕,觉得新鲜。
总该是这样的,纪辰南不后悔,本就打着想要尝试的算盘,关系破裂也是难免。
小老板哈哈喘气,心跳如雷:“我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纪辰南调笑,“很好,亲切,还长得帅气?这算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要是让我兄弟知道,他们一定会大喊你受骗了。”
小老板:“那你的兄弟知道你在这里抱着个……”
纪辰南:“不,他们不会擅自管我的私事。我刚下班就来了,你真狠心。”
“那之前怎么没来?”
纪辰南:“你在想我?”
他故意的,这需要一个缓冲区,同时还是个会引起关注的重要阶段。
小老板压低声音:“不是,我只希望你永远别出现。”
“不可能。”
纪辰南的果断打消了小老板的念头。
“我有你的‘把柄’。”
他故意动了一下,小老板被压得靠近墙壁。这里远离主城区,有盏照明的路灯还安在边缘,唯一能够发光的只有店门旁的古典小灯。黑黑的,从外面仅能看见纪辰南高挑的个子与宽大的竖领风衣,没人能够想到里面藏着两个有勾搭的人。
小老板:“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我是个男的!”
“跟你拍片的也是男的。”
小老板:“你喜欢男的,会跟男的亲近,都不关我的事,我不是同性恋。”
“我只是喜欢你的背。”纪辰南低下头,吻在对方的背部。
他能感受出,随着慌乱的呼吸,背部也在一起一伏,两片肩胛骨突起,拢着脸庞。
面馆老板察觉到这个吻,滚烫着,带着情|欲,不单单只是过分的把戏。男人要的比他想象得多,可怖。不能继续,他开始剧烈反抗。
“okay,镇定一些。”纪辰南不想用力,也不想到手的肥肉飞走,“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老板咬住下唇,不言语。
“我叫纪辰南,你呢?”
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有种沙哑的魅惑,手指也不安分,掐在腰上,只在一点点的地方用力,反复摩挲,非常痒。
“告诉我吧。”
他在软硬兼施,手指和声音都是压迫的来源。
老板:“宋……宋晚……”
纪辰南:“宋晚?这名字真不错。”
老板无力警告:“放开我。”
“店里有人要付账吗?”纪辰南道,“我帮你看着,还好。没有人,他们都在吃,没有的在玩手机。宋晚,宋晚。”他试着念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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