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幸好这个变故只牵扯到钱。我虽然不是很年轻了,但一直还有些想出国读个什么的前卫思想。但我的母亲既然已经与我提到这个,看来这个计划搁浅的程度是要增大了。甚至于,我可能要放弃当前的一些东西,去过按部就班的日子。
大概再次受到这些不可控的因素影响,我每晚睡觉前总有种:为什么我还要如此活着?的想法,这导致我失眠情况的急遽恶化,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挂着的两个黑轮,实在是沧桑了许多。于是纠结片刻,去了就近的一家医院,开了药,吃了两天还是稍有缓解。
要是孙让在的话,说不定已经嘲讽加给我普及各种听不懂的医学“常识”。我会只当没听见,该干嘛干嘛,而唐非行则不同。
他说什么话我都听,跟个傻子似的。
只是几天不见,我甚至都不太想的起来,没遇见唐非行以前,我究竟是怎么样生活的了。
不过说真的,我曾经以为唐非行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大学的时候没高中兴致高,总三天两头聊不了几句,久而久之大概我俩都有些疲倦。毕竟谁也没这种为你义务做心理干预的兴趣,我对一切都感到无趣,也不想说话。这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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