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感觉晕晕的,二郎就躺下睡了。再醒来已经是三日后。感觉身体好了很多,自己能坐立起来,疼痛也减少了不少。便开始打量自己居住这房间,这小姑娘必定不是此间主人,小丫头虽然活泼开朗,性格豪爽,看这房屋布置是简单雅致,字画清秀,却铿锵有力,隔断上摆满了一摞又一摞的医书,医书旁边竟然还有好多竹卷的兵书和政策。旁边还挂着几把好剑。整个房屋也非常干净整洁,不是女儿的闺房,似乎是一位郎中的居所。可是,为何又有兵书和政策?姬天凤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想想,暗骂自己迂腐。难道不能有医生爱看兵书?
等过了半月有余,二郎已经自己可以下地走路,就拄着一个拐杖,摇摇晃晃出来了,等出了门,突然觉得神清气爽,前几日的遭遇也忘了在脑后。出了门就看到了东海,海岸有沙滩上潮来潮去,太阳高挂,周围草木茂盛,花儿盛开千里,又有蝴蝶芳菲。半边碧蓝之海,半边花草树木,草长莺飞。二郎越看越开心,就多走了一些路程,待来到一片紫色花海之中,感觉甚微陶醉,就停歇了片刻。
正要往回走,突然听身后有人问道:“兄台怎么在此?” 二郎转身,顿时觉得天地失色,万物无光,就连这一片紫色花海也无颜色。 只见此人头戴白色纶巾,面如白玉,目如星点, 眉如远山,眉稍眼角皆带笑意,温文尔雅,气质如兰。再看到双唇,颜色蜜红,二郎竟然感觉一丝仓皇。下身白衣郎中服,后面背着一个皮质药箱,额上清清微汗珠。十指圆润,腰身纤细,双腿修长。脚上登着长靴。左肩上竟然还有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欲停下来。整个人温和如日,气质高雅,随性洒脱。一阵春风吹来,吹其衣袖翻飞,二郎看到他肌肤白皙,锁骨美艳。一时从心头升起一阵莫大的失落。
稍立片刻二郎才回话到:“我在此山谷居住,前方便是在下居所。”
来人笑着说:“我也在那间居住。”
二郎立时明白了。笑了笑说:“定是兄台家里人搭救我,又费心医治于我。”
来人听了笑道:“原来是师妹救了你。在下温书玉,敢问公子大名?”
二郎也不隐瞒,直言说:“在下姬天凤。”
来人听了更是惊讶不已,诧言道:“莫非姬家二郎,新封的世子?”
二郎有些显得羞涩,笑着说:“是了。”
温书玉似乎很高兴,看到他行动不便,连忙上前搀扶,一起回去。一路上,二郎只觉得温书玉搀扶他的手似乎像火钳子一样,让他觉得滚烫,慢慢就这整个脸都烧了起来。虽然短短的距离,但是二郎觉得很长很长。温书玉却似乎没有感觉出他的别样,依然笑意盈盈,轻言轻语问他身体的情况,嘱咐他不要着急。二郎觉得自己一定受伤的太狠了,竟然觉得浑身有些发软。这个人,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真温暖,真体贴,没有自己讨厌的气息,让人觉得好安全。二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想哭。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他刚来这个世界遇到的一个人。
第6章 原是异魂游至此,桀骜不驯受苦楚。
其实,他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而是来自21世纪。原来的名字也叫姬天凤,8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各自成家之后,他就跟着自己的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外婆是个很坚强,聪明自信的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和灵活的心灵让姬天凤觉得每天都是快乐的。外公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老师,他会画画,书法,拉二胡,三弦,还会吹笛子和唢呐。他从小就喜欢吹笛子,也能写的一手好字和山水画。这样的日子如果继续过下去,即使没有父母,姬天凤也会觉得最快乐的,只可惜好景不长,等姬天凤十五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便去世了,他好像成了一个孤儿。他应该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同母异父的弟弟。两个家庭的全家福都没有他,好像他就是多余的那一个,放在哪里都不合适。当母亲看着他的时候,眼神总是很复杂,因为他能从里面看出母亲对儿子的爱,也能明白自己的存在便能时时刻刻提醒着父亲给她带来的伤害。所以他尽可能少的出现在母亲面前,也少的出现在父亲面前,尽可能少的招惹麻烦。父亲和母亲每个月会给他很多的生活费,这一点他很感激。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莫名其妙的烦躁和缥缈。会觉得无所归处。
后来早早入了社会工作,二十四岁他挣钱买了房子之后,专门腾出来一个房间,里面摆放着外公外婆的牌位,清明,过节的时候便摆上贡品,点上三支清香。当实在太寂寞的时候,就一个人跪坐在牌位面前,叨叨念念到天亮。这样的日子持续的过着,直到有一天他去山上上香,从山顶摔了下来,当他摔下来的时候,头脑一片空白,再醒过来他已经到了这里,成了姬府七岁的二少爷。虽然很快他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和了解了这里的一切,毕竟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人,虽然在八岁的孩子身体里,可是脑子没有坏掉。但是唯有一件事让姬天凤很接受不了,那就是不停地下跪,和别人不停地向他下跪,姬天凤只跪他外公外婆,不跪别人,也不跪天地。
尤其是那次赵贤听说姬二郎从假山上摔下来,赶忙过来探望。那时候赵贤十二岁,家里人听见太监尖着嗓门嚷道:“睿王殿下到。” 家里噗噗通通都跪下了,唯有二郎不跪。司徒小声呵斥,仍是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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