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奖杯是属于nb的,我的奖品我自己找他去领。”
这番获奖感言把整个会场气氛都点燃了。
主持人不负众望的问出了观众的心声,“白夏,你干脆直接说出名字得了,这么吊大家胃口也说不过去啊。”
白夏说,“那不行,我喜欢的人是我的,不能给别人知道了。”
不仅是观众不知道,连nb成员都不知道,互相疑惑的交换了眼神。
但白夏不肯说,疑问留在了舞台上。
晚上队里聚餐,大家追问白夏喜欢的人是谁,感慨自己是被利用的炮灰。
“哪有嘛。”白夏说,“我们以后还可以唱歌啊。对了,有酒吧联系我,问要不要过去驻唱。虽然薪酬不高,但是酒水免费喔。”
“你别岔开话题啊。”鼓手盐巴说,“所以你喜欢的人是谁?”
“我喜欢的人啊——”白夏故意卖关子,主唱姜越起身说去厕所,他连忙站起来,“我也去。”
“跑什么啊。”盐巴拉他,“不交代不准去。”
白夏笑道,“我就不说,你能把我怎样啊。”
说完两步追上姜越,跟着一起去洗手间了。
关上门。姜越往小便池走,他拍了遍隔间门都没人,背着手踱步到姜越旁,像个检查工作的领导似的,微微弯着腰往他下面看。
姜越坦然自若,在他炯炯有神的注视下放水。
“看够了吗?”姜越问。
“我挺满意的。”白夏说。
见人去洗手,又跟了上去,“越哥,你说话不算话啊。”
“我说什么了。”姜越透过镜子看他,“从头到尾都是你说的,你看我有答应吗。退一万步讲,即使我答应了你,你的冠军是凭自己拿到的吗。”
“行。那就当没发生吧。你一直就这样,我早就想到了。”白夏有点沮丧,故作轻松的说,“但是我还得谢谢你啊,不是你我能拿冠军吗,我能考试及格吗,我还能上大学,虽然是托关系进的。但我妈挺开心的,说我比以前好多了,我也喜欢我这样,所以还挺感谢你的。”
顿了一下,“我想想,高二下学期转校过去,到现在也算有两年了吧。这么长时间了,该成的早就成了,我心里也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喜欢你,喜欢你能让我变好,那我也不亏吧。行吧,那就先这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喜欢了呢。”
姜越听他说完,烘干的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细软柔顺的发丝从指尖滑过,嗓音略带笑意,“这么惨啊。”
“还不惨吗,超惨的!”白夏气呼呼的,跟着他往回走,“我叫什么白夏啊,我改名叫白瞎得了。”
姜越笑得不行,忍不住又揉他头发,想了下说,“等会少喝点酒,我可不想送你回家。”
“我不。我要喝,我就要你送。”白夏气愤的说。
#2
凌晨两点,姜越把白夏从出租车上拽下来。
白夏晕晕乎乎的往他怀里扑,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借酒揩油。
“真醉了?”姜越问他,一手勾着他的腰,一手捏了捏他的脸,他热乎乎的呼吸带着酒气,姜越嫌弃的把脸别了过去。
白夏“唔”了一声,两手环着他的脖子,脸往他颈窝蹭像撒娇的小动物,“越哥,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姜越说,“我知道。”
白夏还是不停的重复表白,含糊不清的快把舌头咬了,看样子这次是真的喝醉了。
姜越住在二十楼,好在是电梯房,不然他指不定会把白夏丢在花坛边。
他把醉鬼拖回了家,往卧室床上一丢,边脱着衣服边进浴室洗澡。
没两分钟,听见白夏敲门。
白夏说,“越哥,你在洗澡吗,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尿尿。”
一停一顿,颇有节奏,像在说唱。
姜越关了水,把人放了进来。
要是往常,白夏看见他没穿衣服,立马色眯眯的来揩油了,这次居然无视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马桶前,跟牛仔裤拉链做斗争。
“要帮忙吗?”姜越好笑的问。
白夏死活抓不住拉链,急得脑袋发昏更加迷糊。姜越上前一步,从身后把人圈住,帮忙把拉链拉下来,把小家伙掏了出来。白夏估计也没羞耻心了,被他把着鸟哗啦啦尿了出来。
从尿急中解脱,有片刻的出神。
姜越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手下抓着他的小兄弟,略带引诱的抚弄了两把,白夏腰肢塌软的陷进他怀里,身上的衣服蹭干他胸膛的水珠。
“唔,别摸,要硬了。”
“是吗。”姜越问,轻柔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撩起衣服摸了进去,“叫你别喝酒还喝,奖品不要了吗。”
“什么奖品?”
“奖励乖孩子的大红花。”
白夏说,“不要大红花,我只要我越哥。”
姜越轻笑一声,花洒打开,把人衣服tuō_guāng了推到水帘之下,温热的水从头上淋下来,白夏不知所措的把眼睛闭上了。
姜越把人抵在墙边,手掌垫在他后脑勺,低头亲了亲他的唇,不疾不徐的挑逗着,含着他的下唇吮着,勾着舌尖慢慢嘬着。
白夏轻吟着,像只温顺的小动物,接受着主人的爱抚,又软又糯被他揉进怀里。
白夏是被娇惯长大的孩子,富家子弟的坏习气学得很到位,仗着有几个钱随意挥霍,逃课喝酒唱歌很多聚会,不把学校和老师放在眼里。
这样混了一年多,被勒令禁止和那群朋友来往,并且转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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