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就开口道:“咱们这朝歌城可有来历了,你要问别人还真不见得知道,这朝歌城原名沬邑,是我们今上的王改名叫做朝歌。传说啊这城是我们武丁大帝亲指定建造,一建就是整整十三年。”
老者轻押一口茶,“要说为啥非这么大的力迁都呢,实在是没办法,黄河水的龙王脾气太暴躁了,动不动就水淹大城,年年死好些人,那个苦啊。我们武丁大帝爱惜百姓,不能看大家伙年年被水淹啊,后来王都就迁到了这里。听做了古的老人们说,当时迁都那个场面,人们浩浩荡荡的延绵不知多少里,据说打头的人清早出去,尾巴的人晚上还没出门呢。”
“呦,那可够壮观的。”
“可不是。自从到了这,我们的城一天比一天热闹,都成就再也没动过,这可是个宝地。”
苏迹接口就问:“怎么说?”
“这还看不出来,看看这街上的人,看看这些店,热闹不?”
“热闹。”
“这就对啦,宝地聚气,生财,人丁旺,万国来朝说的就是我们朝歌城。你是没赶上,每三年就是使邦小国来朝贺,那场面甭提了。”老爷子滋滋有味儿的喝着茶,身上的自豪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那您老这是生在好时候了,朝歌这么好,说的我都想留下了,也不知道住这里有啥规矩没。”苏迹搓搓手,跃跃欲试的笑问。
“想留在我们朝歌的人多了,小伙子,有眼光。”老爷子笑呵呵的指点了他朝歌买房过契登记等等一串注意事项,热心的不得了。
苏迹着听,很自然的吧话题延伸到贵族:“可是不知道这里的贵族大人们好不好说话,我听说这里有个脾气很是暴躁的黄飞虎将军,不小心冲撞了都可能丢了小命。”
“胡说!”老爷子气的一下子把陶杯磕在桌上:“我家飞虎什么时候干过那种混账事!谁编排我家儿子!”
我去!苏迹在心里狠狠的吐舌头,他就是瞎编排一下而已,没想到是在人老爹面前说儿子,赶紧安抚被惹毛的老爷子:“诶呦,您就是黄老阿爹?看您慈眉善目的,一看就知道是好人,连我这种乡野小子也愿意指导,不是好人是啥人?您是好人,您儿子肯定也不能坏了,一定是他们瞎说,消消气,消消气。”
“算你会说话。”老爷子还是气哼哼的,“是谁编排我儿子,你告诉我,我非把他揪出来不可!”
“就是听路人随口一说,我这不是也是不清楚吗?”苏迹赶紧倒茶,双手奉上:“小子给您赔礼了。”
老爷子接过茶,却再没心思喝。
“黄飞虎半月前被大肆封赏。”一直沉默的像隐形人的扶桑突然开口。
这一说话不要紧,黄老爷子差点没被惊出好歹来,这才注意到对面还有一个年轻人。
只看一眼,他就赶紧垂下眼睑,心头一阵猛跳,比他们高高在上的王都要摄人,感觉多看一眼都是冒犯,这个人,绝不简单。
只见老爷子也顾不上为自己的儿子鸣不平,惊异又恭敬的问:“这位是?”
“这是阿桑。”苏迹简单的介绍,对老者的态度转变完全没有想法,对上扶桑不恭敬才不正常。
黄老爷子就要起身行礼,这动静大了,苏迹赶紧给拦了下来:“老阿爹这是做什么,受不起,受不起。”
扶桑略一点头,都没有看向他,权当同意苏迹的说法,他的黄泥人说啥就是啥吧。
老者倒是没有顽固,也是见惯了大人物的,自己本身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顺着他了力道坐了下来,接着笑眯眯的跟苏迹拉起了家常,“不知道小兄弟来自哪里?看你们二人都这么灵秀,肯定来自一个好地方。”
这辈分都立马涨了,苏迹笑笑,“我们打有苏部落来,离这里千里远,早就听说朝歌繁华,一见果然不凡。”他随口夸了两句,又转回了话题:“您能跟我说说这城里的贵族大人吗?听说还有个比干大人,非常贤良爱民。”
“比干啊。”黄老爷子明显的顿了顿,很不以为然的说:“就剩一张嘴了,动不动表个心意,听听就算了。”
苏迹一听,会心的笑笑,接着说到李靖的陈塘关:“听说有位夫人怀孕三年生的孩子一落地就会说话,是真的吗?”
“你是说陈塘关的李靖李将军吧,可不是,前些时候还被仙人收徒了,据传为此大摆了十天流水席,热闹的很呢。”老阿父感叹道。
然后他们把朝中的大员一个个八卦了一遍,一老一少再加一个满不在乎的听众,说的热热闹闹,气氛很是热拢。
然后苏迹发现,这他妈跟封神榜不太一样啊。
☆、黄府
眼看天色将晚,黄老爷子力邀他们去黄府做客,苏迹眨巴着眼征求大佬阿桑的意见,一副非常想去的模样。
扶桑微微抿了抿嘴,看黄泥人兴致勃勃的样子,淡淡点头,权当哄他高兴了。
黄老爷子连说几个好字,乐呵呵领着苏迹他们回了家。
黄府,怎么说呢,苏迹看到的就是一个有很多石头屋的几个相连的大院子,没有回廊影壁,也没有雕梁画栋,漆成红色的柱子撑起高高的房顶,那是这里最显眼的颜色。屋顶一样没有瓦片,只铺着整齐的黄草和木片,但屋顶的造型却已经初具典型的中国风,看着也不难看。
院子里铺了青石路,打扫的很是干净,仆人们一个个进退有度,显然就的贵族风范。
苏迹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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