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对徒弟这么听话倒是挺满意,可惜他是真的没法教导这孩子修炼,摸摸徒弟的狗头,唇边漏轻微到几不可闻的笑意。
“机缘不到,不用焦急。”他这么敷衍着说。
秦连怔怔捧着容锦的手帕,冰冷的潭水浸湿了衣袖,他恍若未觉。疑惑与不解占满了他的思绪,然而他只能望着师尊飘然离去的白色身影。
白衣、剑修,这两个词深深扎进懵懂的秦连心里,他觉得自己也要长成这样的人。
消失在秦连视线中的容锦关上东厢房的门,一手挠着脑瓜,一手摸着房里的家具,触感真实得令他想哭。昨天随便进的房间只是空屋,原主住的应当就是这间东厢房,床上铺着朴实无华的缎面床褥祥云锦被,一侧摆着两个绸缎蒲团。
与雕花大床相对,圆桌软塌大衣柜样样不缺。
整体看来就是“朴素着表达自己是土豪”。
穷吊容锦深深叹息,这踏马就是有逼格的有钱人。他一屁股坐在原主的床上,闭目开始整理情报。
此宗清阳宗,规模档次都不小,有钱有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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