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耿迪咱们小时候跟前面大院那帮孙子茬架你还记得不?你帮我挨了一闷棍,当时凳子腿都打折了,内孙子下手忒他妈狠。后来我问大哥干嘛揍你的,你都受伤了。你知道大哥怎么说的吗?大哥说,谁让你技不如人还出去瞎招摇,给顿揍是让你记得,当老大就得有个老大的样儿,揍别人行,自己人挨揍不行。
包秋秋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回忆一边乐不可支。
哎还有,耿迪你说来听听,你前后谈过几个对象?上床没?我就知道个初三的校花,还听说你在学校月季园竹林子里把人压在竹子上往死里亲,嘴都亲秃噜皮了。
耿迪面无表情,捏着烟的手垂在膝盖上。俩。没。胡扯。
习惯了傻二哥的说话模式,包秋秋切换了一下思维,瞬间秒懂。
才俩对象?!你吹牛逼不带上税的是吗?没上床?哈哈哈你快别逗了,我又不会怎么着你,坦白坦白,让我乐呵乐呵。
耿迪捏灭了香烟,原本坐在椅子上昂扬的身躯瞬间欺过来,让包秋秋实打实的见证了一把,什么叫做“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俩。一个是你说的初三那个女的,亲过,没做。还有一个,是你,也没做。
包秋秋发誓,他真不是故意要躺在床上的。
那厮逼的太近,扑面的酒气熏的他脑仁疼。原本只是想往后退一退,结果胳膊一软,就成了很没面子的四仰八叉了。
耿迪笑了,好看的惊心动魄。
包秋秋小心肝一荡,脱口而出。二哥你真帅!
耿迪亲下来之前,小心眼子的来了一句,矮子,你不是说我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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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五情人节。
耿亮在四海开了个vip至尊超大包,把一众走得近的兄弟都叫着,喝酒唱歌。
没有女人和孩子,更没有公主少爷。清溜溜几个大老爷们儿,场面有点嗨。
耿亮,耿迪,耿迪家属包秋秋,胥罡,胥罡家属岳彦笠,刘洋,刘洋家属顾霆。
耿亮摇着头叹气,你们他妈的这是来玩还是来刺激老子的?
心里极度不平衡的耿家大哥忍不住就揭短。
把昔日小包子一拖二的糗事说出来让大伙娱乐娱乐。
包秋秋惊恐的脸都绿了。麻痹老子给了大价钱的,这么没操守居然还是说出去了?
耿亮哈哈大笑,无赖的摊手。
耿迪脸色有点黑,不善的眯眼盯着包秋秋,看的小包子汗毛齐刷刷竖了全身。
刘洋听的津津有味,唯恐天下不乱的连着问,还有什么一块儿八一八。
包秋秋暗暗叫苦,心里七上八下。这十年他虽然没找人,可是自己的生活模式绝对称不上健康,乱七八糟有够糜-烂。
心下忐忑着,忽而想起来昨晚跟耿木头不解风情的对话。眼珠一转,连忙嚷着,自己交代。
包秋秋跟耿二哥的孽缘始于小时候一场司令员争夺保卫战,升华于之后的幼稚过家家……
听到包秋秋是新娘而耿迪是新郎,哄堂大笑,连胥罡都忍不住笑了。刘洋更是嗷嗷叫着,让两人把迟到多年的入洞房第一步骤亲嘴表演完。至于后面的,辣眼睛的洞房大尺度,还是回家关门再弄好了。
耿迪喝的有点多,恶狠狠亲上来的没有半点羞涩,坦然自若。
包秋秋口干舌燥,下巴被捏的生疼。
众人敲桌子敲酒瓶起哄的功夫,耿迪松了口,在他耳边嘶哑的话语听的人心惊肉跳。
你等着,今晚入洞房老子干死你。
红酒啤酒洋酒,所有人差不多喝了个倒仰。乱七八糟的歌曲唱着,直到一首歌的前奏响起。像是心有灵犀,也或者是共同走过那个时代的感慨,包间里安静了下来。
“剩最后一曲,你先开口唱吧,不然都睡了,总要有一个人,醒着,夜不太好熬。剩最后一杯,我们分了喝吧……”
几个大男人勾肩搭背的,话筒交换着,默契十足的唱完了这首歌。有点点的悲伤,更多的是怀念。包秋秋眼眶湿了。
是那首《礼物》。
“……世界没人明白我,我就孤独着……”
除了胥罡包秋秋刘洋算是玩乐队演唱驾轻就熟的,其他几个人的演唱居然也是可圈可点。
耿亮是老天眷顾的宠儿,样样都会,自己更是开娱乐会所的,标准的玩家。“若换堵枪眼,我就咬牙上前,用胸膛,挡给你看”;
岳彦笠声线温和清润,不是那种狂野张力型的,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最后剩我,还想坚持到底”;
顾霆好歹是娱乐圈高层,嗓音浑厚天成,不仅讲话好听,唱起歌来更是磁性十足,电的人半边身子发酥。“时间留下了美丽和一片狼藉,庆幸我们还有运气唱歌”;
倒是耿迪,让包秋秋大跌眼镜。他从来没听耿迪唱过歌,想当然的觉得就算不是五音不全,充其量是个站在食堂门口吼军歌的傻大兵级别。
耿迪一开口,最初的生涩不适应褪去,歌声几乎带着高伏电流,啪啪的电的小包子心尖发麻浑身发痒。
“不如我们换一换,就算一个礼物。这样可以用明天,继续生活……”
一首歌唤起了很多的回忆,包间里一直很嗨的气氛有点低落。尤其是包秋秋,喝了酒情绪更易波动,抹着眼睛拎着酒瓶,一口口的啤酒咽着,抵御那些曾经的伤痛。
耿迪看着他,两步迈到点唱台边上,伸手划着屏幕,把后面一首歌提了优先。
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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