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的样子让胥罡看着特别心痒。
“他很优秀,不仅仅是摇滚,他懂的很多,是我该跟他多学学才是。”
胥罡想,自己虽然被亲妈无情嫌弃了,可是看来,今晚带岳彦笠回家,是再正确不过的一个决定。
“嘁,小笠你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冯女士有点微胖,笑着的时候特别喜气,就是那种让人觉得很暖的妈妈应该有的样子:“我儿子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来,阿姨弹古筝给你听,随便点曲子。”
胥罡正微笑着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呢,胥爸爸招手:“胥天胥罡,你们到书房来。”
爷仨关上门说话,客厅里,冯女士拽着新认的小儿子弹古筝,孙子龙龙嫌没趣,跑到自己儿童房玩乐高去了。
“小岳的手术安排在后天?”胥爸爸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烧水泡茶:“前两天我跟刘洋他舅舅于海一起去医院拜访了老先生。”
胥爸爸说的老先生是那个要给岳彦笠做手术的专家。
“也是巧了,小岳两个月前托人挂的门诊号,就是他给看的。我们问了,老先生说完整切除没问题,关键要看术后活检。如果是良性的,休养好就没事了,如果是恶性的,不好办。”
胥罡面色不改,点了点头:“这我都知道。”
胥爸爸叹口气:“胥罡我得给你提个醒,小岳这病,如果按最坏的打算,恐怕没两年可等。”
“爸你知道吗?”胥罡突然转了话题:“我这次出去开歌友会,那个不肯露面的赞助商,是岳彦笠。”
胥天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表示支持:“放心。”
胥罡懂他哥的言辞简练背后的意思:“谢谢哥。不管岳彦笠查出来怎么样,我都陪着他走下去。他得了病,又是凡事喜欢往坏处想的性子。查出来脑子里长了个东西,就把公司股份退了二十多万,赞助我巡演。”男人情绪有点低沉:“我今天带他回来,没别的意思,好歹进个家门认认人。”
狠狠揉了一把鼻子,胥罡振作精神笑:“爸你知道吗?岳彦笠就是我当年跟你们出柜时候喜欢的那个人,这么多年,一直没变。那时候您可是差点把我腿打断。我想,兜兜转转十多年,我们俩还是走到了一块儿,老天爷不会那么残忍,只给我们两三个月的幸福时光就收回去的。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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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了,检查的情况挺好的,没长大,位置也不是特别难取,你别担心,就当睡一觉。”冯女士坐在病床边上,抓着岳彦笠的手絮絮叨叨的吩咐:“等咱出院了,回去好好补回来,别怕。”
“阿姨,你跟叔叔大哥你们回去吧。”岳彦笠抿抿唇,看着站在病床另一边的自家妈,有点难为情,眼睛热热的:“我没害怕,真的。”
说着别怕的冯女士扁着嘴,红了眼睛哽咽:“你这孩子……”
她这一哭可不得了,岳妈妈受不了了,踉跄着捂着嘴转身出了病房。
胥罡看看俩女人,无奈的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岳彦笠和胥妈妈。
冯女士拍着小岳的手背:“没见过你这么讨喜的孩子,剃个光头都比别人好看……”
“阿姨。”岳彦笠吸吸鼻子:“等我出院,去吃您炖的鸡汤。真好喝。还有您的古筝,太让人惊艳了。”
“好好,”胥妈妈一叠声的应允:“喝鸡汤,听古筝。小岳啊,”女人有点腼腆的往病房门口看看,弯下腰凑近岳彦笠耳边,小声的不能更小声:“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妈?”
岳彦笠红了脸,咬了咬下唇,真心实意的叫出口,情真意切。
“妈。”
“哎。”冯女士一下子憋不住了,眼泪成了串的往下掉,一边慌张的拿纸巾擦,一边转头冲着门口习惯性求助:“老胥,老胥你快进来……”
岳彦笠被推进了手术室。
门口的长条座椅上,齐整的坐着他所有挂念的在乎的关心的家人。
岳妈妈,胥妈妈胥爸爸,胥家大哥大嫂,还有岳彦笠的爱人胥罡。
窗外是个艳阳天。我心系处是故乡。
手术室门头上,手术正在进行的红灯亮了起来。
第31章番外一
胥罡发行了一支单曲,再见很多年。
网上反响特别好,几乎一面倒的给了鲜花和掌声。
不是他年轻时候硬摇滚的风格,也不是他养病这十年的淡泊从容。整首曲子温暖平凡,就像每一个寻常日子里最闪亮的一点点小确幸,令人产生共鸣,绝对的治愈系。
至于这首歌的编曲乐器和声等等的,背后的故事简直牛b的令人必须喊一声卧槽。不够就是两声卧槽。
主乐器是手风琴,演奏者“流川枫”。如果这还不行,接着往下数家珍。
古筝,国家一级演奏家,冯xx。
b市管乐交响乐团协奏,总指挥胥xx。
小提琴,胥天。
口哨和声,话痨与哑巴乐队成员崔岩。
吉他,前棒子棒子鸡主唱刘洋。
贝斯,话痨与哑巴乐队成员包秋秋。
整首歌将音乐无国界的混搭风格演绎的淋漓尽致。开场是三十秒的手风琴独奏,有轻松愉快的口哨声夹杂期间,那种怀旧的悠扬的,带着麦穗香气,夹着俄罗斯风情的味道,仿佛青涩少年在夕阳下,晃着腿架着马车抱着心爱的三弦琴,惬意的眯起了眼睛。饱满丰富的画面感呼之欲出。
紧跟着,是几声寥寥却令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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