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犹豫安慰了男人。
“解离性人格疾患,俗称双重人格。”男人仍旧蹲在眼前,却已经再没有半点压迫感。
他站起来似乎要走,在梁丹反应过来前他发觉自己已经伸出手扯住他的袖口,接下来的动作如同早已设计过千百次的行云流水,他俐落地把林琅压倒在沙发上,然後用自己的体重压上去。对方惊讶地看著他,他也无辜地回望。
“你…要做什麽?”
梁丹伏下身,几缕发丝落在林琅脸上……他看见林琅那双少有慌张的眼瞳里映上了自己影子,突然有些得意,舔了舔嘴巴:“你说我如果给你上你就把他给我是吗?”
“我可没说把他…唔!”话没说完梁丹就压了下来完成了一个缠绵的热吻,末了等他确认完味道再抬头,林琅的後半句话才溜出来:“…也没说要上你。”
“真的?他不是挺喜欢操/我的吗?反正你们是同一个人吧!那麽说我也不算出轨…早知道你们是一个人我干嘛忍得那麽辛苦…对了,他不会揍我吧?”
他们是同一个人?…的确是吧,但谁会把双重人格看作同一个人?就连知道内情的人都习惯用「老板」和「楚先生」区分他们,他们各自的习惯和行为态度也完全不同,有些多种人格的案例中不同的人格甚至有不同的口音、口味、性向、喜好…怎麽能简单把他们视作同一个人?还有…他之前的抗拒原来是在考虑出轨的问题吗?楚幸良挑中的这个人脑神经到底是怎麽长的?!
糟点太多,林琅一时只能强调:“双重人格也不代表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总之你对我有好感吧。”
“可是……唔…”
再次被堵在嘴里的话已经想不起了,梁丹这次没有轻易放开,他一直吻到林琅伸手挽住他脖子,并趁机把林琅的长裤扯开才退开一些空间喘气。
“就当我强买强卖…让我看一次阳光下的他好吗。”
“……………”
比之楚幸良那种即使丢他一个人活到世界末日都没问题的性格不同的是,林琅有著极之护短善於沟通的细腻感情,以前他就习惯去收拾楚幸良留给他的手尾或者解释楚幸良会令人误会的行为态度,楚幸良想跟踪他他就帮他跟著,但在地铁里会主动插手去维护一个人还引发後续许多次见面这还是第一次,从那一次後他似乎就没办法再拒绝梁丹…即使算起来这个人其实只是第四次和他见面。
真是多亏楚幸良了。
林琅带著不知道应该感谢他还是无奈的心情想著,一边看著梁丹把他的内/裤也硬扯下来,然後看了那根半硬的玩意片刻说了句话:“就是这个东西差点折腾死我的吗?”
他说完立刻便把它含入口中,林琅倒是因为他的话迅速硬了起来,再不多想抓住梁丹的头发让他一含到底。
这个长度自然是到不了底的,到也只能到他的喉咙底,梁丹被噎的难受又被塞了满嘴,就听见身下那男人幽幽的说:“都说了,虽然是精神疾病但不同人格还是会差很远呢,你可不要指望我像他那样…温柔。”
一手按住他的头,林琅挺身抽/插了几下,看著那张斯文有礼摆起架子时一副精英典范的脸在自己的戳刺下难受地扭曲,愉快的心情就油然而生。
他甚至还带笑地隔著梁丹的脸颊按了按自己的硬物:“好吃吗?”
…梁丹确定了果然还是另一个比较好,沉默是金啊自己之前怎麽会嫌他话太少了呢?
不过林琅也没欺负的太过份以免楚幸良暴走,他又顶了几下抽了出来,把口袋里放的一管润滑剂抛给猛烈咳嗽的男人:“自己来,做给我看。”
騎乘y
“…混帐。”
原本这管润滑剂是计划里吓唬梁丹时的底线,在林琅的设想中他最多用一根手指顶进去加上一些羞辱人的技巧梁丹就该知难而退了,现在有人愿意做到最後他也不会拒绝。
梁丹的脸有些发红,他看著不愿起身懒洋洋躺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和那根挺有精神竖著旗的硬/挺,觉得他们其实分别也不大…最多那一个喜欢用动作暗示,而这位则直接言语调戏,而当林琅压低声音的时候就和记忆中熟悉的那个声音几乎一样…当然一样了,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他颇有些狼狈地脱下自己被顶出小包的紧身裤,然後是内/裤,接著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梁丹不是同志,他唯一的男性对象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总是强势地事先帮他做好一切直接闯入,少有磨蹭的时候。
见他一派「纯洁」的茫然,林琅好心提示道:“腿跨过来。…不对,你转过去,背对著我…没错…”
看不到脸梁丹其实有些放松又有些紧张,他听著对方的指示:“一手掰开臀肉,一手沾上些润滑剂,先湿润四周再进去…要抹仔细点。”
负责指挥的林琅也不催促,他好整以暇地躺在「vip席」看著梁丹保养得宜的手指颤抖地触上自己两臀,瑟缩又犹豫地僵持著另一手的润滑剂迟迟未能到达位置。
阳光真是个好东西。
他安静地看著,欣赏著透著光的衬衣下背部顺滑的曲线,因为手在努力往後够著,男人的腰弯曲成一张圆弓,上方被称为蝴蝶骨的肩胛向内收缩颤动,他不由得想撩起碍事的衬衣,亲自去触摸它们。
“唔……”冰凉的润滑剂在失误几次後终於点在穴口上,这其实也是林琅和楚幸良,两人共同的眼睛第一次看清楚这处容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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