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再傻傻地站上一天。
为了保证这三个月银行每天至少有一个实习生,三人实行轮休,他恰好分在周六周日休假,晚上回去看到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的曲平青,赤裸着上半身,腹肌块上还滴着未擦干的水珠,他才想起,曲平青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碰他了。
这种事向来是曲平青主动,他哪里敢直截了当说出来,以前做多了受不住,最近一下子隔这么久不做又有点不习惯,对面的人换好睡衣在他身边躺下,亲了亲额头,对他说:“睡吧。”
孟越心里有股淡淡失落,躲进他怀里猛吸一口气寻求安慰,没看见头上的人唇角一勾,露出点点笑意。
刚才小家伙巴巴望着他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面有某种东西在流转渴求着,曲平青按捺住冲动,装傻问道:“怎么了?”
“我明天休息,后天也休息。”说完还轻轻地扭了扭。
“嗯,那正好,你可以睡个懒觉。”曲平青把玩着他的软发,“记得把闹钟关掉,不然会吵着你。”
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还无动于衷,孟越咬着唇,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样连续一个星期,上着班还好,一回家孟越就有点闷闷不乐,连周姨两口子都察觉到了,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欺负,孟越点点头,说是。
周姨心疼,愈发觉得孟越瘦了,问欺负他的人是不是银行行长,骂他了。
孟越摇头,说不是,还说银行行长挺好的,顿了下,又说欺负他的人比银行行长还要好。
33.
周姨一愣,她好像隐隐有点明白了,敢情是这小两口吵架呢,这事她管不了,年轻人自有年轻人解决问题的方式。
晚上曲平青加班,比以往回家晚了些,得到周姨的示意,上楼发现小家伙闷在被子里,走过去掀开一看,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
瞬间眉目微蹙:“怎么回事?”
孟越见到人更加委屈,不说话,开始掉金豆子。
一只手把他从床上托起来倚靠在肩上,拍着背脊安抚,曲平青的语气又严肃几分,伸手去抹眼泪:“你不说我就跟着你一起哭了,咱俩比赛看谁哭得久。”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听见这话孟越立马停下来,盯着前方的水晶窗帘,打着嗝控诉:“你都不抱我了。”
此抱非彼抱,小家伙这是在跟他求欢呢,曲平青面上没多大动静,似乎没听懂他的深意一般:“我记得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的。”
孟越声音有点哑,抬手勾上他的脖子,拿脸颊蹭了蹭他的,抽抽噎噎道:“是那种抱。”
曲平青继续装清高:“小家伙,你知道我需求很大的,上班这么累,我不想让你受罪。”
“可是...”孟越嘤咛,不知是哭红了脸,还是羞红了脸,“都等好久了,我想...”
“......”曲平青此刻再不为所动就不是男人了,厚颜无耻道:“那我都为你忍了这么久,你能满足我一个要求吗?”
“嗯...什么啊?”
“去把你的工作服穿上,只穿衣服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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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喘息声一阵比一阵粗重,孟越的衬衫松松垮垮半掩在肩头,跪在床上,弯曲的双腿分开在两侧,雪白臀瓣间有一根猩长的铁器,正在里面从下往上耸动着。
“嗯啊...好深啊...”
这个姿势让他的所有重力集中在两人结合处,凿开他身体的性器放肆地抵达最深处,他被戳得手脚发软,勉强撑在身下人精实的小腹上。
曲平青把他的衣角撩到腰上,胸前涨大的两颗红豆鲜艳欲滴,随着他的动作在解开扣子的衬衫里半隐半现,视线再往下移是小家伙的小小粉柱,已经射过一次的小东西再次勃起,两边的小囊球鼓鼓涨涨的,跟着两人的动作一起摇晃起来。
突然停下用力的冲刺,曲平青掐着他的腰,低笑道:“这次你来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事到半途停下来,难受的不止曲平青一个,孟越喘口气的同时也觉得不满足,听见他的话脸好像更热更红了,曲平青躺在床上,让他跪着,还叫他保持这个姿势,说这样才可以欣赏他穿着工作的白衬衫被进入的样子,也让他在以后上班时看到这件衣服就能想到他。
现在他浑身酸软,根本没有力气自己动,但是曲平青好像铁了心似的,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上不下僵持了几秒,那根火热好像在开始浅浅蠕动,缓慢地诱惑着他,但是越这样他就越渴望得到更多,只好咬着唇抬起臀,扶着他的身子,缓缓坐起来。
“嗯啊...哈...”自己动和被进入摩插是两回事,孟越摸索不到章法,只能胡乱地一上一下吞吐着坚硬,各个角度深深浅浅均被照顾到了,偶然戳到某一点,电流就像波浪一般瞬间在他体内划开,激荡至大脑让他头皮发麻,差点软倒在曲平青身上。
“嗯..好累啊...”孟越终于忍不住求饶,话里带着哭腔,眼睛水蒙蒙的:“呜呜我不要这样...嗯啊你...你抱着我弄。”
曲平青忍了这么久,今晚不一次讨回来不会罢休,牵起小家伙的手覆在左边的乳粒上:“下边可以停,这里要接上,你自己玩。”说着将那硬得发疼的肿胀,狠狠插进去,双手扣上浑圆的臀肉,像打桩机,一下一下捣弄起来。
“啊!”太深了,孟越说不出是疼还是爽,眼泪直往下掉,强势冲刺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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