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别难过。”老大在空间里,摸不到步白,只能在他识海里造成一点点轻微的波动以示安慰。
“我不难过,正好我也想他死呢。”
我家白萝卜的心变黑了,老大的脑海瞬间被这句话刷屏了。
步白的脸色一白,上次死亡的血迹还残留在他的身上,他现在连指尖都是颤抖的,即使如此,他还是开口了。
“你要答应不会动他。”
柒染墨顿了一瞬,步白觉得他的笑容好似凝固了一般,却转瞬即逝,如同一个不经意的幻觉。
“好。”
“把我放开。”步白说着,没有羞恼,也没有怨恨,平静得如陈述一个事实。
“不放。”柒染墨回道,想看见那人不同的反应,却只收到个无言的沉默,如同他死时那般的冰冷。
柒染墨的卧室与他本人不同,有一种古朴清雅的韵味,像极了步白此人,好似天生就是为他所建一般。
柒染墨将人放回那张带着淡青色帐曼的床榻之上,让他倚靠在床边,自己则在他身旁弯下身子,与他平视着,距离之近,足可以看见步白眼中那抹隐约的湖蓝。
手指轻转,取出一个白净的瓷瓶,递给步白。
“把它喝下去,如果这次你还能回来,我就放过你。”眼神之温柔堪比情人,可步白却偏偏从其中看出了近乎冷漠的戏诹。
以往的几次死亡都是由柒染墨亲自动手,而这次是由他自己,他却不能抗拒。步白死死地看着柒染墨,想把这人永远记在心里,带着永世不忘的恨意。
□□的味道并不美好,仅仅那份苦楚就让一般人承受不能,步白的身体狠狠地蜷缩着,因痛苦而扭曲的指节呈现着不自然的苍白。
血液从嘴边流出,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种别样的美感。
柒染墨从身后环住了他,步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微凉的气息,他的墨发散落在步白的肩膀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血渍,在黑色的衬托下,微弱得几乎不见。
尽管很虚弱,步白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倒下的渴望,身后就是那人的环抱,他不想,不想死在这个人的身边,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等待死亡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好似经过了一个百年的轮回,步白的手才无力地垂下,再一次陷入永恒的黑暗中。临死前,脖颈中好似落下了一点微凉,不同于鲜血的温热,带着些许苦涩的气息,弱小得难以察觉。
“步白。”老大试探性地叫着。
“放心,我没事。”步白朝着毛团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他没有动,只是机械地向老大伸出手,“抱抱我,好吗?”
这个怀抱不大,整个毛团加起来还不能将步白抱上一圈,却已足够温暖。老大知道步白哭出来了,他像个担心孩子的家长一般将人埋在他满身的绒毛里,不住地喊着:“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们不疼。”
步白的灵魂久久没能回归,柒染墨开始触碰到真正的属于尸体的寒凉,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不在了吗,莫名感到惆怅。
手指抚摸上步白的眼睛,心里想像着那抹湖蓝的模样,那如同这个人一般纯净的色彩让他心尖狠狠地颤动了一下。我后悔了,果然还是更喜欢你活着的样子。
步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这次的打击实在过于强大,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整理自己额外的情绪,以使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去应付接下来来自变态的一切挑战。
“你醒了。”睁开眼看见的还是熟悉的人脸和熟悉的床铺,步白反射性地皱了眉头。
那人还是两天前的那件衣衫,头发和衣服都有着一定程度的散乱,仿佛刚从远处急急赶来。步白不禁有些疑惑,自己对他来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一个玩物怎值得他如此关注。
“回来就好。”柒染墨上前将步白扶起,一反常态地帮步白揉捏着因为多日的沉睡而麻痹的四肢,动作之温柔如相处多年的友人。
“你想干什么?”当变态不再变态,步白反而有些不习惯,或许是变得更加觉得害怕了。
他警惕地盯着自顾自温柔的某人,像一只被惊吓了的兔纸,眸里闪着点点水光。
“我想……”柒染墨抓住了那人的下巴,忽地吻上去,“要你当我的男宠。”
生死向来都是由天命所定,他杀了步白四次,而他依旧活着,柒染墨相信这便是一种缘法,将他送到自己身边的缘法。
既如此,那他便收下了。魔修向来随性而为,他见他第一次就明白他想要这个人,多次的控制都没能成功,那便享受如何。
步白睁大了他那双湖蓝色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正沉浸在yù_wàng之中的魔修,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对他,毕竟有所求。
好在,柒染墨虽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连亲吻也是浅尝辄止,堪堪在步白忍耐的极限处停下了动作。
他的手指滑过步白的唇瓣,欣赏着那因他而泛起的薄红,露出满意的微笑:“记住身为男宠的义务,我想要的时候,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你在玩弄我吗?”步白愤怒地瞪着他,脸颊上因气恼浮现的红晕迅速把刚才冒出的那片旖旎之色掩盖下去。
“玩弄?”柒染墨的脸色一寒,迅速将人压在身下,“我不仅想玩弄你的身体,还想玩弄你的感情呢。”
步白一下没忍住,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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