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害怕一股脑地涌上来,跟着小林的步伐也要赶紧出去,可唐先杰动作更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念念不忘的人就在眼前,手里抓着的也不是自己的梦,唐先杰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森兰丸也不开口。直到帐篷外的呼喊声,森兰丸微微挣了挣小声道:“我先替你处理伤口。”
唐先杰把他扯过来:“你,你为什么走?”
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森兰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拿医药箱隔开两个人道:“旅长,我先替你处理伤口,外面还有很多伤员。”
“你不想说就算了。”唐先杰拿他没有办法,不管了,只要人回来就好。他凑过去要亲森兰丸,森兰丸赶紧退开一步:“旅长,请你坐下,我要替你处理伤口。”
“不要惹我生气!”唐先杰动了怒,抓着森兰丸的手越发用力
森兰丸一语不发却是拼命挣扎,挣扎了一会也不见唐先杰松手,只见唐先杰的手臂上流下了血,才记得他是伤员。他停止了挣扎伸手握住唐先杰的手臂话语没有刚才那么冷冰,“我先帮你检查吧。”
一如几年前的话,唐先杰仿佛回到了那时,森兰丸骂他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森兰丸忙着止血处理伤口,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也知道唐先杰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脸上。
处理完了伤口,森兰丸手脚极快收拾药箱,见唐先杰起身匆匆往帐篷外走,唐先杰刚想拦住他,只见他撞上帐篷外走进来的人。
“森医生!!”连易瞪大双眼看着撞过来的人
唐先杰抓着森兰丸的手臂扯进怀里对着连易一脸冷淡道:“什么事?”连易愣了两秒才想起正事来:“旅长,伤员已经安顿好了,征用的医生也已经到位。”
“知道了。”
森兰丸赶紧从唐先杰怀里挣脱出来声音急促:“旅长,我先去帮忙了。”唐先杰这次没有拦住他,对连易道:“这次他要是再跑了,你也不要回来见我。”
连易严肃的敬礼大声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这次的爆炸把原先的厂房都炸毁了,要是重建需要更多的财力人力,唐先杰拟了份申请发电报给中央决定。这期间,忙碌在伤员之间的森兰丸也兢兢业业的履行自己医生的职责,唐先杰似乎也没有紧跟着他,森兰丸不禁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失落。
陆陆续续的重伤人员都可以下床活动了,加入了重建化工厂的队伍里,之前征用的医生也都陆陆续续撤出了化工厂。
“唐医生,这是您的劳务费。”军区的联络员双手递上一封厚厚的信封
“这,太多了。”森兰丸不敢接
“除了许诺的,还有我们旅长单独付给您的。”联络员解释道,“旅长还说,请您到军区赴宴。”
“我今晚还有工作,谢谢你们旅长了。”森兰丸接过信封就要走,谁想身后站着两位表情严肃背着枪的兵,“你们这是干什么。”
联络员微笑道:“旅长说了,请您到军区赴宴。”
还是这么霸道,森兰丸再恼也不敢怎么样,只好乖乖跟他走。森兰丸很怕和唐先杰单独相处,这几年再怎么辛苦他都能撑过来,可唯独跟唐先杰单独相处一会他都觉得呼吸困难,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害怕,总之他不敢正视唐先杰的眼睛,害怕唐先杰逼问他离开的原因,森兰丸一直在逃避,甚至是不敢想唐先杰如今是否家庭圆满,夜半突然醒过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旁边躺着唐先杰,再恐怖的噩梦只要钻进他的怀里就无所畏惧了。
联络员把森兰丸推进房间里时,森兰丸紧贴着门不敢动,方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菜,面对面放着两碗米饭,还有一个酒坛子。唐先杰从里屋里走出来,看了一眼森兰丸坐到桌前道:“坐,吃饭。”
“我医院还是事情。”森兰丸找了个借口道
“帮你请假了。”唐先杰掀开酒坛子上的布,酒香慢慢蔓延在屋子,“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原因,我什么时候放你回去工作。”
森兰丸脸一白,真的不打算放过他了。
“不说?没关系,反正我等了四年多,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唐先杰丢下手里的布
森兰丸见他靠近,整个人开始发抖退无可退,唐先杰只是拉着他的手把他牵到桌子边,轻柔却很坚定的力量压着他的双肩坐到唐先杰对面,唐先杰一坐下就夹菜到森兰丸面前的碗里,“吃饭。”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眼睛慢慢模糊起来,这个画面几年前也时常发生,那时候资源不够,独立旅吃的大多都是馒头咸菜,唐先杰虽然是旅长也没有例外,却隔三差五会给他准备肉食,自己啃着馒头,把肉都塞到他碗里。慢慢的,森兰丸也拿起碗筷小口吃起来,不知是不是紧张,才吃了半碗饭森兰丸就吃不下了,“饱了?”“...嗯。”唐先杰拿过他的碗筷,两三口就把剩饭给吃个干净,他叫了后勤兵进来收拾碗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个碗,倒上了酒。
酒香钻进森兰丸的鼻子里,光是闻这味道就要醉了,“我不喝酒。”
第12章第12章
刚离开中国的那年,几乎每晚都睡不着,靠着酒精麻痹才能入睡,有一夜如往常喝醉了,他抱着酒瓶哭着喊着,吵醒了母亲,母亲从他嘴里零零碎碎听出了一些事情,隔天,母亲问他,森兰丸承认了,母亲哭着打了他一巴掌,后来森兰丸没再碰过酒,母亲到去世那天也没再提过那天的事情,或许是默认了吧。
“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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